我和敖旭走了大约10来分钟的山路,才开始上坡,曲曲折折的小道,异常的难走周围茂密的树枝刮的我们两浑身是小口子,好像是画上迷彩。
走着走着,我问敖旭,你知道蟒蛇洞在哪吗?咱俩不能这样瞎走啊。敖旭头也没回,继续手足并用的往上跑,大约一分钟,他才说道:“有个传说,说东晋时期,在7月15这一天人们偶遇天桥,天桥越过湘江架到河东白鹤观,发出美妙动人的音乐,人们看到湘江上突然出现彩虹般的仙桥,以为是引渡凡人上升天界,便争前恐后的走了上去。但是瞬间都是消失的无影无踪,有去无回。原来,那日,蛇妖出洞,它吐舌为桥,一双蛇眼圆瞪的像灯笼,口中发出美妙动人的音乐来吸引人们。最终都有去无回,葬身蛇腹。”
我仔细的听着说道:“啊,眼睛像灯笼?连一条蛇头都那搭那么远啊?咱俩还不够它塞牙缝的吧?”
敖旭继续说:“乌鸦嘴,这个传说还没完,当时荆江二州刺使有一位叫陶侃的,以他敏锐的观察,见“天门“外悬的天灯寒光逼人,疑是妖孽作怪,第二天晚上他便登上了河东的白鹤观,张弓搭箭的朝蛇的眼睛射了过去,突然一阵血雨,蛇妖连同桥上的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陶侃走遍各个药店,通知他们,要是有人来买眼药,一定要卖烂眼药给它。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便有一名老道捂着眼睛前来买药,蛇妖化身老道来买眼药,但是它买的只能是充满剧毒的烂眼药,不知过来多久,人们在岳麓山上,发现了一条蟒蛇的尸体。从此,黎民百姓安居乐业,为了感谢陶侃为民除害,将他立足发箭的射台,称为射蟒台。”
我特别疑惑的问:“那如果这个传说是真的话,那只蛇妖应该早就死了啊,怎么会出来害人呢,再说了,说半天那蛇妖到底在哪啊。”
敖旭不紧不慢的说:“我听到的版本,你们都没听说过,据说啊,这只蛇妖乃是修炼千年,当日它被陶侃射中眼睛,很是生气,一心想要报仇,便在洞中疗伤七日,七日之后,天空电闪雷鸣,当晚是民不聊生啊,处处有惨叫声,陶侃拿上弓,便走了出去,追寻那蛇妖,与蛇妖打了三天两夜,第三天夜里陶侃和蛇妖都不见了。他们有的说。陶侃后来回来了,成为了英雄,一直经历了生老病死。有的人说,从此并没有人看见过他,从此消失了。蛇妖,也再没有人见过。而蛇妖所在的洞穴,好像在长沙岳麓山禹王碑北面的一个幽谷中。”
我看了敖旭一眼说:“那还用说吗,肯定是蛇妖没死呗,应该是和陶侃打成了重伤,然后陶侃死了,蛇妖没死,绝对是这样的。”
敖旭说:“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更没有什么百分之百的事情,都是有变故的,少啰嗦了,根据罗盘走。”
我与他就这么一直走啊,饿了吃口干粮,渴了喝口水,累了歇会,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啊,太阳都看不着。
我突然惊叫一声:“啊”。敖旭回头惊恐的看了我一眼:“你干嘛你。”
我委屈的指了指草丛中:“有蛇。”敖旭一脸想要揍我表情:“这么小的蛇你都怕,一会那大蛇怎么办啊,你个废物。”
我委屈的嘟了嘟醉,继续前进了。
突然,敖旭站在原地不动,示意我不要说话,我依稀听见了水流的声音。
敖旭说:“听见没有,找到了。”他环视了下四周,用手指了指比较茂密的那片树林里。我们便稍微加快了脚步前进。
终于,看见一条清澈的小溪流,用水洗了把脸,真凉爽啊。歪头一看,果真有一个洞口,就是这个洞口有点偏小啊,我们只有稍微弯着腰才能进,真憋屈啊,里面要一直这样,我们还打个屁啊,直接送死吧。
眼看着太阳要落山了,我可不想半夜进去。敖旭也是一脸愁容,最终我们决定在原地休息一晚,明日早上进洞。
我去找了点柴火,临时搭个帐篷,敖旭包里带的东西,还真都有用,还带个不锈钢的小锅?
他告诉我这山里到晚上变的特别冷,没有任何措施的话,活活冻死你,带个锅,可以临时烧点水。
他拿木棍,搭了一个三角形的支架,用绳子把锅悬吊在空中,地下用砖摆好,里面放上点树枝和干草一类的,反正这大树林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木头。从小溪里打捞上的水,敖旭坚持过,说没事,纯天然的,别说,还真挺管用的,没一会小锅里的水,便沸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