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普通的饭菜因为有了馍馍的到来大家仿佛吃的也更加的香甜一样,吃完饭馍馍很自觉的去收拾碗筷,青螺很乖巧的陪着馍馍并且时不时的把一个个吃的只有残渣的饭碗递给馍馍,而以菱则是在家很少干这些事情,自然是吃完以后就坐到一边的椅子上,闲着没事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的街景。
外面的街景其实也没有什么看的,因为现在是大中午的,太阳也比较毒辣,所以基本上大家都会躲在屋里吃饭,就是那些家住的比较远的小贩,此时也已经收好了东西,看见毒辣的太阳可能是真的不愿意前行,于是就三三两两的躲在屋檐下闲聊着,所以这样的大街看起来就更加的冷清了一点,但是思家客栈前院的嘈杂声让以菱很清醒的知道这个小镇还是很热闹的。
前院的嘈杂声越来越大,都显得有几分刺耳,以菱虽然是在屋里坐着,可是依旧听得清楚,那声音里面除了吃饭的嬉闹声音,还有就是起哄的声音。
起哄的声音,就是起哄的声音,瓷碗碎地的声音中夹带着噪杂的人声,隐隐约约的好像还含着“打呀!打呀!”的热情呼喊。
以菱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打开房门,都不需要走几步路,转过前面的回廊就看见馍馍和一个灰衣少年在院子中僵持着,无论灰衣少年还是馍馍此时穿着的外衣上都沾满了油污而他们的脚下瓷碗也碎了一地,青螺则是已经是倒在那一堆瓷碗碎片的边上,可能是受伤了,因为她周围的瓷碗片上偶尔可以看见一丝血痕,而另一个白衣少年正在扶着青螺,看样子是要把青螺从地上扶起来,而扶着青螺的蓝衣少年正是今天早晨在不可为中遇见的那个少年。
以菱虽然只看了一个大概,但是基本已经明白了,估计那个灰衣少年应该是蓝衣少年的家丁,而事情也应该是青螺和馍馍收拾碗筷出去和这个灰衣少年撞上,碗碎了一地,青螺受伤,馍馍心疼青螺,所以才和这个家丁纠缠的。
蓝衣少年扶起青螺以后,看见青螺的手臂上有鲜血的痕迹,顿时就知道是手臂受伤,于是急忙挽起青螺的袖口,仔细查看伤口有多深。
袖口挽起先入少年眼睛的是那串蓝色的珠子已经被血水给改换了颜色,可是珠子的光彩依旧,看见那手链,少年顿时怔住了。
从以菱的角度看见的就是少年拉着青螺的手在发呆,顿时觉得有一些轻薄之意,于是急忙走到青螺的面前,很吃惊的问道:“你怎么了?”然后很自然把青螺的手从少年的手中抽出到自己的手中。
其实馍馍站在院子里看见蓝衣少年拉住青螺的手也觉得很不高兴,于是挥拳击向自己面前的灰衣少年以后,然后伸出自己那双并不粗大的胳膊,像一个勇士那样站在以菱和青螺的前面,那个被他击打的灰衣少年,本来以为事情因为以菱的出现已经有了转机,事情也就会这样不了了之,可是完全没想到这个人会来这一手,顿时显得有一些手脚无措,倒是也没有避开,算是十足的被这个少年给打了,心中自然不甘心,于是就要找馍馍继续算账。
而本来和青螺在一起的蓝衣少年看见冲过来怒气很大的灰衣少年,顿时对他丢下一个严厉的眼色,那名少年立马收住脚步不再继续前进。
“姑娘没事吧?”蓝衣少年插嘴问上青螺。
青螺正在被以菱查看伤口,知道这个少年是在询问自己,于是急忙把自己停留在伤口上大大的眼睛看向少年,带着几分笑意带着几分可怜说道:“没事。对不起刚才撞到你了。”
以菱抬起头看着青螺完美的侧脸想到:原来又是你惹的祸?哎!还真的是祸水呀!
少年莞尔说:“是姑娘受伤了,反倒是给我道歉,这我可不好意思。”说完蓝衣少年从自己的袖口处拿出一瓶药水递给以菱说:“我常年练功也常受伤,用这个特管用,不会留下任何伤疤,你给这个姑娘试一试吧。”
以菱也不着急打开药水,而是把药水递给馍馍,带着几分疑虑的说道:“我们这里是后院,你一个外人来这里来什么?”
听见质问,那个刚才和馍馍对峙的少年站了出来,可是刚抬出一个左脚就被蓝衣少年的眼神给强行收了回去。
蓝衣少年拱手行礼然后说道:“我来自江北,我名叫苟勋,今天早晨看见小姐对于犀牛香很有兴趣,所以特意带了一点我们江北的特产过来。”
苟勋的话说的很含蓄,可是以菱已经听明白了,这个人是到这里做生意的,而且是到这个后院找自己做生意的。以菱对于那个东西本来就很想要,于是说道:“我们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