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那仿佛叙述事实的语气吓到了假思思,在她一愣神的功夫,柳依依反手一掌拍在了她的胸口,并借此机会脱身而走。假思思也顾不得追只是看着我不可理喻的说
:“就凭你一个人?我劝你还是先放了刘丹吧,咱们有什么事都可以商量。”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我会放了他的,不过不是现在。”
我把太刀压低了一些刺破了刘丹的后背,疼的他直哼哼,我也不理语气平板的问道
:“真的思思在哪?”
刘丹吓得直哆嗦:“我,我不知道!”
我将刀刃又下压了一点,他后背上的血再也止不住流了出来,疼的刘丹打了个寒战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别激动!”
我又将刀刃下压了一寸,这回刘丹疼的脸色涨红,青筋凸起,竟说不出话喘不上气来。
我看着他淡淡的开口:“还继续说谎吗?”
刘丹哆嗦着摇头:“不,不敢了,思思,在,在陆源城大牢里,现在我爹应该正派人去把她接回家呢!”
我点了点头:“谢谢你的诚实,不过你的诚实来的太晚了一点。”
说完我在假思思惊恐的目光中砍下了刘丹的头颅,左手从储物袋儿里掏出一把匕首甩向空中的头颅最后狠狠地钉在了城主府的大门上。刘丹脖子上的动脉血喷薄而出向上喷涌,落在我修罗的面具上显得更加狰狞,假思思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你居然就这么杀了他?!当着我的面,你找死!”
说完反握匕首向着我的脖子划了过来,我轻抬手中太刀,挡住了她致命的一击,她脸色狰狞的看着我
:“区区筑基一层就敢在我这个筑基六层面前行凶!我看你是活够了!”
我疑惑的看着她:“你不过区区筑基六层,我有何不敢杀人?”
我真诚的问题差点让她气的吐血,她在不说话,快速的游走在我身体左右,从各个方向向我递出匕首,但是处于表人格状态的我只要看到她一瞬间的动作就能知道她接下来的打算,趁着她轻敌还没怎么用出筑基六层的实力,我出其不意的提前做好躲闪动作,又将太刀刺向她等下一定会过的地方,然后让所有人震惊的事情就出现了,虽然看起来我的动作非常不符合逻辑,好像乱做的,可假思思偏偏在我歪头躲闪之后将匕首刺到了我躲闪之前的位置,一击不中她又想移动,结果自己撞在了我提前刺出的太刀的刀刃上。
她的动作一瞬间停了下来,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怎么可能,你不过一层,为什么,能看穿我的动作……”
我看着她重伤还要张口问,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太刀在她身体里转了九十度,横着切开了她的腹部,随后一脚将她踢下了我所站的马背,看着她落向地面轻声说道
:“因为你的动作太慢了,杀你,没有一点挑战性。”解决了这里的两个重要角色,其他的忠义宗保镖乱作了一团,再不管刺客的事拼命地向忠义宗跑去。
我则是骑在刘丹的马上调转马头,向着大牢的方向疾行而去,路上与两位师兄擦身而过的瞬间,惊得二人出了一身的冷汗。二人看着我离开的方向心有余悸的说道
:“明明才筑基一层却几下就将那个筑基六层给杀了,此人简直是个杀神,还好咱们跟他没有冲突……”
我在马背上一边躲避着前方的行人一边快速的前进。我的头发慢慢又变回了黑色,眼神也恢复了温度。现在王木年他们应该也已经撤退了吧,希望他们不要趟这趟浑水,就算是有两个筑基六层的师兄在也一样,我早该想到的,刘骜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们会打劫亲的主意,就凭刚刚那个假思思六层的实力就能轻松的压制那两个蜀山弟子之中的任何一个,虽然同是六层,但无论是战斗的经验,还是杀人的熟练程度,亦或是心理承受能力都不是一个级别,打也是送死。
渐渐地,大已经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现在正有两个壮汉向外拖着一个少女,少女穿了一身囚服,破破烂烂的露出了不少少女的肌肤,本该柔嫩的皮肤上现在却全是青紫淤伤,脸上全是泥土,头发也乱糟糟的,虽然我看不到她的长相,但我知道这个一定是思思!
我咬着牙血红着眼睛将太刀插进了马的屁股,马儿吃疼,跑的更加不要命,我看着两个壮汉将思思押上了一辆马车就要拐过路口消失,心急如焚,但奈何距离太远,不能慌不能慌,我深吸一口气头发再次变成了白色,表人格觉醒!
我的目光快速的从惊慌变为了平静:“关心则乱,押出来自然是为了和刘丹结婚,那当然是送去忠义宗。”
说完调转那头跑进了小路,这条小路横插向忠义宗门前的大道,如果快点的话可以在半路上截住走大路的马车,我骑着马在小巷子里飞速的奔行,经过了无数左拐右拐之后终于看到了出口,我一扥缰绳,这匹马不愧是刘骜选出来给刘丹当坐骑的,这一扥之下,马直接高高的跃起,从一辆装满柴火挡住我去路的板车上跨了过去,我这横空出世忽然跑到了大街之上引起了不小的骚动,我停下马丝毫不在意周围人对我的惊呼和指指点点,目光冷冷的扫视周围,终于拐角处出现了我要看的东西,他们竟是才跑到这条街上,比我还慢了一点。我再次狠甩缰绳,马吃疼飞速的向着关思思的马车跑去,两个壮汉都在驾车,看到我一个人骑着马直向着他们二人冲过来吓了一跳,赶紧一勒缰绳想让马车转弯,我看完轻笑
抽出太刀,一脚踢在马背上,飞到了马车车顶,我落下时传出的巨响吓得车内的少女短促的惊叫了一声,我嘴角微微勾起,这确实是思思的声音。我从车顶跳到车前将,在两人反抗之前快速的斩出两刀,二人均捂着脖子上的一条血线摔下了马车。我拉开马车的门帘,看到了正蜷缩成一团,害怕的看着我的思思,头一回,表人格说话带有了温度
:“抱歉,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