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对方五个黑袍人小声的问若槐
:“若槐师兄,咱们几个之中你实力最高,你能不能看出他们5个的深浅?”
若槐凝重的说:“能看出来是能看出来,只不过……”
柳依依着急的问:“都这时候了,你尽管说,我们好有个准备!”
若槐叹了口气说道:“一人和我同级筑基期四,一人筑基三层,一人筑基二层,两人筑基一层。”(懒得给路人起名了,甲乙丙丁戊对号入座……)
若水接着说道:“我是筑基三层,若兰是筑基二层,无论如何你们三个都会面对两个筑基一层。”
我指着上次我们对付的那个黑袍人问若槐:“他是筑基几层?”
若槐顺着我的手指看去:“他是那个筑基二层。”
我点了点头:“这就好办了,上次我和依依两个人和他打了个平手,这回还有白澜,我们三个打两个筑基一层应该没什么问题!”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到底能不能打过并不好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若槐向着筑基四层黑袍人行了一礼:“还望前辈指教一二!”
黑袍甲也不废话,飞身上来就是一掌,若槐后退一步,双手交叉向前架开黑袍人甲的一掌,反手同样一掌拍出,黑袍甲凌空翻身抬起一脚踹在若槐手掌上,缓缓落回了地面,反看若槐,虽没什么事,但被一脚之力推出了5米有余,气势上首先落了下成。不过若槐也不焦躁,淡淡一笑
:“前辈果然好功夫,但是力虽强可气不稳,想必刚升筑基四层不久,如此我便多有得罪了!”
说完慢慢抽出随身佩剑掐了个剑诀,随后主动出击,黑袍甲被说穿实力也不慌张,从袖子中掏出一根短杖挡住了若槐当先的一劈。若槐攻势未完,一劈不成,剑刃随短杖划下,逼得黑袍甲被迫向上一架,将剑拨开。而若槐手中的剑仿佛缠住了短杖一般追身而上,竟无论如何都甩不开,而且不知不觉中剑身紫气环绕,在不断地你来我往中孕育着杀招。黑袍甲也不遑多让,手杖慢慢变成了红色。两人积攒了半天,武器上已经充满了各自的灵气,终于再又一次对碰间爆发开来,紫剑红杖相碰,紫色雷霆,红色火焰,瞬间交缠在一起爆出漫天的火光,而火光中又包裹着雷霆之力,噼啪作响间溅的四处都是,而火花所落之处无不变成焦黑色冒出黑烟。爆炸的力道太猛,两人各自后退了五步,若槐毕竟是晋级四层多时,与黑袍甲刚升的四层相比,灵气稳定的更快,所以后退时虽然浑身血气翻涌但很快便平复了下来,而对比之下黑袍甲则是气息紊乱,胸口起伏很大。若槐看准时机抢身而上,一剑直指黑袍甲的胸口,没想到这时从侧面飞出一把飞刀,而目标正是若槐!
若槐若想躲避飞刀,势必会失了这必杀一击,但若不躲不闪,硬杀黑袍甲,恐怕会被飞刀直接刺穿心脏。电光火石之间若槐稍加权衡,叹息一声选择了躲避。不过在若槐躲避的同时,从其身后射出一柄长剑,直接刺进了黑袍甲的肩膀,黑袍甲正在努力的调息运气,结果这一剑飞来差点让他走火入魔,但也是遭到反噬吐出一口血来。
黑袍乙看着仍保持着抬手动作的若水冷冷的说:“想不到小姑娘年纪不大,出手倒是狠辣至极!”
若水丝毫不为所动,反唇相讥道:“前辈刚刚的匕首也是刁钻的很!”
两人说话间也是擦出了火花,只一个呼吸间就打到了一起,若兰看黑袍丙也有出手帮忙的意思,索性先发制人将其拦了下来。我看着场中四人直接给柳依依和白澜一个眼神,两人默契的点了点头,我们三人迅速的把黑袍丁戊围在了中间,现在有若水若兰拖着两人,我们三个也拖住两人,再加上黑袍甲负伤,若槐就可以轻松的去擒住那个忠义宗主了!
我和白澜各自对上一个,柳依依则是在我俩后方不时的看准时机释放风刃偷袭牵制,再加上我有宝具灵越在手,一时间我竟压着对方黑袍丁在打,柳依依看我这边压力不大,索性集中精神攻击黑袍戊,白澜的枪法本就杀机重重,枪枪直指身体各处要害,再加上不时飞来的风刃,打的黑袍戊也是不禁暗自叫苦。
我招式不停心里暗暗称奇,我现在才练气四层就可以压制筑基一层,不得不说宝具对于战力来说提升真的很大。此时不远处传来了闷哼声,我用余光望去,发现黑袍乙捂着胸口躺在地上,若水竟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打败了对手。这对我们的士气提升很大,我们几个的攻击越发的凶猛,打的黑袍人节节败退。若兰则是和黑袍丙打的难舍难分,但是有若水相助想必不出十分钟也能拿下。
:“师兄!”
刚刚才打败对手的若水不知为何惊慌失措的喊了一声,我横扫一刀逼退敌人转过头看去,正看到忠义宗主一手抓着若槐的脖子将其提到半空之中,若槐嘴角带血的被举在空中,忠义宗主看着他残忍的笑道
:“你看不出我的实力不是因为我是凡人,而是因为我的实力远远高于你小子!我刘骜被赶出山门之前就已经筑基五层,这十几年在凡间虽然进境缓慢,但现在也是筑基八层!岂是你们几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儿能比的!”
说完单手将若槐扔向空中,另一只手握拳蓄力等待若槐落下的瞬间,照着若槐的胸口就是狠狠一击,不过这时候若槐的胸口泛起淡青色的光芒,将刘骜拳上大部分的力都吸收掉了,最后承受不住多余的力道光芒碎成了粉末飘散在了空中。剩下的力道传到若槐身上,带着他狠狠地砸到了十米外的石墙之上,留下了一圈蜘蛛网状的碎痕。
:“没想到你家长辈还挺关心你的死活,居然有宝具护身,不过下一拳我看你怎么躲!”
刘骜看着奄奄一息的若槐轻蔑的走了过去,若水从侧面想要拦住他,结果刘骜只是轻描淡写的一拳,带起一阵拳风就将若水打的吐出一口鲜血跪在地上,我看着刘骜咬了咬牙,回身看向柳依依
:“依依,准备逃跑!”
柳依依看了我一眼凝重的点了点头。随后我双手握住灵越,将全身上下每一点灵气都催发出来灌进灵越的剑身,一息之间,本来淡绿色半透明的剑身就变成了浓稠的深绿色,我用尽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将浓缩到极至的剑气向着刘骜的方向挥了过去,不看结果从储物袋里掏出为了预防万一而准备的五颜六色的沙土扔到空中,柳依依看准时机吹起飓风,一时间飞沙走石吹得人睁不开眼睛。白澜一手挎住脸色苍白筋疲力尽的我,又找准若水的位置另一只手扶起若水向着忠义宗大门跑去,而若兰则是扶起重伤昏迷的若槐紧随其后,柳依依最后又释放了一阵飓风,殿后完成回身追上我们。
过了一会儿,烟尘散尽,刘骜活动着满是鲜血的双臂面色阴沉。黑袍人丙走上来问道
:“宗主,需不需要我们现在就去追上他们?”
刘骜看着手臂上长而深的伤口摇了摇头冷笑道:“追什么,人都跑没影了!我命你们现在就去封锁城门,给他们来个瓮中捉鳖~”
黑袍丙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咱们封锁城门的话,陆城主那边恐怕不好交代吧?”
刘骜甩手就是一耳光:“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我量他也不敢违背我!你们赶紧去办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