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衍若双手交叉顶在头顶，鲜血浸透了衣袖，滴滴答答地滑落在地上，刺痛了空曦默的眼。
这个自称自己师父的人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
“应英，你怎可在寒凌派新生练习之地滥杀无辜！”明衍若的声音很冷，他微颤着放下了手，鲜血淋漓的伤口深可见骨，他却咬着牙硬是连轻呼都为曾发出。只是看见那棍型拂尘时，身子忍不住抖了抖。
“衍若师兄！”阮笛一声惊呼，跑上前去帮他检查伤口。
“我没事。”明衍若轻轻推开了她的手，对自己差点废掉的手没有什么反应。
应英毕竟也是一派掌门，虽然对明衍若的手有些愧疚之意，但基本应对还是不成问题的。听他从容不迫地答道：“衍若啊，这女娃是魔道中人，不可入仙门。”
“我的徒弟就不烦应掌门管教了。”
“她只是个你在凡间游历捡回来的小女娃，怕是不能称为师徒。”
“她的确不是衍若的徒弟。”天外仙衣缥缈，叶然从天外飞下，凉飕飕地又加了一句，“她是我叶然的徒孙！”
明衍若看着自天外而来的人，也终于塌了下来：“嘶！好痛啊。”
叶然无奈地走到他身边，低低斥责道：“当初叫你治愈术时不好好学，现在痛了？要是我不再，你都不知道找谁哭去！”他嘴里虽是斥责，但也不忍心自己的徒儿痛的那么惨，开始着手帮他疗伤。看见他颇有心眼地一直盯着拂尘时又是一笑，“还怕那？看来上次下手是狠了点。”当他看见伤口时又不禁皱眉，没好气道，“没这次重。”
“好了好了。”明衍若抽回手，对叶然说，“师父，你快看看曦儿有没有受伤？”
“好好好，你不重要，你的徒弟才最宝贵！”叶然走近了空曦默。
半蹲在地上的空曦默见有人靠近，没缓过来的她立马后退。
“曦儿？”明衍若见自己的小徒儿吓成这样，心中更是心疼得不得了。他抱起蹲在地上的空曦默，连声安慰道，“不怕不怕，师傅在这呢。不怕了。”
空曦默对他不再排斥，应该是知道刚才是明衍若救了自己，她不避反扑，一个劲地把头埋在他的颈边，贪婪地从他身上吸食着可靠的安全感。
明衍若有些手足无措，倒是叶然先失声笑起来：“看来你这徒弟还挺粘你。”
“师父。”明衍若涨红了脸怒视着叶然。
叶然接着调侃，“抱紧了，可别摔着。
这一下，明衍若倒是没有再还口，听话的抱得紧了些。
“抱着废柴的是谁呢？”
“好像是······废柴的师父？”
“废柴这样的灵力居然也会有不长眼的师父会收她？真是······可笑！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