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指针啊,请给与我指导最近一个‘咒’的位置。
然后,指针开始旋转起来,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指针变得透明起来,但其的速度好像还在加快。
但很奇怪,不论它的速度转的再快,拿在手中的表依旧没有什么异样。表的密封很牢固,感知完全透入不进去。
珍将弓从新背回背后,左手捧着右胳膊肘,而右手指着转动的指针说,“已经超过音速了。”
话说她是怎么判断指针超过音速的,也对,能接住那个人射来的箭,也真是变态的动态视力。
指针的速度依旧没有慢下来,在此期间我们已经静静的盯着它看。很快,指针的残影也消失不见了,大概已经超过了光速。
于是指针以超过光的速度,在表内引起了时空扭曲,从时空中,一团奇特的光球从其中跳了出来,化作流光,钻进了我的脑海,然后我好像知道了什么。
那是两段信息,一段信息是这个手表的说明。话说很久以前,一个科学家陷入了对未来的迷茫,他失去了人生的方向,于是他决定制造一个仪器,为他指引未来的方向。
后来他当然成功了,而且还未这台机器起了一个很有意义的名字,“道标”。道标完成了,只要一个念头,道标的指针就会划破时空,将未来要走的路以信息的方式,直接映射到人的大脑内。
但这台机器有违天合,它的原理是将持表者未来要走的路,提前让人知道。由于这种机器容易影响未来的走向,改变历史,所以协调者蹦了出来。
这代的协调者是个话唠,他和那位科学家直接是聊了三天三夜,最终科学家突然大彻大悟,决定毁灭这个机器。但是他很不甘!为什么自己辛辛苦苦制造的东西不能存在于世,他又感到了迷茫,于是开启机器,来指引自己的归路。
机器被这个时代的观察者留了下来,而这个时代的观察者就是那个小镇中的老人,能超控时间力量的伟岸强者,苗。
这个机器的用处不只是寻路那样简单,还有着其他秘密,但由于秘密都是属于禁忌的东西,还是永久封印,不拿出来用好。
到现在我已经明白了一件事情,世界很容易招到毁灭,因为招引毁灭世界的开关有很多,为了保护世界,很多人还是为此而努力的。
还有另一段信息,就是关于‘咒’的大概位置。
当光团从指针中跳出来后,指针内部的时空开始发生剧烈波动。指针从我手中跳了出去,在空中向内收缩,消失的无影无踪。
黑此时已经将背包整理好,从新背了回去说:“一次性道具?”
“可能是功能太过强大了。”即使只是一次性的,其对未来的影响也会是非常巨大的,如果有个人用这‘道标’询问毁灭世界的道路该怎么走,事情就大条了。
他紧了紧背包问道:“得到想要的信息吗?”
“得到了,一只向前走,前面有一场苦战正等着我们。”
珍问道:“什么样的苦战?”
“当然是那种很艰难的苦战。”我只能这样回答她,从道标给与的第二段信息显示,在前面有一场很艰难的战斗在等着我们,这是必定会发生的事情。
“敌人只有一个。”
珍急切的问道,“很强吗?”
其实不只是她比较在意这个问题,黑和翠也很在意。
该怎么说呢?我有些疑惑,
“从某方面来说,应该说他是位很麻烦,敌人的能力很特殊,而且身份也很特殊。”
那是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存在。
“什么身份?”珍接着问道。
我看来看翠,觉得她也许可以信任,毕竟是观察者推荐的人,“和我一样的身份。”
黑很惊讶,“未来人?”
我摇了摇头,很多事情不像他们想的那样简单,我虽然是从这个世界未来来的,而且我本来的世界更是在这个世界十万年之后,如果说是未来人,不如这样说,“穿越者。”
“他的能力是什么?”黑没有问为什么同为穿越者我们不坐下来好好谈谈,而是发生战斗。
“这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他穿越过来没有多长时间,而且将这个世界当成游戏。”从道标中得到的信息并不是很多,但也不少,聊胜于无。
“游戏啊。”于是珍知道了。
黑也在一旁点头,“既然是这样的话,就麻烦了。”
我很想知道他们两位到底知晓些什么。我瞅了翠一眼,见我看向她,她点了点头说,“关于你们说的游戏我也是知晓一些的,虽然这里很封闭,但我们妖中有机械侧能力者。”
“既然你们都知道的话就好办了,那个人把现实当成游戏,所以在杀戮的时候很随意,随意到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虽然这个世界对我们来说很像是游戏,但这始终不是游戏,不论是妖还是人,都是有血有肉的生命,剥夺别人生命,便要背负那种罪。我们遇到的是一个将生命不当一回事的人,即使我们告诉他,这里不是游戏,他会信吗?
也许他会认为这个游戏制作的真不错,给人的感觉好像是真的一样。
黑好像想到了什么,他抬起头看着天道:“这种人很可怕,既然将性命当儿戏。”
“位置是什么地方?”翠一伸手,一块车轮大的镜子在身前显现,镜子映照着地图。
按照道标消失之前给与的信息,我比较一下,在地图上指了一个地方。
“是这里吗?”翠说话的速度并不快,但冰冷的气息清晰可见,她好像很生气。
我打了个寒颤,点了点头,“是的。”
“我先行一步,如真像你说的那样,事情就麻烦了。”说完,翠化成一道白影向远处射去。
“怎么回事?”珍看了看我,“你还知道些什么?”
“信息有限,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
“快点走吧,恐怕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样乐观。”黑背着包便向翠离开的方向跑去。
珍揉了揉手,“我们也快走吧。”说完化成一阵微风,消失在我眼前。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突然感到一种孤独感。翠是强大的妖,黑是身经百战的剑士,珍也是经受过高强度训练的巫女,而我在成为异能者之前完全就是一个宅。
好吧,慢慢走吧,希望能赶上。
森林中虫鸣声交织在一起,汇聚成一种特殊的旋律,让听到的人如中毒一样,想要一遍接着一遍听下去。
果然白天的森林和晚上的森林完全不一样,像昨天晚上,林中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月亮将森林照的如白昼一般。
等等,是不是哪里有问题,即使这里是妖的世界,但虫鸣这样又旋律是不是不太自然,而且我现在走的方向已经偏离了原来的道路,这虫鸣有古怪!
“什么东西?出来。”
“啊呀呀,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人家还想等你完全被迷惑后才动手呢。”
一个软绵绵的声音从茂密的树木后面传来,声音魅若无骨而有不娇不咥,但光是听声音,就让人骨头都酥软了下来,提不起力气。
不是媚术,如果是的话,为什么没有任何能量波动。
“既然你来都来了,不如就留下来。”
真是不错的声音,好想再听下去,听她多说几句话。但想到这里的时候,冷汗不禁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你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在意我是什么,如果喜欢的话,留下来便是。”
依旧是只见到声音,没有看到人。但越是这样,我越感到恐怖。想要跑开,但脚好像被定在了地上,怎样也动不了一步,或者说是,我的潜意识并不想同意我离开这里。
“你在害怕?”
“不,我是因为激动,以前从来没有听见这样悦耳的声音。”
“那,你愿意留下来吗?”
如果是其他时候,即使再危险,我也会留下来陪她聊聊天,但现在可不是时候,他们还没有等我把话说完就去了,如果我不快点赶过去的话,他们就危险了。黑和珍我不担心,但翠的话可说不好了,穿越者可不是白菜,即使最弱如我,想要阻止他,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虽然这样说很无情,但我必须要离开,请你放我过去好吗?”
“不要。”
声音就像撒娇的小女孩一样,但最难缠的便是这种小孩不是吗?完全没有办法讲道理,自己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
“要不,你和我一起离开。”这句话我是不会说的,因为我不知道她是什么,即使邀请她一起走,但我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她,对她负责到底。而且我现在不是一个人,要做的事也是过家家的游戏。
“我答应你,以后会回来的。”
“很多人都像你那样说,但他们没有一个信守承诺的,没有一个人再回来。”
既然不能动,那就将感知放出去,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妖。
“他们之所以没有回来,也许是有其他事情耽搁了。”
树木后面什么都没有,不,应该是我看漏了什么,这里要讲有什么异常的话,硬说的话,只有那一颗枯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