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时空,有一个古老的世界名为符文大陆,也称符文之地,魔法是这里的一切,在这里魔法不仅仅是一种神秘的自然能量,在千年前天才的巫妖的卡尔萨斯创造了魔法的自然原则后,使之开始变成一种半实体化的物质,从那开始以后,魔法被人们研究,引导,压缩,成形,及使用,在经过千年的发展后,魔法已经开始大规模的使用,居民用于生活,国家用于战争,所有的一切都越来越离不开魔法,而为了保证魔法的正常使用,研究者们成立魔法师协会,在大陆的最中心,瓦罗兰建设中心魔法阵,同时在大陆的每个区域都建设能量节点,这种能量节点可以将源生态的能量压缩塑形为实体化的存在,并为附近需要魔法供应的建筑提供能量,这一套体系构成了符文大地的魔法体系,解决了自然魔法混乱不堪的问题,这是用于生活的魔法,而还存在着另外一种更高级的魔法,则是用源生态魔法随机变化的结果改变科学原则,这种魔法是熟练的操纵者将为经加工的自然之力聚集起来,随心所欲得出自己想要的魔法结果,不需多言,这种魔法的珍惜程度可想而知,拥有这种魔法能力的人,无一不是大陆的风云人物,拥有这种魔法的人,也被称为英雄魔法师。
在符文之地上,是有很多块大陆组成,而不过几乎所有的生命都聚集在了符文大陆的心脏中心的也是最大的一块——瓦洛兰大陆,因为种族的繁杂,人口的众多,竞争的激烈促进了瓦洛兰的文明的飞速发展,同时因为这里是魔法的起源地,并且符文大地用以引导魔法平衡的魔法体系主要都以瓦洛兰为主,所以导致了瓦洛兰的自然能量出奇的庞大,纵使其他大陆也有魔法的存在,却没有一个能赶得上瓦洛兰魔法发展程度,所有谋取符文之地霸权的势力,都不约而同的将焦点放在了瓦洛兰这片寸金寸土的地上,在这之中,就以诺德大陆的强大势力诺克萨斯为代表。
200年前,诺德大陆魔法枯竭,一直野心勃勃觊觎瓦洛兰的诺克萨斯为国民寻求生路为借口,开始进击瓦洛兰,因为在精神道德上诺克萨斯对于强权的不顾一切与瓦洛兰大陆的霸主德玛西亚背道而驰,因此当德玛西亚与诺克萨斯碰撞在一起时,结果可想而知,两国从此开始了长达了200年的诺德两次符文战争,直到20年前,战争学院的出现,两国才得以停战,虽然还是明争暗斗,却再也没有大规模的战争,谁也不知道战争学院的起源,就像凭空一样,出现在莫格罗恩关隘的北方入口,夹在两国之间,但却神奇的让两国协议停止了战争,这之间的隐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其中无人知晓,人们只知道是这个神秘的组织把瓦洛兰拽出了战争的泥潭,所以大多数人对于战争学院都有一种盲目式的崇拜。
另一方面,因为千年以来魔法的发展,这片大陆的人们习惯在战争中使用魔法,军队用魔法道具武装自己,将领们用着各种魔法道具,一直到近200年,瓦洛兰大陆上,人们越来越没用限制的无休止的滥用魔法,在加上两次符文战争的催化,直接对于瓦洛兰不可修补的地质破坏,这一切的一切到导致了瓦洛兰的自然源魔法不断的严重混乱,原有用以稳定魔法的设备这已经渐渐无法发挥到应有的作用,不断频发的剧烈地震和恐怖的魔法风暴等灾难让整个瓦洛兰为之颤抖,但真正让人们觉悟瓦洛兰甚至整个符文大地都已经处在不断崩溃,随时都有覆灭危险的是20年前,魔法的混乱导致空间的脆弱,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虚空生物打破空间的界限降临在祖安东部的一座小城,全城无一人幸免于难,当这瓦洛兰历史上第一悲剧的发生时,人们才渐渐清醒的看到瓦洛兰的脆弱现状。
20年前,瓦罗兰纪年435年,1月1日,这一天,是瓦罗兰公立的新年节,各各城邦,各各种族的人们都在不约而同的用着不同的方式庆祝着新年的到来,对于瓦罗兰的人民的来说,这应该是欢庆的一天,但对于奥斯维辛来说,这一天却是这座古老的小城最沉痛的梦魇。
奥斯维辛,瓦罗兰东部隶属祖安的海边小城,这一天,就像瓦罗兰的其他城镇一样,奥斯维辛也沉浸在节日热闹的气氛中,各家各户在这一天都精神焕发的准备着参加城镇的新年活动,庆祝着,自己与瓦罗兰大陆又长了一岁,谁也无法想到,他们的命运将要终结在这一天。
“下面,我宣布,为庆祝新年,奥斯维辛新年啤酒狂欢夜,下面正式开始”年迈的老镇长看着广场上越聚越多的人们,精神抖擞的宣布着这奥斯维辛新年中最重要的活动开始并示意燃放魔法弹,砰,随着魔法弹悦耳的声音,广场上,瓦罗兰冬日火红的夕阳笼罩下的人们像被点燃了一样,释放出早已按捺不住的情绪,一波一波尽情欢呼着并仰望着天空,等待着魔法弹炸开后,观赏绚丽的烟花,在等待了片刻后,忽然,热闹的气氛瞬间冷淡了,人们的眼神从激动在一刹那间变成了无限的惊惧,他们等到的不是绚烂的烟花表演,等来的却是天空中一个漆黑的黑洞与黑洞中逐渐爬出的一只硕大无比,状如蜈蚣的的巨大怪兽,人们颤抖的看着这只怪兽一步步爬出黑洞,降临在大地,一动也动不了,仅仅只是看了惊恐的看了一眼便以绝望的人们谁也无法阻止他的降临,谁也逃不过它的蹂躏,就像是噩梦一般,这一天,成了奥斯维辛永恒的梦魇。
“没有任何意义,卫兵的攻击与护城魔法对它造成不了一点伤害,人们四面八方的逃窜,奥斯维辛火红的夕阳从那一刻变成血色的残阳,没有一个人逃的过这场浩劫,残破的废墟,满地的尸体,随处可见的血迹,瓦罗兰的历史上,没有任何一场悲剧能与之相比,后来,人们称奥斯维辛的这一天名为,血色奥斯”
——瓦罗兰史记(435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