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轰隆隆的声音消失了,刘枫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眼前再没有什么火山,岩浆。只剩一道古路,而古路两旁一片漆黑。
“末日地界开启,通关者龙游九天,失败者死。”空洞的声音又想起了。
练体碑外。
朴素的练体碑面,此刻居然布满大道纹路。
一股可怕的波动从其中发出,天空中风云汇聚,巨大的一个漩涡以练体碑为中心在天空中显现。
石碑前一个个巨大的光门出现,一道道人影冲集中被吐出。
人们一阵迷茫,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异象。
“欧阳公子?欧阳公子也出来了!”有人惊呼的喊道。
惊呼声好似一块石头掉入平静的湖面,人们发出阵阵议论声。
欧阳清风脸色难看的看着石碑,刚才一股可怕的力量把他从三界练体室中排斥了出来。
眼前的石碑上布满大道纹路,散发着可怕的波动。
这是欧阳清风第一次看到石碑有这么巨大变化,在他的记忆中这赫然是有人触发了三界中其中一界的终极模式。
“地界的终极模式?谁?是谁开启的。”欧阳清风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因为练体碑上记录只有他一人进入人界练体室里,所以此次终极模式的开启,只能是在地界中。
他有些恼怒的握紧拳头,这触发这终极模式的人居然不是他这个修炼多年,此地唯一的修炼者。
此时人们也都知道了发生这种异变是因为有人触发某一界的终极模式。
他们纷纷议论此人到底是谁。
而那王姓团长则走向一旁望着石碑同样处于呆愣状态王猛身前。
“兄弟,不知贵姓啊。”王团长亲热的问向王猛。
听到声音的王猛也回过神,目光从石碑上收回,打量起眼前之人。
只见此人三十多岁浓眉大眼,五官棱角鲜明,身上散发着一股军人的铁血气息。
王猛的直觉告诉他此人不简单,他急忙回话到。
“小弟姓王,叫王猛。”
“哎呀兄弟,本家啊,大哥我也姓王。”王团长一听王猛也姓王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突然他神色一凝严肃的对王猛说道:“不知老弟是何种体质啊。”
王猛被这突然的询问问的有些茫然,他挠了挠自己的大脑袋想了一会道:“好像是,是什么龙级下等吧。”
“好!好!”王团长一听不由的大笑了起来。
周围听到王猛说自己是龙级下等体质都露出震惊的神情看向了他,就连欧阳清风都有些震惊的看向了他,要知道他的身体可是自小修炼才获得了这龙级下等的称号,这傻大个一看就是刚刚才学会修炼的雏鸡,怎么可能也拥有龙级下等的体质呢?
王猛看着周围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像看一个怪物一般,但他对自己是龙级下等体质还是不满意的说道:“这有什么的,俺大哥可比俺厉害多了,刚刚我的青龙魂在外界凝聚时,我看到了大哥的五爪金龙魂,那威势可比我厉害百倍。”
众人看着王猛那不满意的神色,有些呆傻了。要知道在这片地域中只有两人被判定为龙级下等体质,这是多么荣幸的事啊,可是眼前那个傻大个好像很不满足一样,还有其说的五爪金龙那不是龙级上等体质的龙纹吗,难道说那龙级上等体质的人是他大哥,老天啊,这是多么恐怖的组合啊。
“老弟,不知哪位是你大哥啊。”王团章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急忙就问道,要知道这龙级上等体质的人有多么的恐怖,在那练体碑上记录着这种体质,历史上也不过只出现过两三人,假以时日他能成长起来必能带领人们走出这困境啊。
王猛听着王团长的询问,神色带着崇拜抬手指向石碑到:“我大哥他,在里面!”
这话就像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人群突然炸开了锅,议论声不绝于耳。
那龙级上等的体质,开启了地界终极模式,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人们带着崇拜的眼神看向石碑,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人越是处于在危险境地时,他们都渴望出现英雄来领导他们。
大道纹路一点点的覆盖在练体碑上,一股朴素的大道气息充斥在石碑周围,渐渐的人们再也看不见石碑了。
莽荒界内,地界。
刘枫沿着唯一的小路行进这,小路两旁一片漆黑,周围什么也看不见。
这条路好像没有尽头,刘枫在这片单调的空间不知走了多久,他仿佛过去了百年,又好似只过去了一瞬间。
在刘枫就要放弃的时候,前方仿佛闪过一道亮光,刘枫加快脚步向前方冲去。
高速的奔跑刘枫耳边传来阵阵风声,下一刻古路消失了,漆黑的空间被一片血红覆盖。
刘枫张大嘴巴看着眼前的一切,此时他的周围一片血红,连空间的血红色的,在刘枫的周围有着一座座尸山,他猛然回头哪里还有那条古路了。
尸山遍布在这片空间,它们一座座高耸入云,就连最小的一座刘枫目测都有五层楼那般高,空间最大的那座好像一个擎天之柱一般矗立在空间中。
这尸山还散发这恐怖的波动,那是那些尸体生前的恐怖的气息,那股威压压的刘枫身体都弯曲了下来。
“末日地界,终极模式。修炼者刘枫,境界筑基中期,修炼者必须在此界生存五日。”空洞的声音又一次响起,随即又补充道。
“此地乃蛮荒纪元末期镜像,由无数前辈大能刻画,其中亡者被天道击杀,被夺修为。躯壳被天道意识控制,成为行尸走肉没有智慧,只会攻击生者。此界死亡,外界异死亡。”
刘枫听到空洞声音的介绍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在这里有恐怖的威压笼罩他行动都成问题,别提战斗了。再说那些尸体一看生前都不是的弱者,就他一个筑基中期的异能者还不是修士怎么可能对付的了啊。
看来自己这次是要凶多吉少啊。
在刘枫苦恼时,他身旁的一座尸山的底部一具尸体缓缓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