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涿郡楼桑村
自封神之战后诸神不在轻易下界,人间亦因各种大战导致灵气混乱稀薄,昔日大能的古武神通法术杀招慢慢的失传,但是人族最强大的就是在于创造,如今这个世界的武者以丹田修练内力配合各种功法战技称为武道,武道分为武徒,武士,武师,大武师,武皇,武帝,武圣最后就是武神,而每段又分三小层分别为初级,中级,高级,传说达到武神高级境界便可以武成道,打破壁垒,成就无上神位。而除了武者的武道外还有一些人精通精神力,以精神力又衍生了一种体系被称为阵符师,而阵符师只分四个段位人级地级天级神级,每一大段位也分为初中高三个小层次,他们没有强大的肉体力量,或许一个武士级的武者就能杀死一个神级的阵符师但是他们才是战争的主导一个神级阵符师布下的杀阵可轻易灭杀百万大军,这才是他们的恐怖之处,但是阵符师的成长极为困难,不但要求超出常人百倍的精神力还要精通各种计算,所以地级以上的阵符师百年难得一见,而我们的故事就是在这个年代发生了。
“刘备别跑等等我们”一群少年一边跑一边呼喊着,而被称为刘备的少年此刻已是在众少年的大前方,刘备不时的回头看看被自己甩在身后的少年,大喊道“我在楼桑树下等你们,今天这个皇帝我当定了”刘备说完再不理会一众少年,一阵风一般跑的无影无踪。众少年看着跑的无影无踪的刘备不由一阵气恼
“该死~又是刘备那家伙第一”
“就是~也不知道他吃了什么跑的比兔子还快”
在一阵谩骂声中一干少年也追着刘备的脚步而去。
楼桑村前,有一株大树粗得三、四个人也搂不过来。这树不知多少年了,长得也怪,树墩子是槐树,在槐树墩子上边长得是一棵大桑树,高五丈余,远远望去,亭亭如车盖。刘备此时靠在这株不知多少年的楼桑树下,望着天空不断变换的白云出神,微风轻抚,谁家少年,往事如烟,终随风散,一阵吵闹声惊醒了正在出神的刘备,刘备放眼望去,却是一干少年已经到了。
刘备整理了一下满是补丁的衣服,板起一张小脸,对一个少年喊道:“简雍,你快点过来,我封你做丞相”。被称作简雍的少年对着刘备笑了笑也不说话,慢步走到刘备身边,简雍望着还在彼此争吵的少年道:“胜负已分,众人还不来见驾”一干少年虽是不情愿但也都有模有样的对着刘备参拜行礼。看着一干少年,刘备正欲开口说话,突然一声不和谐的声音传入场中“呦,阿猫阿狗也想当皇帝,真是不知死活”刘备,简雍等人回头望去,却见一个身着锦衣华服的中年人站在那里一双三角眼透漏着点点阴毒,中年人身后跟随着四个黑衣男子散发出恐怖的气息却是大武师境界的高手。简雍小眼一瞪刚要开口,刘备悄悄的伸手拉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出声,简雍只好悻悻的退了回来,这时一名黑衣人在中年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中年人撇了众少年一眼,转身离去。一干少年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刘备,简雍二人对视一眼,简雍低声道:“小备刚才哪几个人是什么来头,真嚣张”刘备看着远去的几人眉头皱了起来:“这群该死的宦官,来我们楼桑村干什么,算了,让大家都回去吧”。楼桑村内一间破旧的草屋内,一名妇女正在编着草鞋,粗糙的双手,渐白的两鬓,岁月无声,却掩不住妇女年轻时绝美的容颜,妇女身边坐着一个九岁的少年和一条大黄狗,少年一脸童真,双眼不时的滑动几下,不断的逗弄着大黄狗。这时门响了,从外面走进一个少年~却是从外面玩耍归来的刘备,刘备对着编鞋的妇女道:“母亲,孩儿回来了”刘母点了点头对刘备说道:“你叔父让小尘过来叫你,有事情对你说,你去看看你叔父吧”。“孩儿这就去”刘备说完对名叫小尘的少年招了招手,小尘起身和刘备一起出了屋子。“小尘,叔父叫我有什么事吗”刘备对刘尘说道,刘尘抓了抓头眨了眨眼睛又摇了摇头,刘备看着刘尘的模样不由一阵好笑“说话能累死你么”刘备边说边用手揉了揉刘尘的头发,刘尘一张小脸顿时变色,急急忙忙从刘备手中逃脱奶声奶气道“大哥你又揉我头发,坏死了”说吧也不理会刘备径直自己一个人跑了出去,刘备又是一声大笑紧随刘尘身后,两个人就这样走着,嬉闹着,消失在街角尽头。
刘府,楼桑村唯一的一座府邸,虽说是府却也是破落不堪,不复往日荣华,主人刘元起乃是皇室后裔,此时刘元起坐在大堂主位上,不时的抿一口茶,而在大堂客位坐着一位身着锦衣满脸白净无须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一边敲桌面一边对刘元起道“刘大人可否考虑清楚了,杂家可是奉了让公之命前来的‘’。刘元起放下茶杯拱手道“郭常侍,不知能否让我多考虑几日”中年男子冷哼一声“刘大人,俗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惹怒了杂家,刘大人,怕是这天下也在无你容身之处,你大哥不就是很好的例子么”。刘元起一时无话,这时一个黑衣男子走到中年男子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中年男子脸色变了一变,起身对刘元起道“刘大人,杂家有些事先回京了,希望下次见面,你我还能如此饮茶”说罢中年男子大笑而去,刘元起急忙起身将中年男子送出府外。
看着中年男子远去的背影刘元起不由冷哼道“真是狗仗人势,好好的一个大汉江山就被你们这些人给祸害了”
‘’父亲‘’刘元起回头却是刘尘回来了。
“叔父”刘备像刘元起恭身行礼,刘元起对刘备点了点头“先进来吧”
三人回到府中刘元起当中坐下,摆摆手对刘备说道“你父故去多时,撇下你们母子孤苦无依,如今我们这一脉日渐衰颓,小辈之中只有你和尘儿两名男子,尘儿年幼无知,性情洒脱,我亦年老心力不足,光大靖王一系也只能靠你了”刘备闻言猛然跪下“叔父大恩,小备无以为报,但叔父正处于壮年何故言老?”。刘元起长叹一声“你先起来吧,如今宦官外戚专权,蒙蔽圣上,买官卖官,导致百姓怨声载道,而又有种种异象临世,刘家复兴太难了”刘元起起身来到窗前,看着窗外,似对刘备说又似自言自语道“要变天了”而此时刚刚晴朗的天空一阵乌云翻滚恍如末世,一道细长的闪电划过天际,仿佛要将这世间的黑暗点亮。三人此时并排站在窗前看着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久久无话,良久刘元起回身道“明日你与小尘收拾去洛阳求学吧”刘备张口欲言,刘元起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放心去吧,你母亲的事你不必担忧,楼桑村太小,外面的世界更适合你飞翔”刘元起说完递给刘备一封信“这是你师父离开时留下的,你看看吧!自从你父亲走后,那群阉宦整日聒噪不休,把你母子二人禁锢在那破旧茅屋,如今事情已经过去很久,我托人在朝中说情,所以对你们的禁锢也就结束了,过些时日我就将你母亲接回来”。
那一天,雨下了整夜,刘元起说了很多话,刘备躺在床上手里紧紧的攥着那封信,眼中含泪睡梦中不断呢喃着师傅师傅……。
第二日刘备,刘尘在众人的目送中离开了生活已久的楼桑村,两个少年的身影渐行渐远,慢慢的消失在路的尽头~那一年是灵帝建宁三年夏。
第三章长路漫漫
官道之上人流涌动,给午后的夏日凭添一些繁华,行商走卒,士子农夫,人声有些嘈杂,使旅途不至于寂寞。
人潮之中有两个少年背着包袱行走在官道之上,大些的目光如炬,一张脸上看不出喜忧,小些的一脸童稚,一双大眼睛不住的东张西望,仿佛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这两个少年正是从楼桑村外出求学的刘备,刘尘二人,刘备看着刘尘的模样摇了摇头,刘备伸手擦了下额头的汗水“小尘,前面有家茶肆,我们进去休息一下,等到晚些我们在赶路好了”此时刘尘正摇头晃脑的一个人看路边的行人,不时评头论足的自言自语,刘备见刘尘如此模样,不由一阵气恼,伸出手对着刘尘的额头弹了一下,刘尘哎呦一声,正准备破口大骂,发现刘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脸上露出一副讪笑“大哥,有事你做主,我就只管吃饱它”刘尘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二人来到走进茶肆,找了一个靠边的座位点了些饭菜,二人正吃的时候,突然飞过来一颗人头掉到二人的饭桌之上,紧接着正在吃饭的人群一阵骚乱
“杀人了”“快跑啊”。
刘备二人抬头望去只见一身穿甲胄的壮汉左手拿着环首大刀右手领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站在茶肆柜台之上,一群兵士手拿武器涌进茶肆之内……身着甲胄壮汉大声喊道“禁军办案,闲人退避,违者杀无赦”说罢刀锋一指,军士蜂涌而入将一桌青衣人围在中间。
“李大夫,为何不辞而别啊”众军士让出一条道路一身华服男子在甲胄壮汉的陪伴下来到青衣人面前,刘备放眼望去却是当日所见的郭常侍。青衣人中一男子站起大骂道“郭胜阉贼,你~”尚未说完,男子大叫一声,却是被郭胜身边的甲胄男子一刀劈成两半,血水四渐,郭胜呵呵笑道“现在这世道,连只狗也敢当着主人的面乱叫,你说是吧,李大夫”郭胜说完眼睛望向青衣人中的一名老者,满脸充满了笑意。青衣老者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平淡的说道“郭胜,陛下宠信你等,但有一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哦?李大夫不妨说来听听,咱家一高兴兴许就放了你”。“呵呵,既然已到这步田地,老夫早已看淡生死,有一句话叫物极必反,虽然老夫等人未能扳倒你们,老夫败了,但是这仅仅是个开始而已,哈哈哈”青衣老者言罢却是将茶杯抛向郭胜,郭胜一时出神,一杯茶水却是淋了一身。甲胄大汉见状不由一阵气恼,又是一阵胆寒,十常侍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个个都不是好惹的主,如今郭胜在自己面前被人泼了一身水,自己不但前程不保,恐怕还有性命之忧。
这不想还好,一想此处甲胄大汉不由有些出神,而此时青衣人一方却是仗剑而起,砍倒几名军士,打斗声惊醒正在出神的大汉,大汉偷偷的看了一眼郭胜,见郭胜并未注意自己而是在整理衣服,大汉长出一口气,大喝一声,加入战团。青衣人本就人少,刚才靠出其不意打了禁军一个措手不及,但是禁军回过神来,青衣人渐渐处于下风,而甲胄大汉一加入战团,青衣人根本就抵挡不住大汉的攻势。
眨眼间青衣人死的死伤的伤,郭胜见状喊道“留下那个老头,其余全杀了”甲胄大汉对郭胜示意明白,青衣老者看着不断倒下的护卫不由仰天长叹“想我李膺半世英明不想竟败于宦贼之手”言罢李膺抽出佩剑正待刎颈。甲胄大汉见李膺要自杀,一刀劈开两旁的青衣人,闪身跳到李膺身边大刀翻转刀背拍在李膺的手背上李膺双手吃痛,佩剑却是被大汉顺势夺走“想死?回帝都再说!”。
而此时李膺所带的青衣人已尽数被禁军杀死,甲胄大汉一挥手两名军士将李膺用绳索捆住压到郭胜面前,郭胜伸手拍了拍李膺的肩膀“李大夫,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如投靠我们”李膺笑道“道不同不相谋,不过一死而已,哈哈哈哈……”。郭胜冷哼一声对甲胄大汉挥了挥手,甲胄大汉点头转身对众军士道“将案犯压回帝都”,一众军士在几名校尉的带领下押解李膺迅速离去。郭胜与甲胄大汉耳语几句也相继离去,碎裂的桌椅以及遍地的死尸似乎在诉说着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激战。随着郭胜等人的离去围观的人却是越来越多,只见一个商人摸样的男子摇头叹息道“唉,宦官当朝,欺压良善,鱼肉百姓,这大汉的天究竟姓刘还是姓张,可恨李大夫未能铲除阉党,可恨”男子话音刚停,他身旁的一名男子急忙拉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商人模样的男子一脸懊恼,想要在说些什么终是摇了摇头一声叹息与同伴离去。
烈日当空,弥漫着血腥,刘备二人离开茶肆,刘尘张嘴问道“阿兄,刚才为什么不出手帮忙”刘备叹息道“对方人那么多你我二人去了也不过飞蛾扑火,想那李大人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这群阉宦之手”
一路南行,但见荒野千里,民不聊生,,两人不由有些唏嘘,开始时二人见到穷苦人还会帮一下,可是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天下万千的饥民由谁拯救?刘备心中感概:如此天下,如此帝王,大汉再这样下去就要完了,待我学成之后一定要做个好官,清君侧,救百姓,想到此处刘备仰天长啸,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刘备也不理会众人奇怪的眼神大步流星向前走去,刘尘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刘备,挠了挠后脑勺,又冲周围的路人嘿嘿一笑,也不说话三蹦两跳的追上刘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