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舒钰说的那番话，书香没明白这层意思，也不想再多去明白。
既然程子衿就是小紫的话，那么就很容易说的通姜嘉衍做的一切事情了。
舒钰在书香走后，拍拍手上的糕点屑子，慵懒的伸了伸懒腰。
——是有件事情轮到她去做了。
子衿一大早就在花园里散步，身后的侍女跟的足够多，却是在她十步开外，不敢同她靠近。
只有心腹小雪在旁边侍奉着，看见舒钰踩着轻快的脚步走过来，小雪皱了皱眉头，凑上前去对着子衿道：“殿下，她又来了。”
子衿瞥也不瞥她一眼，轻哼一声，冷笑着说：“随她吧。”
她从来都不怕别人说她脾气差，就算她名声再不好，父皇也总不会怪她。
你看，上天绝对是公平的，不给她心爱的人，却给了一个宠溺她的父亲和兄长。
对于舒钰的身份，她自然是不能相信的。赵国被灭，是她当时亲自下的指令，赵将军家直系家属除了书香全部被抓了起来，要么就是战死。
当然除了不知道怎么逃跑的赵书雪，所以她当时问书香这是不是她的妹妹，这句话本来就有些试探。
再加上当时书香表情有些奇怪，后来舒钰又拼命缠着自己，她很好奇究竟舒钰的目的是什么？
为什么偏生和她过不去。
“公主殿下，你今天怎么起的这样早呀？”舒钰笑盈盈的走过去。
子衿没有理她，只顾着欣赏自己手中的花。
对方也不恼怒，“公主殿下，你理一理我啊？”
“你是不是讨厌我？”
舒钰嘟着嘴巴显得无比委屈，外人看着又像是子衿在欺负人了。
子衿缓缓转过头，笑着开口：“是啊，我就是讨厌你。”
她像是一朵娇艳的红牡丹，笑的越发厉害：“若不是看着你是皇嫂带进来的人，我现在就想把你的脖子拧断。”
舒钰眼泪都要出来了，呜呜的开口：“公主这是要草菅人命了吗？”
“盛昌公主得如此殊荣，草菅人命又算些什么？”
玄色衣袍掠过一丛牡丹，子衿不用转身就知道是谁。
这样熟悉的声音，这样熟悉的说话语气。她没有转过头，轻轻的笑了，又让你看到我的不好了。
舒钰看到姜嘉衍装作很高兴的模样跳跃着过去，“嘉衍你真讨厌，你究竟还记不记得我这个未婚妻？”
嘉衍？
子衿冷笑。
“姜王说的可是半点都没错。”她笑着看向舒钰，脸色一如既往的自然，“姜王近来骗人的把戏也是日益见长。”
子衿在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她已经尽量不去接近他，所以竟然连他有未婚妻都不知道。
还好自己没有那么傻，相信他对自己说的没有假话。
好像还是上一刻，他信誓旦旦的说要求皇上赐婚。而这一刻已经有佳人投入怀抱，说着那些温软的话语。
姜嘉衍看着子衿，却是笑不出来：“程子衿，你为什么不试着相信我？”
“相信你么？”子衿笑了，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姜嘉衍，你不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