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义龙听了川康这么说就要拔剑,被川元吼了住。直把牡丹吓出一身汗来。
义龙气呼呼道:“川康,你可真是懦弱胆小,无情无义。不说了,先罚你一碗”
川康本就不能喝酒,此时早就晕晕乎乎。看义龙又满满倒了一碗,顿时差点吐了出来。义龙吼道:“快喝!”川康硬着头皮便要和。却被牡丹一把夺过道:“义龙大人,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我们公子实在不行了。我帮他喝,你一碗,我两碗!”
义龙听了哈哈大笑道:“喝酒就要找你这样的,来!干杯”
牡丹拿起第一碗,一饮而尽。就要拿第二碗。川康忙上来要夺,被拔拔一把拉到一旁。川元也起身道:“南宫姑娘不要听他的,不用再喝了!”牡丹摇摇手道:“没事,我能喝!”……
等喝了一个时辰,男人有的睡觉,有的叙旧,拔拔让义龙给他找了两个姑娘,到包房里。不时发出靡靡之音!唯有牡丹与槽姑两个竟在桌子上猜起码来。等喊累了,两人便相对坐在桌子边。竟然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相对大笑起来。把已经熟睡的川康从梦中惊醒。见两人的反常举动,也不奇怪心想:“两个怪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说不定待会还哭呢!”想着便又趴到了桌子上。
牡丹突然问槽姑道:“你真是提督的情人”。槽姑苦涩的摇摇头道:“一厢情!”然后反问到:“你个川公子真的同窗共枕。”牡丹也摇摇头道:“仅仅是同床共枕!”两人对视一眼,竟然真的抱头痛哭。牡丹一边哭一边还道:“小姐害我!!”
把众人都惊了一跳,川元向外看了看太阳道:“天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大家各自保重”众人也起身向川元告别。川元走到槽姑身边道:“槽姑,我们走吧!”槽姑却不理会他。
川元摇摇头道:“看来真喝醉了!”然后向楼下叫道:“号子,上来背你槽姑姐姐!”便听叫楼下只“通通通”,三声。就从楼下跳上来一个人。川康不由的惊叹,这孩子竟如此的雄壮!
号子来到槽姑身边道:“姐姐,我们走吧!”槽姑依旧置若茫然。
号子回头看了看川元,川元便道:“快撕开,背上走!”号子只好使劲的撕了起来。槽姑与牡丹竟死活不肯放手,哭的撕心裂肺的,场面简直比死了爹妈都难受!
等川元等人走了,川康便过来扶牡丹。牡丹撒娇道:“我也要背!”川康没有办法,只好将牡丹背上一路往军营走。走着走着牡丹突然说:“我觉得自己对不起小姐。”
川康爱理不理的问了句为什么?牡丹把自己的头埋在川康脖子深处道:“我好像爱上你了!”
川康突然停了下来,就像被雷劈了一样。
“逗你玩呢!你还真以为你万人迷呀。我只是搽一下鼻涕罢了。”
川康这才看到刚才牡丹的头放着的地方,全是鼻涕,才舒了口气道:“没事,反正衣服是你洗,你不嫌恶心,随便搽”
——————————————————————
“这位就是江东第一猛将!定丰臣”斋道三兴致高昂的介绍道。
“什么第一猛将,就是个畜牲罢了。”义龙在一旁边扣脚趾说。
定丰臣也不生气,直接到了长信身边跪倒在地道
:“在我定丰臣眼里,一切都是狗蚩。唯有哥哥,我是早就如雷贯耳。我早就恨不得,放下一切来投奔哥哥”长信细看了一下定丰臣,虎背熊腰,面相奇特。不由暗暗道:“如果真能把这员猛将收到帐下,那岂不是如虎添翼!”
长信却不知道,定丰臣之所以如此推崇自己。完全是因为周旮瘩的力荐,周旮瘩断定:长信是定丰臣成就霸业的贵人。
长信起身道:“定将军,客气了!”定丰臣暗暗看到长信似乎没有什么情绪变化。便想:“看来得加点剂量!”便又道:“哥哥,如果你不嫌弃。就收我为义子吧!我愿意鞍前马后,一生侍奉义父。”
人们听着都不禁咋舌!这定丰臣的年纪比长信还大好几岁。叫哥哥就非常露骨了,怎么还叫起义父了!长信虽然很受用,却也觉得不妥。
这时义凤从里屋出来,定丰臣纳头便拜,口口声声叫:“干娘!”然后又对外面喊道:“快,抬进来!”
外面便有几个士兵抬进几个箱子来。打开一看尽是些女人喜爱的珍珠宝玉。义凤虽是半个男人,但也是眼前一亮。再看看定丰臣长的雄壮超过常人,全身上下都是结实的肌肉,不觉起了向往之神往之心。便不觉春波荡漾。两手搂着定丰臣扶起来道:“乖,好儿子!”
长信一看,知道夫人不怀好意。自己岂不是能省好多力气去享受更多春天。便立马道:“好,你这个干儿子我认定了,”
定丰臣忙上来又磕了三个响头。义龙在一边都惊呆了,有拍马屁拍的这么露骨,而且接受的也是这么高调!
拔拔站在义龙后面探过头来,奸笑着对义龙说:“这会定丰臣可有的受了,你妹妹勇猛呀!定丰臣可以一个人抵挡千军万马,未必抵挡得了你妹妹。”义龙自然明白拔拔的意思。恨恨的瞪了拔拔一眼道:“你再乱说,我拔了你的皮!”
义龙回想了一下,不对呀!拔拔怎么会这样说。回头再看看拔拔,却见他脸都发绿了。义龙气的火帽三丈,大声喊道:“郑国长信,我要和你大战三百回合。还有你这个干儿子,来呀,你干爷爷要你的狗命!”说着就要动手。
斋道三气的青筋爆起,上来劈头盖脸就冲着儿子打。边打边骂:“你这个混账东西,帮不了我任何忙,还在这里添乱!”
义龙从小就在父亲的毒打中长大,从心底里对父亲有一种畏惧。见斋道三打了过来,撒腿就跑,边跑边骂:“你个老不死的,不帮你儿子。反倒帮一个变态,一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斋道三听了气的口吐鲜血,差点晕倒。义凤忙上前将斋道三扶住。斋道三还一直骂:“这个混账东西,你给我回来。看我不抽了你的筋。”
斋义龙骂骂咧咧就出了军营,心里想:“这里是容不下我了,我不如先去洪州,洪州知府是自己的表弟斋义虎,与自己最为要好。又一向受到父亲贬斥。”想着便从城门口士兵手里多了一批快马,挥鞭向洪州去了。城门口的士兵也不敢阻拦。
刚刚走出不到两里地,远远看见一对车帐冲着庐州过来,旗子上赫然写着“郑”字。
义龙心里好奇,便直接奔着车帐去了。到了车帐旁,便呐喊道:“里面都是些什么鸟人,给老子滚出来!”
“哥,是我”等为首的那个车帘撩开,义龙才发现是义蝶。
义龙便高兴到:“原来是妹妹回来了,妹子在郑国呆的快活,都不回江南来看看哥哥!”
义蝶听到这句好,便不觉怒上心来。哭哭啼啼的跟义龙说起了,自己如何被行信欺负,行信如何拈花惹草说了一遍。把义龙气的肺都要炸了,口里不住的嚷嚷:“郑国没有好东西,该死!”
好一会才把气理顺,又问:“那你这次回来,是不是不回去了!”
义蝶摇摇头说:“我这次只是借着景色正美,回来省亲。正好盛茂也来了我们庐州。我便带阿桃姐姐一起回来,上庐山上游览一番。”
“阿桃!”义龙听到了这个名字,抬头看了看后面的车。便不再理会义蝶,直接到了后面的车边,将帘子撩了起来。
却见阿桃端坐在车内,一身桃色的夏装,明媚而清新。温润的发髻上也插着一朵刚刚摘下来的鲜花,花衬美人,美人如花。眼如星星点水灯,面如春风拂晚霞。看见义龙,忍不住害怕。这害怕的神情,更加让义龙感到兴奋。
义龙手长,一把就把阿桃拉了出来,驮到马上。阿桃随即发出一声尖叫。
义蝶赶忙从车上跳了下来叫道:“哥哥,你干什么。我在郑城的时候,阿桃对我最好了。你要干什么!
义龙扬马而去道:“没什么,他们郑家兄弟欺负我的连个妹妹,我也欺负欺负他们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