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朋友,他叫季翊,我们在同一书院读书,他生的俊俏,在书院很是受欢迎,我们青梅竹马一直都是一起玩的,他的头脑很好,但他家经济不好,母亲又染上重病,父亲在外当兵,虽然会寄点儿钱回来但是也没多少。所以他最大的愿望就是中举当官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他这个人很活泼开朗,和我的死板完全不同,该说是我们里外都不同:我家是开当铺的家里经济还算不错,但我们一家都不爱说话,所以我整个人都很死板,也没几个人喜欢和我说。
季翊是唯一一个和我说话的人,和他聊天真的很开心,明明我脸上没表情他也能看出我的心情,就像是心里面传达的。
我说过他想考状元当大官对吧,那是他所遭受的最大的打击同样也是我遭受的打击。
我们寒窗苦读了十年为的就是这天,那天,季翊的真正债主(平常是手下去的)到了他的破烂屋子,这个债主是个喜爱男色之人,他见季翊长的俊俏便叫人抓走了他,为了防止他逃跑还挑断了他的手脚筋将他囚禁在自家院子里。
十日后,我考完出来,四处打听才发现了他的踪迹,我趁那人离开时从后院溜进去。那院子很大,我找了一段时间才在一个房间里找到他。“陈峰……是你吗?”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下一刻就要步入黄泉。当我拉开屏障看到他时,他正倚在床头,全身****布满痕迹,双腿被两条绳子拉着,大大打开,股间被假阳器*着,高耸的**被红丝绑住,双唇是白的没有血色但脸上却依然有红潮,应该是*药。
我给他解开将他拥入怀中,心中不免一痛但只说了句抱歉。
我给他裹了被子就带着他离开了。他的头埋在我胸前润湿了我的衣襟,他在哭。
“陈峰我想去看看我娘……”他的声音像是在哀求,“好。”我回答的很慢,因为我知道他将要面临的事实。我带他来到了一个山头,上面有座坟墓,上面写着他母亲的名字。“呜哇哇……”他哭了,“母亲,母亲,对不起,是翊儿没出息,翊儿让你吃苦了!”我告诉他,当时我找到他母亲时,他母亲已经死了,而且死了将近三天了,尸体都腐烂了。
“我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说着举起了手边的碎片割向自己的脖子,我一把抓住了碎片,它割伤了我的手。
把碎片扔向一边抱住了他,“你还有我!你考不了功名我养你!你的手脚恢复不了了,我照顾你!我爱你啊季翊,我爱你!待在我身边吧,这一世让我对你好。”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爱上了他,更不知道原因,也许是他对我的阳光,也许是他对我的温柔善良……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爱他,想用尽一生去对他好。
因为手脚筋被挑断的他吻住了在他身旁的我,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