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武将和昭王来说雪月痕的方天画戟所在的位置就大不一样了。武将是出生入死的人,讲究的是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个时候他们如果选择绕行的话就是认输了。而从雪月痕的方天画戟之下钻过去就更不能让他们接受了,武将从别人的兵器下钻过去是非常大的耻辱,是不敢正面交锋的意思。而昭王一生都在南征北战,是一位非常有抱负的君主,他更不可能面对雪月痕的挑战而无动于衷的。
一下子银安殿之中的气氛凝重到了极点,雪月痕向昭王一抱拳微微的一欠身,算是请安了。范雎大声的指责道:
“雪月痕!你这是什么意思!”
雪月痕的眼睛一瞪,浓重的杀气弥漫了整个银安殿。不过并没有人大惊小怪的,毕竟现在是战国时期,七国纷争,就连国君也是经常在战场之上来回的,身上带点杀气并不是什么大事。雪月痕瞪着眼睛疾步走到范雎面前一把拎住了范雎的衣领质问道:
“什么意思?打仗是我们武将的事情,难道你一个丞相也要管一管吗?上了战场是你带着将士冲上去还是我们带着将士冲上去?做好你该做的就可以了,行军打仗是我们武将的事情,跟你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说完之后手一松将范雎扔在了地上,对昭王说道:
“大王!我听闻有人扬言说如果我能拒匈奴于潼关之外就有人要令兵去灭了羌族这可是真的?”
昭王点了下头说道:
“王剪将军说的,王剪将军官居关内侯,怎么?你还要跟王剪将军正面的较量一下?”
雪月痕看了一眼王剪高傲的说道:
“他还不配!战场上用兵我不如他,但要说生死相搏十个王剪将军都未必是我一个雪月痕的对手。我不过是想正面的说服王剪将军罢了!”
说罢雪月痕回头对正在交验地图的云娜说道:
“我大秦现在的兵力是多少?有多少可以在冬天来临的时候继续保持七成以上的战斗力?”
云娜头也不抬一下一边校对修改着地图一边用蹩脚的秦国话说道:
“大秦现在有带甲的勇士六十万,全部是可以直接拉上战场的勇士,如果全部算上的话在冬天可以发挥出战斗力在七成以上的应该能超过三十万,这个数字还要做一个具体的分析,我现在的情报不够,不能进行分析。”
银安殿中一下子乱了起来,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六十万带甲的勇士,这个数字的确是很惊人的。这个时候因为战事比较少绝大多数的军人都卸甲归田准备明年的战事了,剩余的数量并不是很多,报上来的就只有二十多万罢了。这六十万的数字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多出来的四十万是从什么地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