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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双喜字(2)

“怎么来的?”迪娜用欣赏的眼光看着大力。在大学时她喜欢过大力,要不是跟母亲出了国,她或许就跟大力好上了。现在故人重逢,她似乎又找到了大学校园里围着一个小亭子听谢大力讲校园新闻的感觉。

“你快说,日本怎么来的?”迪娜催促道。

谢大力来了精神:“告诉你啊……”他又清清嗓子,显然是在卖关子。

“你快说嘛!”迪娜急着要听这个故事。

大力开始讲:“原来的日本,上百万年前与中国同属一个大陆,后来地壳运动,就慢慢分离出去了,这样岛上就留下来一对寻找种子的兄妹。当他们找到谷种准备回家时,发现大海把他们和家园隔开了。他们跑遍了那座岛屿的东西南北,确认已经不可能再回到原来的家。有一天,他们坐在海边聊天,妹妹说我的身体都长全了,唯独少了一块肉,哥哥说自己的身体也长全了,独独多了一块肉。于是哥哥就对妹妹说,将我多出的那块肉给你,妹妹很欢喜。后来就生了好多孩子,子又生孙孙又生子,无穷匮也,这样,就有了日本。”

大家静了片刻,迪娜突然尖声大笑,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她实在按捺不住了:“这不是说日本人都是乱伦而来的吗?”

“你别笑哇,人家日本的神话里就这么说的。我是说,人家日本从原始社会就性开放,比美国早多了。”谢大力一本正经地表示。

接下来又是一番争论,除了东子坚持传统的家庭价值观,其他人都觉得社会是跟着感觉走的。最后东子的一句话让谢大力沉默了一阵子,东子说:“上帝会允许人类这样混乱吗?”

在回家的路上,大力一直想:“上帝的审判会发生吗?”

他看过《圣经》,不过,他不是基督徒。在如今这样严重商业化的社会面前,就是虔诚的基督徒也难免对上帝施展阴阳两面的把戏,何况大力是个俗人。

过了一段时间后的一个星期天,谢大力和小蔡在外面吃饭,小蔡告诉大力自己可能怀孕了,这个消息使大力不悦:“我不是一直注意吗?怎么可能呢?不行,不能怀孕,一定要做掉。”

两个人首次遇到这么严重的问题。回到家里,大力自己坐在客厅的桌子前沏上茶,小蔡躲到卧室去了。

大力态度这样坚决,小蔡只好换个话题:“天渐渐凉了,我给你准备秋天的衣服。”

谢大力也稳定了情绪,进一步表明自己的观点:“这是我的价值观。我们两个如果没有问题,就这样过一辈子,很好。我不准备组建一个完整的家庭,这样将失去我的一切。你知道吗?现在养一个孩子需要多少钱和精力?”

本来小蔡的确要打开衣柜为他找一找秋天的衣服,听到丈夫第一次亮出自己的想法,就回到客厅的桌子前面准备与他认真地探讨一下这个问题。

“你父亲他们哥几个不是也活得不错吗?”小蔡坐下来问。

谢大力嘿嘿一笑:“你真无知,那是什么时代?那是农业时代。随着时代的变化,人们的价值观也要变化。你打听一下,旁边那个教育局的幼儿园光赞助费就得交两万。”

小蔡也受到了震动,不过,沉吟了一下还是辩解说:“有好多花不了多少钱的幼儿园你没考虑吗?”

“蔡姑娘,你真单纯,现在就一个孩子,竞争从肚子里就开始了。上一个一般的幼儿园,意味着基础就有问题了,接着就是一生的问题。与其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上饱受苦难,不如不让他降生。再说,在我的议事日程里没有准备为养活孩子去付出。要知道,人只有一生,听我的,把我们的一生活好就够了。”谢大力呷了一口茶陈述自己的观点,然后从旁边取出一只青花茶杯为小蔡倒上茶。

周末外面的工地还在施工,在原来老柳树的地方一座小楼又伫立起来。屋子里由于两个人陷入了这个新婚家庭最严肃的问题的讨论,显然安静得多。

小蔡双手握住茶杯,像是紧紧握住一样不愿丢失的东西,生怕它消失。她在寻找更加充分的理由:“我问你,婚姻的目的是什么?”

“婚姻有目的吗?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有了感觉就结婚了,结婚不过是在延续一种古老的形式。”大力回答。

“与生儿育女繁衍后代没有一点关系吗?”小蔡质问。

大力又连续喝了几口水:“你说得有道理,这是结婚最有力的理由。不过,对于我来说这可能不是婚姻的目的。”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小蔡继续问,她站起来。

大力想了半天,脱口而出:“是性。”

“你够卑鄙的,没想到你把我看成你的泄欲工具了。”小蔡怒了,用手磕了—下茶碗。

大力笑了:“你发什么火?不是吗?两个人彼此彼此。”

“那爱情呢?”小蔡急切地问。

“爱情?爱情是文学作品里的美好想象。”大力回答。

“那我要是坚决把孩子保留下来呢?”小蔡又回到了主题。

谢大力压低了声音,重重地出了一口气:“那就只有离婚了。”

二话没说,小蔡气冲冲地回到卧室里,本来平静的空气一下子抖动起来,顺着抖动的气流,抽泣声也送到了客厅。谢大力继续安静地喝着茶。

一天,周得才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发现几个搬家公司的工人从邻居家向外搬家具,还问女主人:“是不是买新房子了?”

小蔡附和道:“对,搬家。”

从那以后,好长时间周得才总是看到那个男的一个人出出进进,猜出来他们一定是离婚了。在家里他和老伴聊起隔壁的事,不解地说:“你说现在的年轻人,结婚离婚的时间真够快。咱们没赶上这个时代。”

老婆挖苦道:“看人家离婚你也眼馋?下辈子再说吧。”

此时周得才倒想起他们那个毛纺厂的会计小魏来:“我们厂的会计,叫魏什么的,人家当时就爱着一个军官,那军官复员后在区公安局工作,是个有妇之夫。两个女人也互相认识。让人感动的是,小魏就是那么跟那男的好到死,直到最后人家也没再嫁人,名誉上还是个老姑娘。那叫爱情!”

“公安局那个人也太自私了,两个女人都占着。”老婆谴责道:

“这才叫爱情呢,那不是也处理得挺好。现在这样的事就是假的了。也是,那时侯人实在。”周得才啧啧感慨道。

三家里的女人走了,屋里就没了生气。谢大力的屋子里到处堆着东西,老虎钳子摆在饭桌上,碗筷至少半个月未洗了,每次吃饭时到水龙头下面冲一冲接着用,时间一长碗上结着一层油垢。地上放着一只旧旅行箱,箱子上堆放着一团被子,好像随时准备浪迹天涯似的。谢大力没事的时候显得很不安,有时躺在床上看看那些玄幻小说,还没打开书又坐起来发呆,之后又胡乱翻了几页,然后又将书扔到床上,打开电脑上网看看黄色图片。就是上厕所也没有尿,站在马桶前面半天,只能听到几声滴答声。

当他又回到床上的时候,发现了枕边的手机,于是躺下来看着里面的信息。他找到了迪娜的电话,那天聚会时的景象又来到眼前。谢大力努力使那天迪娜的笑颜在眼前保留的时间更长一点,以便琢磨出味道来。

“她表白现在她是一个人,是不是有意向我传递一个信息?那样就可以将过去的遗憾补回来。”谢大力自言自语,大学时的美好景象又浮现在眼前。那是在大二吧,那时迪娜是班里的宣传委员。他们学的是管理专业,然而,却都有点不务正业,她对传媒行当更有兴趣。对计算机的热衷,他是从高一那年开始的,到大二,班里的那几个哥们都称他“工程师”。大概是从李竖开始的,那时候讲究横计算机,只要哪位哥们准备到了三千块钱,一定要邀请他到中关村的硅谷讨价还价,转上几次,然后就将业余时间全搭在上面了。依照惯例,工程做完,等打开电脑,一声熟悉的声音后界面出现,然后就立刻关机,到学校的小食堂请一顿客就完事了。就这么点报酬,还是乐此不疲。那时侯班上有六个女生,还都一个个拿着架子,对男生敬而远之。迪娜较那几个女生更有些姿色,是男生主要的进攻目标,那时李竖就主动质问过迪娜:“嘿,我说娜娜,你狂什么狂,你是得了选美冠军还是你老爸当了省长?”

迪娜眼皮一挑当即否认道:“谁狂了?”

“不狂为什么老是仰着头走路?”李竖问。

这时,听着对话,在桌子上摆弄着电脑元件,简直就是一种享受。要是不加控制,他不由得就会大笑起来。

“那好,要是不狂,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给你占个座,坐在旁边陪我用餐。”李竖提出了要求。

“凭什么呀!你又不是谁的主子。说句良心话,就咱班上这几位男生,长得都怪模怪样的,让人不屑。”迪娜撇了撇嘴。

李竖急了:“我们哥几个长得多帅!瞧你们女生,看完后省饭。不过,你比她们苗条,像个妖精。”

迪娜没有回击,甩头走掉了。大力这时才咯咯大笑起来。李竖不解:“我说得不对吗?我是想打消女生们的嚣张气焰。”

那一阵子,迪娜远远地观察着谢大力,他却没有别的感觉,把兴趣都集中在组装电脑上。一天班里没人的时侯,迪娜凑过来问:“谢同学,能不能为我也攒一台电脑?”

这种突然的接近使大力相当惊讶,他支支吾吾地回答:“行……行吧。”

“痛快点,行不行?”迪娜问。

“行!”

一个周末,迪娜随着谢大力在电子市场整整转悠了一天,每到一个柜台谢大力都要给她讲一番配置、功能与性价比,还告诉她那些元件的产地。多少年来谢大力一直在琢磨这些,所以,对那些电脑配件了如指掌,由于是第一次与女孩子这样近距离接触,不由得就想卖弄一下专业能力。他讲的时侯,迪娜可没有认真听,她在看谢大力的脸。谢大力平静的心里一下子被女孩子激起了电火花。

在组装她的那台电脑期间,迪娜没有了在男同学面前的矜持,没事就凑在大力的身边看,他们有问有答,完全是很自然地拉近了彼此的距离。那些男生的起哄才让他们两个人意识到他们的亲密,尤其是李竖,说话带着刺:“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焊上的,也不事先打个招呼。”

被奚落的时候,迪娜的脸上总是堆满红云:“你是谁呀,世界发生了什么还要和你打招呼?你就是上帝也管不了那么多。”

当他看到迪娜一脸严肃地注视自己,赶紧给自己找个由头:“对!上帝也管不了那么多的事,何况我又不是上帝。”

谢大力也忙着解释:“别净瞎说,我们只是工作关系。”

他们越是这样越是引起猜忌,李竖将脸一歪,斜着眼神秘地问:“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吧?”

电脑攒好后,迪娜异常高兴,特意在外面的一家烤鸭店请大力吃了一顿。

从那以后这座桥就正式通行了,迪娜只要电脑有问题就会找大力,大力总能帮她解决,最后,两个人之间的话题就不止是电脑了。

那阵子,大力几乎也不怎么动电脑了,只要吃完晚饭,他就会小声告诉迪娜:“我到小广场上占个座位。”

这时,迪娜一定抿着嘴快乐地点点头。

在小广场的靠椅上,迪娜问大力:“你毕业以后准备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找地方上班呗。”大力顺口回答。

迪娜摇摇头:“没出息。我给你设计一下。毕业后你利用你的技术租个柜台,以后再整一个小公司,发展壮大。”

大力反问:“你准备做什么?”

“我呀……”迪娜沉吟了一下,“我准备到国外留学去。”她最后说。

大力知道迪娜是一个人,她的父母好多年前就出国去了。最后两个人达成一致,等大力这边开了公司,迪娜就回来帮他管理。之后再吃完晚饭的时候,他们也用不着再到小广场上去抢占坐椅了,而是会到树林深处的一块石头上坐着谈到很晚。

然而,突然有一天,迪娜拿着一封信给大力,大力才知道她的父亲要她到自己的身边去。看来分手的时间要提前了。迪娜在大力的胸前抹了许多的眼泪。谢大力开始还抑制着,后来也哭了。当他们分开时,迪娜掏出她的一串钥匙,将一只灰色的小老鼠坠件卸下来交给大力。

“留个纪念,我是属鼠的,看到它就看到了我。”她一边说一边将那个坠件取下来交给大力。大力将它串到了自己的钥匙链上。

走的那一天,是大力送迪娜到机场的。候机室的隔离栏边上站着面无表情的保安,迪娜先将行李箱推过去,然后凑到大力的身边吻了他一下。大力此时已经没有了感觉,只知道用力拉着她的手不愿松开,但最后,两只手还是被隔栏带慢慢分开了……

“等着你创业成功!我们网上联系!”这是迪娜留给大力的最后一句话。

迪娜刚离开的日子,大力几乎总是守着电脑发邮件r那句最后的留言就响起来。

但是不到三个月,那边就不再回信了。尽管大力还抱着期待频频发信,也有再见到回音。他陷入了失落与猜想中。

很长时间他才慢慢地恢复了常态,不过,只要天空中出现飞机的轰鸣,一定会勾起他对迪娜的思念,想她不联系的原因,担心她的未来,幻想着有一天她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想得厉害时就拿出小老鼠来揉一揉。

就是后来结了婚,他也不时地在想象中认为与他睡在一起的女子就是迪娜,然而还要应付现实的婚姻。由于不要孩子而导致离婚,其实对于迪娜的幻想起了相当大的作用。然而,当之前有一天真的得知迪娜回来了,他竟然没有那么冲动。那只是一个电话,他还能清楚地回忆起自己当时的语调不像她那么激动。

“我是迪娜!”电话里的声音很尖利。

“哦,是迪娜呀!这么多年了,你到哪儿去了?”大力平静地问。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不欢迎吗?”迪娜反问道。

“欢迎!当然欢迎!”此时大力才提高了音量。

“告诉你,二十九号是我的生日,来聚一聚吧。”迪娜发出了邀请。

现在,他不断地检讨着自己当时为什么如此平静,可仍然不明所以。这个世界多奇妙,有时候经验也靠不住。

到了这个年龄还幻想纯真的爱情,爱情又回来了,他能不惊讶不兴奋吗?那天傍晚提着公文包回家的时候,大门两边还没有褪色的双喜字又一次吸引了他的目光,他甚至停下脚步看了看。这一刻,他问自己:“试着回答一下,婚姻是什么?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合法地性交,然后繁殖,那个男人与那个女人肩负对家庭的社会责任,人们把这叫生活。然而,爱情,爱情又是什么呢?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的肉体接触难道不是爱情的选择吗?还有别的原因吗?”

他笑了笑,摇摇头:“哼哼,回答不清楚。”

屋里依然那么乱,他准备泡方便面来解决晚饭的问题:当他打开橱柜拿出方便面,不知怎地又将方便面丢了进去。他想:“何不邀迪娜到外面一起用餐,顺便了解一下她的情况,重新续写感情。”

他没有解开领带,回到客厅取出手机,小心翼翼地拨通了迪娜生曰晚会上留给他的电话。

“喂,你找谁?”

“请问,这是迪娜的手机吗?”大力问。

“我是她的经纪人,你有什么事?”对方回答。

“我想请她吃饭,我们是老同学。”他继续要求。

“我们的业务很多。你可以直接在电话里开个价,用不着那么罗唆。”女经纪人回答。

也许对方将自己看做生意伙伴了,于是,他进一步解释:“我再重复一遍,我是她的同学,我想直接与她通话。”

女经纪人非常直率地说:“迪娜小姐没有时间接待同学,我们这里只有服务的对象。如果你开的价合适,我们可以继续谈。先生,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听说大学时代你们的关系很好,你以为现在还是柏拉图时代吗?”

手机里那个女人放声大笑起来。

谢大力像是被雷击了似的,一下子懵了,他知道自己迷恋着的这个女友如今已无情感可言。

“这个世界变化得真快呀!”他自心底发出感叹。

那边又说了什么他根本就没听,而是将手机握在手心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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