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令夜见扑了个空,又拿起刀朝拓跋宏这里砍来,拓跋宏刚在想上面金面具男子的事情还没余地回过神,便见司徒令夜又袭来,而拓跋宏为护欧阳雪周全用自己的手臂挡住攻来的刀,随之便被砍伤了。司徒令夜砍了一刀后,又要来砍下一刀,拓跋宏趁他抡刀的空隙躲开了,然后从自己怀中掏出厂一块玉佩。
“这不是当今圣上的玉佩吗?怎么会在这里?”虽然城中的人都没见过拓跋宏的真面目,可这块玉佩他们是知道一二的,这块玉佩也正是欧阳雪想要的那块,相传此玉佩是当今圣上的贴身玉佩,几年前玉佩丢了,皇上贴皇榜重金悬赏,见此玉如见皇上,比御赐金牌权利都大,城中当然有见过世面的人知道这块玉佩。此刻人群中有人见到玉佩眼光都直了,便喊了出来。
“见此玉佩如见圣上,还不快跪?!”拓跋宏此刻放开欧阳雪,对着他面前的人群说。他现在身上直流汗,因为刚才他使用了内力,又牵引了体内蚀骨浸髓散的毒性,所以他不得不暴露身份,停止打斗留出时间压制毒性,否则再打一会儿毒进入全身便会性命不保。
“哼,谁知你这玉佩是真是假,在此冒充圣上胆子可不小哇。”司徒令夜看见这块玉佩时心里也是很震惊的,所以他停下了攻势,但还是半信半疑地问,丝毫没有要下跪的意思,其他人听了司徒令夜的话也觉得玉佩可能有假,也没有跪。
楼上的赫连墨寒看见这块玉佩,皱起了眉头,心里也逐渐清楚:这是真的皇上的玉佩,因为那种玉质天下很难找出同样细腻的,而且玉上面的龙神态逼真,短时间内很难有人模仿,且在阳光下此玉会变化出不同的光泽。也许是此玉着实珍贵,除了那次玉佩丢失事件外,当今圣上从来都是玉佩不离身的,所以此人是——当今皇上拓跋宏!知道了这一身份,赫连墨寒便也猜出来欧阳雪说跟哥哥出来谈生意这话是假,她就是自己父亲说的那个欧阳雪!知道了这些赫连墨寒也没有兴趣再留在这儿了,之前见司徒令夜想出手伤欧阳雪时,他对她也有些担心,不过现在看来她有人罩着,自己也不太担心可以离开了。拓跋宏见稳定住了司徒令夜的情绪,就抬头又看了赫连墨寒所站的位置,而那里却空无一人。拓跋宏心想:此人果真有问题,可能与司徒明轩的死有问题,不过走得那样迅速又悄无声息,足以见得此人内力不在我之下。
“司徒令夜是否在此?”正当所有人在质疑拓跋宏的玉佩真假时,客栈外面传来一声问话。问话的人约年过四旬,身着官服,身后跟着一队衙门的捕快。
“原来是师爷,您来得正好,草民正要去衙门里告状,此人不仅杀了草民的犬子,还在此冒充圣上!”
“哦?有这等事?待本官看看。”那师爷走进客栈,见拓跋宏面色凝重,手中正举着皇上的玉佩,之后便惊慌下跪,“草民不知圣上亲临此地,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
在场的所有人见县衙的师爷都跪了,深知此玉佩不假,又闻师爷所言,才知皇上亲临,也急忙跪下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草民恭迎圣上!”
“你是县衙的师爷?县令呢?”
“草民正是。县令大人近日染疾,卧床不起,所以听闻此事命草民前来察看。”
“好,将司徒令夜先关入牢房,司徒明轩的案子疑点重重,片刻后此案朕亲自审理!”拓跋宏现在脸色煞白,硬撑着说道。
司徒令夜知道他真是皇上后,整个人都在颤抖着,这诬蔑皇上杀人可是大不敬,又出手伤了龙体更别想活了,之后便被捕快拖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