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我要读一段泰尔玛吉博士布道的摘录,这段摘录非常精彩,与我们今天要讲的主题有直接的关系。有的时候,泰尔玛吉博士在忘情的雄辩中产生灵感,那是他讲得最好的时候,今天我读的这一段是他讲到他年轻时野蛮放肆、后来回到母亲身边的事情:
“我向你的房子深处走去,发现了妈妈的椅子。那好像是把摇椅。她应该减轻这么多的担心和麻烦,所以她要有把摇椅。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我是家里最小的。所有的摇椅都坏了,就剩这一把老椅子,家里每个人都坐过它。椅子摇动的时候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但那听起来更像是音符的声音。它的高度刚好可以让我们这帮小孩子把头放在她的腿上。那是我们倾倒所有伤心和忧虑的河岸。哦,多么好的一把椅子啊。它和父亲的椅子不一样——完全不一样。想知道怎么不一样么?我说不出来,但是感觉就是不一样。可能是这把椅子让我们觉得更温柔、更体贴,当我们做错事时让们觉得更忧伤。当我们任性撒野时,父亲会责骂我们,而亲却在哭泣。这是一把让人清醒的椅子。孩子生病的时候别的椅子都不能让他们醒着;那把椅子却能——很容易让们醒着。那把椅子知道所有以前的摇篮曲,知道所有妈妈哼给生病的孩子那些没有歌词的曲子——那曲子里包含了悯、慈爱和同情。这把老椅子已经好多年都没有再摇动了它被闲置在顶层的小阁楼里,但是它还有着威严的力量。当午夜时分,你走进小酒馆里喝上一杯醉人的酒,难道你有听到一个声音说,‘我的儿子,为什么到那儿去?’一比剧院里喧闹的演奏更响亮的声音说,‘我的儿子,你在里干什么?’当你走进这充满罪恶的房子,一个声音说到‘如果你的妈妈知道你在这怎么办?’你会好好反思自己用迷信和盲从来审判自己,想到这儿你不禁头脑发热,你紧上床躺下,还没等你碰到床边,一个声音又说,‘这是么,不虔诚的枕头!’嗨!这是怎么了?你离妈妈的摇椅近了。‘哦,啐!’你说,‘那儿什么也没有。我离开家乡足有500英里——我离开第一次听钟声的苏格兰教会有3000里。’我也无能为力。你离妈妈的摇椅太近了。‘哦!’你说‘那儿什么也没有,那把椅子早就没人坐了。’我也无能力。有个东西比那更强大,它是无所不能的,那就是已经人坐的妈妈的椅子。它时而低语,时而高呼,时而啜泣,时而欢唱,时而忧伤,时而祷告,时而告诫,时而咆哮。有一个离开了妈妈并使妈妈伤心的年轻人,在他离开家的时候,他的妈妈去世了,儿子收到了电报,回到了妈妈躺着的房间里,看着她的脸哭着喊道:‘哦,妈妈,妈妈,你不应该死。我现在就把心交给上帝。’他遵守自己的诺言。空椅子又赢了。想想你的母亲,我的故事说明了这样的道理:‘有人思念着你,因为那把椅子空了。’”
西塞罗说:“真正的帝国在炉火旁。”拿破仑说:“法国最需要的是母亲。”穆罕默德说:“天堂就在母亲的脚下。”
亚伯拉罕·林肯说:“我的一切都是我圣洁的妈妈赐予我的。”
罗斯金说:“每一次我在我灵魂里发现,优点的灵感都来自我的母亲。”
历史哲学的研究现在已经成为非常深邃并有事实为根据的科学,它显示了几乎所有的、或是目前为止我们能追溯的,所有的世界上的天才都从他们的母亲那里继承了特殊的天赋。现在我们来谈谈这些特殊的人们。当《圣经》描绘那些伟大的勇士、国王、音乐家、作曲家,那些在文学上取得殊荣的人或是有势力的政治家,它总是将荣誉归为那些赐予了他们天赋的母亲。从一有表现力的、道德上的、理性的感觉说来,那些伟人通常是“亲的儿子”或是伟大的女性总是“父亲的女儿”,这是件有趣事。当然,好像也有些例外的情况。但这些例外证明了这个例。以你自己的经历来说,你做了错事的时候,可能母亲会非的和蔼,母亲会给你出主意,有时甚至还遮掩你对父亲的诡计和抗。我记得,当我还是妈妈的小男孩时——我是他最小的孩子—她是如何鼓励我的,如何不计我的缺点错误,如何与我一同祈祷与此相反,我记得我父亲有一根木棒——也许是两、三根——是种最坚硬的铁木,当他知道我做错事的时候,木棒就会落在我上,我能感受到——坚硬、残忍的公正,带着一丝怜爱。如果我伤了自己,我会去找父亲么?不,我会去找母亲,她会吻掉我的痛。母亲就是那样做的。在人性上,我们是相似的。
我的姐姐,哦,我的姐姐。每当我想放假或不想工作时我不会去问我的父亲。哦,不会,我会挑姐姐心情特别好的候,悄悄地围过去给她一个苹果,并且答应“一切听她使唤”只要她去父亲那替我求情,让我去看家畜展览会,去看马戏演,或去我想去的地方。父亲权力背后的力量就是我的姐姐她是“父亲的孩子”。只要她做的事情有理由,就会立刻得到应。父亲总是对我们男孩子讲:“你们要记住,她是个女人,个女孩子。你们必须对她好一点,照顾她,迁就她,她愿意做么就让她做。”朦朦胧胧中,我感觉到,如果没有母亲的反对,我姐姐会得到一切东西,在我印象中我们男孩子就得躲得远远的。这并不是一个特殊的经历。随处都可见。
历史在变迁,可世界却没变。拿破仑是她母亲的宠儿。亚历山大大帝是她母亲的宝贝。亚伯拉罕·林肯特别招母亲的喜欢。我们国家的伟人们也是如此。我查阅了名人辞典,看到了50个伟大的名字,我发现在我所看到的每个例子中,他们都把灵感归功于自己的母亲。因此,世界上的伟人们,更加是母亲的创造。他们继承了母亲的思想。他们继承了母亲的道德观念。因此,当伟人们保佑了世界时,我们必须实事求是地把这些荣誉归功于母亲。
不需要暗示,我要说,在家里,母亲处于掌权地位。当西塞罗说:“真正的帝国在炉火旁”时,他就是这个意思。男人们靠体力和思想上的力量来统治这个世界,无论女人们愿不愿意,男人们按自然法则统治了这个世界。无论愿不愿意,体力一定会统治这个世界,无论怎样改变我们的选举制度都不会削弱这个权力。但是这些统治了世界的人们,这些制定了恰巧遭到女人们抱怨的法律的人们,却为女人所生,不仅仅是继承遗传的特征,还有母亲的言传身教。
男孩忘不了母亲的椅子,也忘不了母亲的忠告。尽管有像母亲一样的父亲,也有像父亲一样的母亲,但纵观人类的历史,毋庸置疑,是母亲塑造了男孩。如果因为偶然的事件,母亲抛了教育孩子的责任,她们的损失会比所得到的更大。今天的政弊病百出么?上层阶级丑陋欺诈么?这都与母亲的教育有关系这些人的做法应该由他们的母亲来负责。如果她千方百计地逃责任,她就是不服从上帝赐予她的特权和戒律。没有比家更好地方能够灌输思想、铸就道德品质,使我们终身受益,只有在里母亲才有她特殊的权力地位。
我再一次重复,每早每晚都应该重复,女人应该对男人所作所为负责,男人应该对女人的所作所为负责。男人一出生上就有母亲的影子。这不是幻想或迷信,而是一个伟大的科学理。这好像是上帝的伟大计划,让这世界上的性别关系平等,此男人没有完全自身遗传。男性这一边的东西遗传到女性那边,女性这一边的东西也遗传到男性那一边,这样,平等仍然配着这世界上的男男女女。无论对男人或对女人来说,这完美平衡都是上帝教诲的最终结果。
救世主亲口说过:“没有比妇人所生的更伟大。”当他给先知们布道时,他这样把荣誉归功于那些伟人们的母亲。母的位置仅次于上帝。如果男人们很自然地赞美人类,那么一真正的男人就应该很自然地赞美女性身上的美丽、可爱、温和公正。反之亦然。甚至除去所有自然感情的偏见,我们发母亲是家政处理者,是安乐窝的制造者,她在影响人的成长方面占据了极其重要的地位。因此,作为一名主妇,母亲同时也是国家的缔造者。她建立了与她同时期的文明。由于母亲的塑造,我们的教堂才有了现在的样子,正如我先前所说,在家里产生了影响我们一生的品德。从某些方面来说,她是“近乎神圣”的。
女人是极其矛盾的东西。我认为,男人从来就不曾了解过女人,女人相互之间的看法让我相信他们彼此不了解对方。可能,她们对彼此来说要比对男人更神秘。一个女人怎么可能特别好或特别坏?他们怎么可能如此极端?一个陷入罪孽或邪恶的女人要比陷入罪孽或邪恶的男人更卑鄙、更堕落、更恶毒,但是当她在家里过着常人的生活时,她似乎仅次于上帝。
母亲的爱就像耶稣基督的爱,我们不能把它们分开。没有哪把锋利的刀能够把母亲的爱和耶稣基督的爱切割开来。母亲的爱是大公无私的,是完全舍己为人的。她们全身心地爱着、工作着、奉献着,完全不在乎或是希望又怎样的回报,在这一点上,她仅次于耶稣。母亲给予柔弱的孩子的是完全无私的奉献。她放弃了她喜欢的一切,忍受着各种各样的痛苦和各方面的贫穷,将她的生命投入到照顾这个幼小的、娇嫩的、柔弱的孩子身上——全身心的投入,完全没有考虑过为那些柔弱的小生命付出的目前不能给她们带来任何回报的牺牲,他们从来也没有过自私的想法。一个母亲无私的爱就像救世主的爱一样。母亲对无知和过错不断的改造,在救了正义神圣的美丽,对救世主为人们赎罪的激,这些是人类所拥有的却很少去体会的。哦,我们不需要再言母亲的爱。你知道,我知道。我们都知道,母亲对一个蹒跚步的孩子的爱就像救世主给予我们的爱,我们永远都会明白和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