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于夏不语,只是认命的闭上了眼眸,清泪流在了两颊旁。
“谢于夏,你哭什么?你那爹爹还没死呢,你也要接受朕的鱼水之欢,你不应该笑吗?今晚一过你便是这东燕国的女主人了。”梵念坐在床沿上,手抚上谢于夏的手说道。
他衣冠禽兽的一面终于暴露了,可现在她又能做什么呢?
“我只是对不起一个人罢了。”谢于夏说的很轻但足矣让梵念也听见,他也自然知道那是谁!
“都快半年了!你还忘不了锦向然!我告诉你,自从你答应和我回国后,他就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也相信他从未寻找过你!你还不如把你的心给我!”梵念说着反身欺压上了谢于夏,手狠历的撕开了谢于夏肩头的红衣,指甲在她稚嫩的肩膀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嘶——”闷哼一声,将头撇过。
梵念一口咬在了她的肩上,留下深红色的齿印,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终于不再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了。
谢于夏不能动什么,只能忍只能忍着这份屈辱,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锦向然,若我今晚不能好好的去见你,愿你原谅我的无能,对不起。
绝望的闭上眼,只能听着感受着身上衣服的一件件剥落一件件破碎。
“砰——”就在谢于夏身上的衣物只剩一件里衣时,在龙凤殿的房檐上破出一个洞,瓦片尽碎。
引得梵念一阵不满,是谁坏了他的好事!
“昏君!纳命来!”来者一身黑色夜行衣,执剑杀向床上的那个男子。
一个空翻,梵念躲过一剑,他乘机而行,将外袍改在谢于夏的身上,洒下解药,便抱着她逃出了龙凤殿。
连贯的动作仿佛计划好了一般,梵念气的直接粉碎了这整张床“来人啊!灭了九墨国!”
早已在外待命的御林军收到这一肯定的消息,立马带兵攻向那早已成为残枝败叶的国家。
抱着谢于夏穿梭在漆黑的夜中,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出了东燕国没,锦沫将谢于夏放下,看着惊魂未定的谢于夏,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啊,锦沫!”谢于夏的第一个回神叫出了眼前男子的名字。
“你还记得我?”他以为谢于夏会不记得他了。
“嗯。”
“那就好,待会儿我带你回将军府见你的爹娘,可你不能久留,你现在可是整个四国都想杀的人,特别是九墨国已经将你通缉了,而将军府也受到了限制,要不是你弟弟死硬撑着,想必这个百年基业也要毁了,而且是毁在你的手上。”锦沫负手而立背对着谢于夏,俊颜染上担心。
“那.锦向然呢?”谢于夏知道这个问题她不配提出口,可心中的那一份牵挂依旧是驱使着她。
“你还好意思问他?你走了之后,他就因为寒毒攻心,而长眠了,现在人在天水方尺寒洞。”锦沫有些温怒,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就算骂她杀了她又如何?
“天水方?”谢于夏惊异的叫出了口。
“你还不知道吧,他可不只是九墨国的三王爷,他还是天水方的主宰者,临架于四国之上的王,就是因为这寒毒,他回来了,可耐你红颜祸水,让他动了心,为你受了这么多的苦,你还这么对他。”锦沫的眸中有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他说的很镇定,可包容的却不是那么的淡漠。
“好了,我们走吧,必须在天亮之前带你见过你爹你娘。”说着,锦沫拉着谢于夏,踏着轻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