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念慈回到了房间,心烦意乱,坐卧不安。
小元子也气愤地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施念慈问:“那,咋办呢?”
“啥咋办?把伤给他包包,撵出去呗。”
“你说得轻巧。把人打成那样,撵得出去嘛。”
“咋,你心疼啦?”
“闭上你的乌鸦嘴!”
“那就等着季朝栋那老狗来兴师问罪吧。”
“咱又没有错,他问的啥罪?”
“要是不打人,咱们没有错。可把人打伤了,那老狗能善罢甘休吗?”
“那他能咋的?”
“就怕他把二少爷抓了,再捏个罪名,砍了脑袋。”
施念慈咬着牙说:“他要是敢那样,我就跟他拼了。”
小元子一撇嘴:“你咋个拼法?用你的拳头?给那老狗挠痒痒还嫌你轻哩。”
“反正我不能让他抓人。”
“要我说,就该把二少爷抓去受几天罪,他平日里对你就没有好气。”小元子说。
施念慈吃了一惊:“你咋有这念头?他再不好也是我二哥呀。”
正说着,施保在门外喊:“小姐,老爷请您过去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