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啄米般的两人忙不迭点头。我抚掌笑道:“那好!风大哥你明日午后过来吧!”
“嗯!好……”
“那我呢?”易水寒急道。
“嘻嘻……我自有安排!”不整回你一次,我就不姓宁了!
次日。
我来到木工铺,麻将已经做好了。我全部倒出查看,个个均匀无毛刺,背面也漆成了绿色,我满意极了。
回到天香楼。
秦妈妈急忙禀报:“宁公子,绿珠近日茶饭不思,也不待见客!”
我点了点头,来到绿珠房前。丫环见到我忙卷帘子娇笑道:“宁老板来了!”
我朗声道:“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绿珠面带惊喜起身行礼。我走到她身边坐下问道:“听秦妈妈说你近日郁郁寡欢,所为何事啊?”
绿珠垂首片刻泣道:“那日在诗会上琴艺不如林公子,赋诗又不如公子你,象我这样无才无艺岂能再活下去……”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娇容,心里对她在青楼能坚持卖艺不卖身甚是敬佩,我温言道:“你不必着急,新来的乐师歌舞双绝,你若得她传授,受益终生啊!呵呵!”
绿珠眼睛一亮,“多谢公子!”
我拍拍她笑道:“午后陪我去打麻将吧!”
“打麻将?”绿珠诧异的看着我。
我提起笔在纸上写下详细的说明,递给绿珠:“喏,这是游戏规则说明书,你好好参透,再多抄几份!”我要把麻将在宛月国发扬光大。
绿珠接过仔细看了片刻,敬佩的看着我笑道:“公子聪颖过人!连游戏方式都与众不同!”
我面红耳赤,作诗是剽窃了古人作品,麻将这玩物丧志的东西我带到宛月来毒害国民意识,还有人夸赞。讪讪的打个招呼:“慢慢看,午后回见哈!”
易水寒正倚在榻上看书,我嘻笑的把他拉到房内梳妆台前坐好,和云儿一起给他梳头上妆。再换上绣了蔷薇的嫩黄绫子裙,鹅黄纱衣。端详片刻,提起笔沾了胭脂在他眉心画了半朵梅花,拉着他转了个圈,最后在他胸前塞了两团丝巾,顿时笑得直打跌。小样!谁要你那天耍我,看我不好好整治你,这十八年就白活了,嘻嘻……
易水寒皱着眉头瞪着镜中自己:“为何要我穿成这样?!”
我忍住笑道:“这样才能吸引客人,才能帮我赚更多的钱啊!你不想帮我随便!”
“我又没说不帮!”易水寒咕哝一声,被逼无奈。
我把麻将倒出来分类摆好,耐心教他玩法。
“嫣儿,你好香,让我闻闻!”易水寒俯在耳边轻嗅,对我说的话心不在焉。
我白了他一眼:“你到底听进去了没有?”
这时秦妈妈进房禀报风廷煜和林昊之已经来了,一抬眼看见易水寒袅袅婷婷坐那不由一怔,反应过来后掩口吃吃笑道:“公子扮成姑娘模样真漂亮,真不知会迷死多少王孙公子,嘻嘻……”
易水寒眼光如雷霆般扫射过去,秦妈妈慌不迭出门:“老身还有事,老身先告退!”一溜烟不见踪影。
我嘻笑着去拉易水寒:“我们走吧!”
易水寒头一扭:“我不去!”
“真的不去?”
“不去!”
想起来可以拿手机贿赂他,便推推他柔声笑道:“去嘛!我有东西送你!”
易水寒两手一抄将我搂进怀中:“你打算怎么谢我?”
看着他那绝色容颜霎时惊艳有点失神,直到他俊颜慢慢逼近,心跳加速忙把他推开:“回头再告诉你!”
易水寒一路遮遮掩掩随我来到天香楼三楼……
风廷煜和林昊之看见我们便起身走来,林昊之微笑着摇头:“嫣儿,你瞒得我好苦啊!”
我连忙作揖赔礼笑道:“林大哥,对不起,我也是不得已才这样,原谅我好么?”
林昊之伸手刮了一下鼻头笑道:“没关系,廷煜已经对我说了,咦?这位姑娘是……”
见林昊之看着我身后的易水寒,我一回头不由哑然失笑,只见他又用袖子遮住脸。我扯扯他袖子,他将袖子一甩,亦喜亦嗔美艳不可方物。
林昊之看直了眼,风廷煜也在发愣心想好象在哪儿见过?突然想到一人,捧腹大笑。
易水寒怒目而视:“笑,笑切死!”气愤之下忘了装女声。
林昊之明白过来暗道可惜,再看几眼越发觉得有趣,禁不住摇头微笑起来。
易水寒把我拉到一边:“嫣儿,你为何不叫风廷煜扮女人?”
我忍住笑赶紧安慰他:“他哪有你漂亮!你看他一张冰山脸,扮成女人会吓跑多少客人啊!他哪有你象女人啊!不,不,不,哪有你玉树临风,武功盖世啊!”我谄媚的笑着把他拉到桌前坐下。
这时绿珠也到了,带来了几份说明,没多久他们便学会了。
正玩的高兴,凌云飞进来笑道:“这么热闹在玩什么呢?”走到桌前一看觉得稀奇。一转眼瞥见易水寒的绝色风姿,顿时呆了半边!不是呆鹅胜似呆鹅!
风廷煜和林昊之忍不住偷笑,绿珠不明白也跟着微笑。
我推了易水寒一下:“让凌大哥打牌,你教他!”
易水寒幽怨地瞟了我一眼:“为什么要我教?”
“那好,你不教我来教!”
“哦……算了,还是我来吧!你好好歇歇!”
这时秦妈妈又带了几位公子过来,看了几圈也都会了。我拉着风廷煜走到窗边笑道:“风大哥能否帮我献副麻将给宫里娘娘?”这麻将若是能在皇室中流传,那必定很快便会风靡全国!
风廷煜点头答应,我高兴极了连声催他快去,风廷煜无奈的摇头出门……
皇宫御花园内。
百花盛开,群芳争妍。一位四旬左右身穿黄缎妆花云龙纹锦袍的贵妇斜躺在软榻上半闭着眼睛,膝下宫女轻轻地捶着腿……
“母后,听说恒王在朝上驳了相府的亲事,司相面上过不去,当时差点气晕过去,脸色铁青着呢?”一名身穿香色翔凤妆花缎夹袍,满头珠翠,年约双十的美人笑盈盈的剥了颗荔枝送到太后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