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部长，您要不要下去看看，这批学员很优秀。”
“不了！”秦向荣站在看台上看着远处训练的队列。这穆毅还真是舍得，一个小姑娘送来这儿。
“那个，有个叫程牧兮的女学生吧？”
“有！第三排那个就是。”
秦向荣点点头，他认得没错，虽然没仔细看过那孩子，只是隔着窗户看了那么几眼，可有时候人的感觉就是很奇妙，即便都穿的一样，他也觉得那个就应该是那孩子。
“太瘦了！”
“啊？”一旁的主任没明白。
“没什么，这孩子如果有什么事你告诉我一声。”
最简单的一句交代，主任自然明白里面的分量。可这个程牧兮真的是大来头啊，外公是老首长，北京，江淮两地都有领导来过问。
“程牧兮！”
程牧兮抱着一大摞书本从教学楼里出来，身后有人喊她。
“程牧兮！”
程牧兮转身，是同班的一个同学。
“孙鹏，你有事？”
孙鹏拿过程牧兮手里的书，“你怎么拿这么多书？”
“图书馆借的，五一回去看。”
“我送你回宿舍吧，这么多东西！”孙鹏说着往宿舍方向走，程牧兮也只好跟着，“你五一不回家吗？”
程牧兮摇摇头。“就放三天假，路上就要好久。”
“哦，我五一也不回家，你要不要去北京或者天津玩？我们几个不回家的都在商量这事呢？”
“我不去了，我想看看书！”
“去吧！我们去好几个人呢！你学习成绩那么好，不差这几天的！”
程牧兮想了一下，“好，那你们定好去哪告诉我一下，我再定去不去行吗？”
“没问题！你能去大家肯定都特别高兴！”孙鹏嘿嘿笑起来。
他是北方人，有着北方人特有的豪迈，高大魁梧。
他的心思程牧兮也知道，那天她和姚珊珊说的并不全是假的，学校里确实有几个男同学在追她，孙鹏就是其中一个。
不只是他们专业，是整个学校男女比例都很可怕，她在这凤毛麟角的女生里就算是还有颜的了。
只是程牧兮虽然不像以前那样“面瘫”，却还是冷冰冰的，加上大家都看到北京来的首长只和她一个人握手，大家开始都觉得她很有背景很难接触，可相处下来发现她似乎就只是天生的不愿意说话，安静，甚至冷漠，可如果真的有人和她说什么，她又都会尽力帮忙。比如她英语好，同学有问题问她，她都会认真解答。
而对于她是半路转学过来的这个问题更是众说纷纭。
程牧兮并没有真的想要和孙鹏他们去玩，只是不知道如何找借口推辞，五一大家都走了她就一个人躲在宿舍里看书。她借了好多的书，不停地看三天也看不完。
孙鹏刚刚打过电话，她说自己不舒服不能去了。孙鹏也不好多说什么。而且程牧兮也确实不舒服，又快到日子了，她整个腰，小腹都开始隐隐作痛。
给自己冲了一大碗红糖水喝了，盖着被子窝在床上看书。
看了一会儿，手机响了，电话号码她不认识就没有接，怕是孙鹏他们谁又打来的。
手机安静了一会儿，宿舍电话又响了。而且响起来没完，程牧兮没办法只好爬下床去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