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兮！你可以的！”杜小帆握住程牧兮的手一起走到大排档。
人很多，杜小帆看着似乎是服务生的人喊，“老板，点菜！”
一个年轻人走过来，递给他们一个菜排，杜小帆拿着点菜。
程牧兮心里算是放下了，可能已经换了老板了，就算没换，她只来过那一次，怎么会被认出来呢，而就算是认出来又怎么样呢！
“牧兮，你要吃什么？”杜小帆点着菜排问她。
“都好！”她已经不挑食了，以前追求美食的那些喜好不知怎么的都不记得了，而且没有刻意的，只是对一切似乎都没了兴趣。
“那，这个10个，这个4个，加上之前的，先这些，谢谢！”
服务生应声去准备，杜小帆开始有一搭无一搭地和程牧兮聊天，周非嘱咐过，让她多陪程牧兮，因为她话多，给杜小帆气的啊！她跨着太平洋来倒追，然后还被嫌弃话多，真是，够了！
两个人吃的很高兴，边吃边聊，程牧兮也确实能够被杜小帆感染，而且杜小帆有时候比姚珊珊还霸道。
小光加班加到七点多，饿了，打算转过来买点东西带回去吃，离很远就看到程牧兮和一个女孩子往大排档走，他把车停在一边，坐在车里看，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吃的很开心。
他记得秦江带她来过这不止一次，老板也和他说过秦江带了个女孩子过去，现在老板本人身体不好，晚上都是他儿子来帮忙，又雇了人。
小光在车里一直坐了一个小时等着程牧兮她们吃完。他看到程牧兮在喊服务员，就拿出手机拨了电话。
“多少钱？”程牧兮问那个年轻的老板。
年轻的老板很恭敬，笑着说，“程小姐，秦总都是记账的！”
程牧兮拿钱包的手顿住。杜小帆看她，用眼神再问不是说换人了吗？程牧兮看着那个年轻人的样子，比她大，也就大几岁，应该是那个老板的儿子。
“一共多少钱？”
“程小姐，秦……”
“老板，我问你我们这一餐一共多少钱！”程牧兮坚持。她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局面，以为没事的。
“程小姐，我不能收您钱。您看，李总在那边，要不您和他说？”
程牧兮和杜小帆一起往路对面看，果然是停着一辆车，程牧兮认识，是他那辆超跑。
和杜小帆互换了一下眼神，程牧兮起身往对面走，杜小帆从钱包里抽出三百块钱压在盘子下面，和那个年轻老板说，“我不管你说的什么总，我吃饭我自己付钱！还有，别拿着钱跟我磨叽，小心我报警告你骚扰！”
年轻老板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女孩子，明明看起来不大，可就是很有气场。
程牧兮走到车前，小光降下车窗。
“小光，好久不见！”
程牧兮的开场白倒是让小光很意外，她没有躲，也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看着他说好久不见，好像真的只是好久不见。
小光走下车子，他想过如果程牧兮来骂他，或者无视他，可没想过她就是这么风淡云轻的一句。
以前那个小丫头真的不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