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江突然拉开,程牧兮才意识到什么,向门外一看,李少光正眯着眼睛看着她。程牧兮被小光看的一激灵,还没作出反应,就被秦江走过来掐住脖子。
秦江的脸贴的很近,语气带着戏谑,“我真是低估你了!会下药?枪都会玩?还真是我秦江的女人,我怎么以前都没发现呢?”
程牧兮愣愣的看着他,眼泪都不流了,她想说不是他想的那样,她只是来放周非走,她会跟他回去,她不走了,她不想走了。
“放开他!”周非大喊。
程牧兮瞪着眼睛看着秦江,他微笑着,样子却比任何时候都可怕,以前他看到的至少还不是程牧兮和周非抱在一起,可现在两个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的画面太刺眼了。现在的秦江,真疯了!
他指着拼命挣扎叫喊的周非,“来,告诉他,你是我的女人!”秦江手滑到程牧兮后颈,抓着她的头,逼着她靠向自己,俯下头,一下子咬住她的嘴唇,咬破了她的唇,混着血腥在她的嘴里搅起腥风血雨。
周非在一边大喊着,发了疯的要挣脱,两个人都按不住他,小光看着这不知死活的,想着自己被一小丫头片子给下了药,害得还在医院的这位接到消息也往回赶,他就跟的牙根痒痒。一抬手,几个西装对他拳打脚踢。
秦江逼着程牧兮回应,可她咬着牙奋力挣,看到他们开始打周非,要开口喊,正给了秦江机会,秦江反剪了她双手,程牧兮被他吮的舌根都有撕裂的感觉,眼泪不住流下来,秦江尝到了这种苦涩才放手,程牧兮一获得自由就扑过去看周非,周非嘴角流着血倒在地上,脸上身上都是伤,见了她只虚弱的说了句,“跟我走!”
程牧兮哭着点点头,扶起他,“我跟你走,我们走,再也不回来了!”
她再也不要这样了!不要了!
远处的秦江闻言,一声苦笑,闭上眼睛,小光慢慢走向他,他却轻轻说了句,“很好!”慢慢拔出了枪,拉开保险。
小光心里一颤,快步向前想要去阻止,却见程牧兮慢慢站起身,转过去面对着秦江举起的枪口。
木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小光第一次见到她那样,只有脸上的泪珠和带血的双唇证明着刚刚发生的事。
“让开!”
程牧兮不动,只是慢慢走近,直到头要顶上了枪口。
程牧兮看着秦江,轻声说,“放了他!你答应过放了他,你说话不算话!”
“让开!”秦江咬着牙,把枪口移了移。
“放了他!”程牧兮又往前了一步额头完全顶到枪上,秦江手微微一抖,低声喝了一句,“让开!”
可是程牧兮没有让开,而是在他面前慢慢倒下去,就像是慢动作一样直到嘭的一声巨响。
秦江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光已经冲过去拉起程牧兮,程牧兮捂着肚子,脸色惨白,秦江愣在那,眼睛越瞪越大,看着她裤子上慢慢渗出血来。
周非扑到程牧兮身边,翻了她眼睛,又看了下她身下的血,冲着小光大吼,“快,送医院,快啊!”
小光抱起程牧兮顾不得还愣在那的秦江,冲人吼了句备车就冲了出去,秦江愣在原地望着地上的一滩血,鲜红一片,脑子里闪过前几天他看过的那张超声影像,那么大的一个小黑点,小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