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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小说(24)

他一出门就踩着一件又软又滑的东西,“哧”的一声,那东西溜走了。

蛇,是一条蛇。

他本能地操起一只空灰斗,追着就打。

“咚。”“咚。”“咚。”灰斗砸在蛇身上、地板上,格外得响。

终于,蛇被打死了。他用灰斗把蛇装起来,到外面的操场上,草坪上万赖俱寂,只有淡淡的月光,几棵大梓树拖着长长的影子。他再也睡不着了,一直坐到天明。

第二天,王祥目光变得呆滞,反应变得迟钝,精神也变得恍惚起来。

“蛇。狐狸精。黄郁福。蛇就是狐狸精,狐狸精就是黄郁福。不——”他开始胡言乱语。

死,只有死才可以摆脱一切,他下定了决心,拿定了主意。他无别路可走。

他开始写遗书。准备写两封。一封给省煤校的一位要好的高中同学。一封给伯母。他最钦佩伯母了,三十多岁就守寡。七个孩子能一个人拉扯。她十分庝爱自己的孩子。从来不迷信,至于家里,他厌恶这个家。多病的父亲可怜。迷信的母亲可恨。多读点书也眼红的兄妹可鄙。他想起这个家就头痛,心烦,他不想写了。你们不是说我运气不好吗?算了吧,既然我运气不好,我还连累你们干啥,你们就等着来收尸吧。他写好两封遗书锁进课桌里,做好了随时去死的准备。他随时都可以去死了,死了别人就会发现他写的遗书,就会知道他是有意而死为什么而死了。他把遗书写好,心情轻松了很多,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只是要选择怎么个死法。

无论如何,不能回去死,这是一个原则。家里本来很穷,家里人绝不会去买棺材,有钱他们也舍不得买。二十岁的人了,埋的时候连副棺材都没有,也太寒酸了。

在家里就听人说,现在一些个体运输户发了财,对,就到马路上去撞汽车吧,向他们讨副棺材也不是过分要求。他几次跑到马路边瞧着来往的汽车,妈的,尽是些写有单位的车。难道这里没有搞个体运输的,算了吧,这条路被淘汰了。

听人说服过量的安眠药可以致死。在睡梦中不知不觉地死去,一点痛苦也没有,或许还会做个风流梦,在风流中死去,多浪漫!对了,人称安乐死,这是最理想的。

可是,安眠药能搞到手吗?

农科所那边有一口水塘,一年四季都盛有这么多水,应该很深,只是那水太脏了点。

跳楼?学校的建筑物都不很高,只有实验楼有四层,是学校最高的建筑物了。

可是他几次到四楼去,门总是锁着。那里的门不常开。

他想好了,反正是这三个方案,第一是吃安眠药,死得不知不觉;第二是跳塘,死得完整;第三才是跳楼,因为跳楼也有万一不死的时候。如果不死却致残,那更加痛苦,不如不去死。跳楼就到实验楼去,从四楼跳下去,脑壳先着地,必死无疑。

他还要想想,在死之前,有些什么事情需要去做。

对了,他真还想和黄郁福谈最后一次话,他好像还有好些话没说清楚,他要说出来不能带到那个世界去。他要把家里的信告诉他,他是爱她的,想爱却不能爱,他为什么不谈了,当然是有原因的。维特可以为心上人去死,他也可以为心爱的人去死。他感谢她的关心感激她的爱。“我宁可是你脚下的一棵小草让你踩得粉碎。”

他曾经使她伤心,使她痛苦,也许他一死就可以解除她的所有痛苦,那死是崇高的伟大的,他死是心甘情愿的。他要告诉她不要伤心,世界上比他优秀的男孩太多太多,从此把他忘记永远永远地忘记。不过,黄郁福母亲来了,不在教室时由母亲陪护着,没机会了。没有了告别,这是他感到遗憾的。那么,祝你幸福吧,亲爱的,在另一个世界里,我同样会祝你永远快乐!

一天,当寝室里的同学都在场的时候,王祥打开箱子取出大捆文学刊物,对大家说:“我很高兴和大家住在一起,这一年来,我们相处非常友好,我们的友谊一天比一天深,我们都是好朋友,好兄弟。这些文学刊物我是很喜欢的,现在把它们分发给你们,因为我留着已经没多大用处了,我没有其他什么,姑且做个纪念吧。”

刘伟看出王祥有点不对劲,忙把这一异常情况报告了班主任和学校里。学校着了急,天天派人找王祥谈心,王祥表面上很开心,佯装没事,心里却铁了心。

18.自戕备忘录

王祥开始实施他的计划了。首先是第一方案,他以失眠为由,跑到学校医务室去买安眠药,医生不给,他就吵。医生只好把欧阳书记请来。欧阳书记买了六片安眠药送到寝室里当着王祥的面交给刘伟并对他说,王祥,安眠药给你买来了,一次只能吃两片,由刘伟给你保管,晚上才能给你吃。

不好,他们发现了。王祥暗吃一惊。显然,第一方案行不通了,破产了。

学校发现问题严重了,暗中派了人跟踪他,保护他。

早晨,王祥带了一大堆课本和笔记,佯装复习功课朝学校外走去,他准备实施第二方案。

他来到农科所时发现一辆旧汽车,他看着看着,分明看到汽车上有“冷水江市梓龙乡杨桥村”的字样,那不是七堂兄的车吗?记得欧阳书记曾经对他说过要把这事告诉家里,叫家里来人,莫非他们这么快就来了,是来运尸体的吧?好,你们稍微等一等,尸体马上就会给你们。他经过实验基地,稻苗开始弯腰,微风一吹禾苗就摇摆起来。这是我曾经劳动过的地方,从此我就要从这地方消失了,永远。他向它们投去留恋的一瞥他来到水塘边,转身一看,发现有两张陌生的面孔望着自己,他们在监视我!他赶忙找个地方坐下,装出十分认真的样子,背起书来。这的确是学校的两位老师在跟踪他,当他们认为王祥的确不会出事时,走了。

当王祥抬起头再看那地方时,他们不见了。他再仔细搜寻一遍能够肯定他们不在时他暗自庆幸。

屈原是抱着一块石头投江的,他高中时就读到过。对,就仿效屈原的死法吧。

他于是丢了书本,寻了一块石头抱着,选择一个自认为水深的地方纵身跳了下去。

他闭着眼睛等待着死神的到来。过了一会儿,他一点感觉也没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抱着一块石头站在塘中间,塘水仅仅盖住膝部。他抛掉石头觉得自己既滑稽又好笑。他走出塘来,脑袋似乎清醒了许多。

不,不行咧,家里人还在等着运尸体呀,你还不去死更待何时。他又下起决心来。

他从地上拾起小石块要投石问水,最深的地方在哪,他终于找到了水最深的地方。这次他跳下去再也踩不到底。这地方,水有三米深。

“我不能就这样去死。”他突然在心底里说。他本来不习水性,就在他要沉下去的时候,一种求生的本能促使他用力向岸边划去,他终于抓到岸边的茅草了。他用力爬上去。

他在干什么呢?他挥起拳头朝自己的头猛敲,他拾起书本就往回走。他再次经过那辆汽车时,他仔细瞧了瞧,汽车上一个字也没有。

他浑身湿透,瞧着这样子他感到羞愧难当。一个劲地往寝室里跑,还是有人发现了,见他全身湿透,有人问,王祥,你去哪里了?

“天气太热,我到塘里洗个澡。”好难为人的。

这以后,王祥心情似乎平静了些。不能就这样去死,他有了生之留念。

新课已经上完,现在是复习,黄郁福从未来过教室里。学校有意把她和王祥隔离,有意瞒着她。因此,王祥做的这些她一点也不清楚。王祥的一句话都可以把她气得出走,如果她知道了王祥做这些,她又会干出什么蠢事来呢,谁也不敢去想,在学校建议下,那口山塘的水放干了许多,就是最深的地方也能清晰地看到水底的泥土了。

对王祥的信息,黄郁福是一天比一天少,后来就根本一点信息也得不到了。因为学校把她们母女俩临时另外安排了一间房子。

对王祥,黄郁福当然只有怨恨。也许,从一开始他对自己就是虚情假意,逢场作戏。没想到自己一片痴情竟落得个如此地步,她好不后悔好不伤心。早知半路应相失,不如从来本独飞。他想谈就谈,不想谈就不谈。没有理由,由不得你。他真霸道!若不是母亲跟得紧,她真想去给他一刀子。

王祥和黄郁福终于有见面的机会了。开始考试了。考试就得一起到教室里来。

他们都在利用一切机会抓紧时间打量对方。她们同时发现,这一阵子来,对方憔悴了,消瘦了。王祥一双惶恐不安的眼神叫人见了毛骨悚然。黄郁福一双火一样的怨眼仿佛要把人烧焦。考试一完,她们对视着,王祥向黄郁福走去,仿佛有话要说,她母亲看到了忙把她拉走了……..

王祥的心又一次沉重起来,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压抑……终于,王祥受不了了,去找欧阳书记。

“欧阳书记,我想请假,不想参加考试了让我回去吧。”

“王祥,已经开始考试了,要不了几天就可以考完。本来考完之后还要留下来搞劳动,至于你,我们给你研究,我去向学校请假。你就不要参加劳动了。但是,考试你得考完。”

王祥也觉得欧阳书记说的有道理,反正不要几天就可以考试完了。当晚,王祥就睡在欧阳书记家里。

第二天,清早醒来,他起床了,发现欧阳书记不在,就去教室里,他拿出书本可就是读不进去,鬼使神差,他想起了实验楼,想起了四楼的文娱室……当他发现四楼文娱室的门开着时,简直是欣喜若狂……听人说,人死了可以进天堂。天堂里没有烦恼、没有痛苦、没有忧愁,是一个理想的去处,这样的地方怎么还不去呢。

“再见吧,欧阳书记,我到天堂去了。”当他看到欧阳书记冲进了文娱室时他在心里说,然后不顾一切地跳了下去……苏瑜,男,汉族,湖南省冷水江市人。中共党员。毕业于湖南省娄底农业技术学校。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毛泽东文学院第6期中青年作家研讨班学员。曾经在乡镇街道办事处工作近二十年,担任过团委书记,办公室主任,党委委员等职务。现供职于湖南省冷水江市残疾人联合会,任党组成员,副理事长。从1997年发表作品以来一直坚持业余创作,已在国家省市级报刊发表作品数百篇,多次在全国性征文活动中获奖。主要作品有:2004年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的小说集《少年无泪》,2007年元月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的长篇小说《乡镇干部》。

走过村庄

高小军

引子

一道沟,一条溪,一个庄子。

他和他的一群人。

沟存在了多少世纪,溪水淌了多少代,庄子里的炊烟缭绕了几多年份,这都交给风,交给雨吧!无能为力的事情,凭借杜撰或许完成一个自圆其说的景,但毕竟恍惚的情境得费时力。毋去了三皇、七侠,且把目光投在生生的人际,与其走路,生活,寻担水拾柴里的闲话,觅油盐酱醋中的一味。

泱泱古国,山高水长,芸芸众生,匆匆步履。于大的时代滩头,捡拾一篮,描画一束,加入浩浩荡荡中,不至于少缺负重的轻佻,仅剩了眼高手低的微笑。男人的六欲,女人的七情,悲歌承起腰身,视头上的云影,听树林里的鸟声……挖矿的,淘金的,采药的……打工的兄弟姐妹们,走南闯北一团团!一样日思夜索,殚精竭虑,一样幻想良田千亩,广厦万间,一样期待银子满缸,黄金遍地;并不想孤家寡人的高楼一座座,而想望平遥古城张王李赵曾经整齐划一地过的贵人生活。脑壳引着手脚,四肢负起身板,路千奇百怪地统一:散关漫道。料不中的是,他们少了摧折的印痕,不见磨刻的斑纹,却依然目光炯炯……这庄子北头有一湖水,炎夏时月,多是女人在里面泡着。

午后的太阳明光光的,四面的青山泛起一幕蓝烟,一朵白华华的云,悠悠地飘在北山头,变化着的万般形态里,浸出低低的深蓝素净的天色,少有鸟儿翻飞;不住的风里,牛的哞哞,羊的咩咩,从绿油油的坡上下来。院落里的公鸡竖起火红的鸡冠,追着母鸡满院跑,“咯咯蛋,咯咯蛋”笼罩了村落。篱笆旁的猫抖抖脖子,用爪搔痒痒,狗吐一阵舌头、眯一阵眼,这家院里进去,那家院里出来,也懒得发声。麻雀、火火燕都在树杈间跳来跳去,浓绿稀释了它们的歌喉。葵花叶子服服帖帖地、软绵绵地垂下它硕大的头,芭蕉以它的宽阔和丰茂抵御着炎热。哗哗的流水声,是由北而南,蜿蜿蜒蜒,通村而过的一条河里的,终年不息。这般天气里,它正传输着生物皆需的清凉。

女人在河边洗衣服,两棵白杨树之间搭一根竹竿,晾晒的衣服花花绿绿的。各自掏出梳子和小圆镜,顺便在清溪里也把头发洗一下。裤脚挽得老高,白皙皙的脚泡在水里,额头上的汗不时得擦拭。水面上的阴影,有树干和叶儿的分布,也有一缕缕黑头发,长长的打上去的影子。随她妈或姑姑姨姨来的孩子们,深水潭处击水的,几个圆咕噜的头簇在一起,掬来湿土,要筑起一个小水坝,从河边上凿一条渠,引一股水,把圆圆的杨树叶子压在坝的开口里,水拥挤着通过,一个渡槽就起来了;拿狗尾巴草,玉米秆编成磨轮,安在低处,水流冲击着它,扑扑地转。转起山村娃娃的童年!

早已消失了许多的水磨,还在这里一息尚存。河上游左手,憔悴的木屋,破瓦阑珊,座在一堆石头上,枯得形干影瘦,历尽沧桑,木卯的连接处都已开裂,风从中间吹过,长起嫩草芽。这是所剩不多的标本,生活的真迹,一道岁月的影像。

影儿落在幼稚的心里,玩在他们的手上,做了最好的保存。看似原始的形态,都是就地取材,把自然的给予巧妙剪裁和把握,留着祖先的声息,是自力更生时,磨艰里生的出路,说得上是里程碑。子子孙孙多记得一些,生命的草丛里,就多一曲浅斟低唱。

两个女娃哼哼唱着来了,手里一把白指甲花,不均匀地涂,吵着叫大人看。不愿抬头的女人们惹恼了她们,声音里掺进了淘气的哭音:

“妈妈,你看嘛,我的指甲染色了!”

女人平淡地抬头瞟一眼,孩子得到了赞扬,拿手里的青麦秆,对着空中吹彩色的肥皂泡。蹲在水边的石头上,看那一群小子,在水里击打,浑身湿团团的,眉毛上粒粒的水珠。她俩高兴起来,小腿在水里扑打,水花溅湿了裙子,肥皂水瓶不小心滚在水里。大些的立即起身去捞,脚下的石头是扎肉的,没站稳,一心想着随水漂的瓶,身子滑倒下去,满脸水,手里抓着了瓶,咯咯地笑:“给,我捞着了!”

小的接过了瓶,停止了哭声,又噙着麦管吸吹。白脸娃娃抓着蚯蚓,从她背后伸出来,挣扎的蚯蚓在女娃眼前抽搐,她吓得又丢掉了瓶,水已将瓶卷得远了,嚷叫着给她赔,大的把自己的交给她,自是风平浪静了。

在树荫里的女人,当是葱韭塰蒜,裤长衣短,她们家买的是银川米,液化气比煤油炉好用、方便,真丝的裙子坠感好,麻纱的料子不沾汗,我用的是“海飞丝”,我买的是“雅芳”……嘀咕合着水声。布谷鸟开始三声两声的,坡上的绿坪里,一绺绺柳黄,麦子发出的号角,该准备夏收了,最多等个半月二十天。

“真后悔,‘潘林’种得少了。”

“乡政府不是说要退出这个品种吗?”

“你种的啥?”

“‘成麦二号’。我看不咋的,还是老品种好。”

“就是产量低点。可那种子起身后,耐旱,刮风下雨,不容易倒伏。”

“面吃起来也好,擀面的筋丝柔柔的,做挂面的人都抢着买‘潘林’呢!给的价钱比其他的高。”

“那复壮‘潘林’咋样?良种站宣传推广呢!”

“谁知道呢!”

“化肥买了没?”

“他爸进城了……”

“我家的也去了。”

“晚饭后去湖里泡泡?”

“时间早还可以,晚了怕不行。”

“那就早点做饭,放在锅台上,他们回来,自己会寻着吃。”

“好,多叫几个人吧?”于是收了杆上的衣服,提着洗好的洋芋,抱着半干的衣服;洗衣粉、肥皂、搓板收拾在盆里,轻的由娃娃端着回家。

河两岸的炊烟袅袅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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