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亭一脸黑线,大叫“冤枉啊,老婆。”
“我发誓,我对她真的没有一点想法。”
清歌却大有不依不饶的气势,手变成枪的样子,指着他的胸口,“霍建亭,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和夏楠还旧情未了?”
霍建亭急忙把两只手都举起来,“报告老婆,绝对没有!”
“真的没有?”
“嗯,一点点都没有!”
“那要是夏楠再勾引你,你会抑制诱惑吗?”
某人咂了咂嘴,“老婆啊,我去她房间之前,已经把子弹全交给你了,就算是她要诱惑我,我也提不起枪来啊。”
他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霍建亭,你。你能不能正经点?”
某男大笑,上前一把抱住小白兔的腰,“在老婆面前正经的男人都阳痿!”
“既然老婆精神这么好,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吧。”
于是乎,在清歌的呼声里,又一次被霍建亭吃干抹净。
累到不行,朦胧中,似乎听到他说:“妞妞,明天早晨陪我演好这场戏。”
雪下了一整夜,屋顶上,树枝上,隔着菱花玻璃一样可以看到皑皑的白色。
没有太阳,风呼呼的刮着,似乎在为最后的挣扎肆虐。
因为下了雪的缘故,到处都是白花花的一片,连反射在玻璃上的白光也是刺眼的。
霍建亭不是个贪睡的人,这一次,他却一直在被窝里一赖到了早上的九点钟。
原因是,身旁的小女人太香,他舍不得放开。
难得给自己放假一天,权当是陪着霍太太好了。
厚厚的蚕丝被下,两人都身无一物,肌肤相贴的感觉,让霍建亭有一是瞬间的冲动。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他才放开她。
“没刷牙呢。”清歌生怕他还有下一步的动作,急忙朝着洗手间去了。
两人难得的一起下楼吃早餐,霍建亭特意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这才下楼。
清歌的脸色很不好,眼睛还有些肿,看上去似乎是哭过了。
她一边压住笑,一边狠狠捏着霍建亭的胳膊,“霍建亭,你给我说清歌,昨天晚上,你到底去哪里了?”
霍建亭是一张冰块脸,阴沉沉的罩着寒霜,“顾清歌,腿长在我身上,我爱上哪儿就上哪儿!”
一大家子都在,见这架势,就知道小两口吵架了。
霍天齐皱眉,他最见不得儿媳妇受委曲,射向霍建亭的眼神也就多了几分凌厉。
“建亭,怎么跟清歌说话呢?向清歌道歉!”
夏楠看着两人,心思却压根儿没放在吃饭上,顾清歌说的是“昨天晚上”,昨天晚上,霍建亭不是到自己房间来了么?
顾清歌知道了?
看霍建亭的样子,似乎对顾清歌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好嘛。
不作声,只是静静的看着母亲的脸。
张美娟看着女儿,大抵也明白了霍建亭和顾清歌是为什么吵架。
“爸,您凭什么要求我道歉啊?我又没做错什么?我半夜起来上个厕所,她都嫌我不在,怀疑我乱搞,我能心情好吗?”霍建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神冰冷,指尖在餐桌上敲了敲。
清歌一直低着头,她实在是演不来这样的苦情戏,无奈又必须要忍得住,所以很是辛苦,她咬了半天的牙,才敢抬起头来看霍建亭,“霍建亭,你上个厕所要两个半小时吗?你是痔疮还是便秘?”
餐桌上所有吃饭的人都停了下来,看着两人。
霍建亭心里那个呕啊!
这小妮子,非要恶意整他么?
憋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把火压下去,看着清歌,“顾清歌,你老几啊?敢这样管我?实话告诉你,我今天晚上还真准备不回房了!”
清歌瞪他,“好,霍建亭,算你有本事,你丫今天晚上要是敢回房,你就是孙子!”
也不再理会霍建亭,朝着霍天齐打招呼,“爸,我心情不好,想回幕府山。”
霍天齐立刻就朝着霍建亭一顿臭骂,最后还逼着他向清歌道歉。
霍大少爷哪里肯道歉,扔下一屋人,径自出去了。
清歌伤心不已,也不理会霍天齐的劝说,带着徐妈就回叫司机,回幕府山去了。
霍天齐无奈,只好又折回到书房里,给儿子打电话。
所有人一离开,夏楠就笑了,冲着母亲摇摇手指,“妈,看到了吧?我的男人就要回来了。”
张美娟没有说话。
这段日子以来,光是夏长河的医药费就够她头疼的了,如今又添上霍天齐这档子事儿,让她的心情越发不好起来。
夏长河的医药费要怎么办?
向女儿低头吗?
还是继续自己想办法?
好像再过几天霍家要办一个宴会,说是专门为了顾清歌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举行的,如果到时候,她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成为霍家的女主人,不就是咸鱼翻身了么?
想到这里,她没有去理会女儿,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霍建亭离开老宅以后,就在不远处隐藏起来,等着清歌过来。
果然,没多大会儿,就看到清歌的司机过来了,霍建亭招招手,司机便停下来,霍建亭上了车,车子一路又朝幕府山去了。
霍建亭在车上也不老实,直接把清歌抱到自己大腿上坐着,“亲爱的老婆大人,戏演的不错,今年奥斯卡的小金人非你莫属。”
清歌白他一眼,“霍建亭,刚才咱们可是说了哦,你丫要是敢回房,就是孙子哦。”
霍建亭丝毫不介意,亲了亲她的脸蛋,“奶奶,快张开你的小嘴儿,孙子来了。”
清歌直翻白眼儿,霍建亭这男人,真不是人。
挣扎着想要跳出他的怀抱,这男人偏偏不允,依旧搂着怀里的软玉温香。
这一招棋落下的时候,他应该已经成功离间了张美娟和夏楠,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话,过两天的宴会上,张美娟就应该有所行动了。
这几天,清歌和霍建亭都没有回老宅,给大家的感觉就是两人还在生气,谁也不理谁。
管家报告给霍天齐的消息就是,少奶奶一人在家,独守空房,少爷在外头烂醉如泥,连人都找不到。
夏楠站在书房外,静静的听着这一切,心头暗喜。
果然顾清歌和霍建亭貌合神离,她有机会了。
不要紧,反正她有的是时间等霍建亭重新走回到自己怀抱里来。
到是张美娟,因为夏长河医药费的问题,她已经再也拖不起了。
如果再不成为霍天齐的枕边人,拿不到零用钱的话,真的就只能让夏长河死了。
可是,她舍不得他死,她那么爱他,一点都不希望他死。
哪怕他只能躺在那里,一点要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她也愿意。
至少,她还能见到他。
没办法,只能破釜沉舟一战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是霍家举行私人宴会的日子,虽然还没以春天,可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十足,不少来宾都是衣着光鲜,亮丽照人。
各业的商业名流,甚至连政界不少名人都来了。
清歌穿着一身白色的晚礼服,是特意为孕妇量身订做的,虽然是大着肚子,可那套小礼服穿在她身上,竟然别有一番风韵,让在场的男人无不惊艳。
这样的场合,让霍建亭有些生气,霍太太美的惊人,而那些男人的眼光偏偏都还在她身上流连,让他怎能不气。
一边无聊的应酬着客人,一边追逐着清歌的身影,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就被人拐跑了。
这宴会本就是为清歌举办的,名目就是清歌生日,弄得清歌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好在有霍建亭经常过来陪她,这宴会也不至于那么无趣。
夏楠和张美娟都出席了。
霍建亭锐利的眼神划过张美娟有些狰狞的脸,微微一笑。
老鼠出洞了。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好一派歌舞升平。
很快,霍天齐被推到二楼的正厅处,有司仪递上了麦克风。
“下面,我们请今天的主人,霍老先生发言。”
众人所报以热烈的掌声。
霍天齐拿着麦克风,俯看众人,顿了顿,才道:“今天,是儿媳顾清歌的生日,这丫头是个腼腆的孩子,她原是想不过的,但是,我身为长辈,又怎么能委曲我的儿媳?所以,霍某很荣幸的邀请大家在这里,一起见证她的生日。”
“另外,我还要在这里向大家宣布一件事,那就是,顾清歌怀了我们霍家的骨肉,再过两个月,我就可以抱孙子了。”
霍天齐接下来的话淹没在鼎沸的掌声里,
来参加宴会的人都是人精一般的人物,个个都知道霍家在N市的地位,谁敢说半个不字?
来了人,除了道声恭喜之外,还奉上了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