勐来乡四永小学佤族教师李应昌是个精明强干的中年人,中等身材,枪法很准,是个著名的猎手。1980年春节后,他在翁黑村后面的大黑山集体狩猎中,击毙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奇异动物,因其貌酷似人形,因此遭受众人谴责,使他的思想压力很大,唯恐政府追究刑事责任。因此他顾虑重重,从不愿讲述这件事。经过公社党委书记耐心的解释,他才认识到把这个问题搞清,对国家科学研究有重要贡献。他和爱人把猎获奇异动物的情况进行了认真、详细的回忆,并把珍藏下来的猎物的左掌标本及少量脑髓交给了有关部门。
那事发生在1980年初,当时北国早已是冰天雪地的寒冬季节,但地处亚热带的沧源山区却依然是山清水秀、温暖如春。1月20日,勐来乡翁黑村田阮勐背着火枪,到村后的大黑山南麓的山地里守庄稼。他也是全村著名的猎手,在多年的狩猎实践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他在地头上搭起了一个高高的瞭望台,以便于登高望远,守护庄稼,又能随时观察野兽的动静。
这天,他坐在高高的窝棚上,边吸烟边观察,并没有看到什么。他爬下来向地边的森林走去,发现了许多新鲜的马鹿脚印,凭他多年的狩猎经验马上判断是一群马鹿刚从这里跑过。于是他提着抢,抄小路,爬悬崖,迎头赶到岔路口等候,他相信马鹿定会从这里经过。不出所料,片刻工夫,一队马鹿依次跳跃而过,他蹲在大树下隐蔽,端着枪,刚准备射击第一只马鹿时,第二只又跟着来了;准备打第二只时,第三只又跑来了。此时,一个奇异的景象出现了:在第四只最大的马鹿背上骑着一个浑身长毛的人形动物,同时发出响亮的叫声,右手抓着鹿颈上的毛,一瞬间,其余的马鹿一一从田阮勐身边跳跃而过。他记得非常清楚,那个人形动物个子有八九岁小孩那么高,但脸形却像十三四岁的男孩,毛发较长,红黄色,仿佛是穿着军装一样。他被这从未见过的奇异景象吓呆了,半天才清醒过来。
春节过后,田阮勐组织寨子里的七八十个青壮年到村后的大黑山原始森林围猎。他挑选了十多个枪法好的人间隔埋伏在西北部的山头上,特别把李应昌安排在他亲自碰到奇异动物的永爪岔路口,其余的人从相反的方向,人喊狗叫地向埋伏区赶去。随着枪响,其他同伴打死了一只麂子和一只豪猪,但李应昌的面前却没有什么响动,正在纳闷,忽然在他的左前方的丛林里响起了嗦嗦的响声。抬头一看,一个奇异动物正朝着他所在的方向顺坡跑来,跑几步甩一次头发,再跑几步又甩一次头发。
李应昌正准备开枪时,那家伙发现了他,便迅速踅头往回跑,动作非常敏捷。快上到坡头时,只见那奇异动物回头看着。说时迟,那时快,李应昌瞄准其胸口,一枪把它打倒在地,那家伙直往坡下滚,死在山沟里,地上流着鲜血。
听见枪响,人们向李应昌围拢过来,一个人问他:“你打着什么东西了?”
“什么东西,你们瞧嘛!”李应昌指着前方的猎物。人们走过去一看,大吃一惊,责备他为什么要打这个“达”(佤语:爷爷),因为眼前的死者并不是一般的野人,却是一个非常类似老头儿的人形动物,头发很长,浑身毛发灰黑色,个子较高,约1.5米左右,脸白皙,有前额,眼大,眉脊和颧骨突出,鼻和嘴部稍凸,牙洁白整齐,有双肩,胸扁平,腰粗壮,无尾,属雄性,生殖器与人的相似。
该村会计田上拐帮助李应昌一起把猎物抬回家,估计约有40公斤重。李应昌把猎物交给老婆及其亲友刮洗烧煮后,就跑到其他人家吃麂子肉去了。其妻赵玉板按佤族习惯从猎物的每个部位上割下一块肉来,煮成一锅,但由于十分腥臭,没有吃完就倒掉了。后来李应昌只好将肉晒成干,经过一年左右才逐渐吃完,仅留下下颌骨、左掌作纪念,留下脑髓做药。1982年因工作调动,他又将下颌骨连同其他兽头一并烧毁。
所留下的左掌标本,1984年1月以后,经上海、北京、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动物研究所、上海华东师大、上海自然博物馆等单位的专家鉴定,一致确定为合趾猿。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著名考古学家、古人类学家贾兰坡教授在鉴定书中指出:“过去在我国没有合趾长臂猿的记录,这次发现了它的脚,就是很大的成绩,值得赞赏。”
合趾猿是各种长臂猿中最大的类人猿,原发现于印度尼西亚的苏门答腊和马来西亚,中国尚无记录,此次在我国是首次发现。
该标本的主要特征是趾尖呈菱状球形,趾细长,大趾粗壮发达,对掌,趾甲尖而上翘,二、三、四、五趾短于长臂猿,第二、三趾的第一关节有皮膜相连。由于合趾猿个体颇为高大,形象又与人极其相似,因而被当地部分群众误认为“野人”。那么,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和踪迹呢?有!
在1982年8月,佤族社员包老大用铁夹活捉了一个“古”,在家里饲养了两个多月后因其伤势严重而死去。死前,主人把它关在一个铁笼子里,这种佤族称为“古”的奇异动物,既不同于猴类,也不同于一般的猩猩:其貌酷似老人,面白,有额和下颏,眉骨、颧骨和嘴部稍突出,个头高大,约1.4米左右,毛发灰黑且长及肩,手、脚已基本分工,似人,看不到尾,只有一寸左右的无毛肉团,似一种尾巴蜕化形式。有喜怒哀乐和怕羞的表情。另据当地著名猎手田尼块告知,他曾于近年内捕获过三个“古”,有雌的、有雄的,有大的,也有小的,并在森林中作过详细观察。
“古”除上述特征外,它还会到河里捉鱼、抓螃蟹,会搬动树干、捉土蚕,七八十个群居,基本生活于地面,偶会爬树,但不能跳跃。有极强的集体感,相互关照,若同伴不幸被击伤,就集体帮助转移;若被击毙,则一同把它背到隐蔽地,挖土掩埋,两性关系固定、隐蔽等等。这些都说明,“古”是一种我们现在还未知的类人动物,其形象与李应昌捕获的奇异动物极其相似,二者是否同类,还是其他未知的灵长类?有待于深入考察。
拱撒地区也曾几次发生过和“野人”遭遇的事例,卫刀勐的目击和遭遇,就是最典型的一例。
卫刀勐,男,佤族,幼失父母,因生活无着,从小投靠乡亲,被他们收养。大约是1954年盛夏的一天上午,他背着一个大麻布袋,到原始森林采集饲料叶。那时刚好太阳出山不久,山林中依然阴森森的,十六七岁的卫刀勐在一棵饲料树下站住,伸手攀摘叶子。他刚把第一把叶子装进布袋里,突然一个家伙从背后把他戴在头上的线帽抢了去,顺手放进麻布口袋中。
待他抬头一看,吓呆了:因为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人,而是平时经常听别人讲起的“野人”,只见“野人”的身材比他略高,全身裸体、长毛,只是背上披着一块破布。毛发棕红色,头发长过肩。系一雌性,乳房较长。脸形酷似人,只是眉骨、颧骨和嘴部稍凸,脸的皮肤呈黑红色,两颊较鲜艳,似演员化过妆一样。他印象最深也是最让他恐惧的是“野人”的那双眼睛。据卫刀勐说,其眼球发蓝,有光泽,就像猫的眼睛一样。
刹那间,他不由自主地掉头就往回跑,一口气跑了六七公里,回到家里便栽倒在床上,吓得不省人事,直到傍晚才苏醒过来,这才把早上遭遇“野人”的经过,一一讲述给亲友们听。
班洪,位于沧源县西部,北部接大黑山原始森林,南部属南滚河自然保护区,这里林海辽阔,面积约11万亩。境内动植物资源十分丰富,也是“野人”经常出没的场所。
1967年9月,17岁的胡德仁初中毕业后在家务农。一天清晨,生产队安排他跟舅舅张老大到马伴边守包谷。马伴边离班洪大寨约有10公里,位于大黑山西南麓,北面是森林,南面是坡地。为了便于看守庄稼,他们在包谷地里盖了两个临时窝棚,一个靠地头,一个靠地脚,两个窝棚的距离不远,相互呼喊可以听得到,但由于成熟包谷的遮挡,却彼此看不见。
这天上午10时左右,张老大在地脚的窝棚里煮饭烧茶,胡德仁驻守地头窝棚,半坐半卧地靠在床边休息。忽然从门外看见一个类人的奇异动物从山林里出来,走近他的窝棚,见到胡德仁便龇牙一笑,当时,胡德仁惊恐万状,吓得呆若木鸡。
“野人”先是大力摇晃窝棚,随后就走进了窝棚,用双手抚摸胡德仁的胸口,并侧身倒下,还不时摸他的下身……胡德仁感到其手心是温暖的,并无伤害之意。此时,胡德仁看清了,“野人”是个母的,个子比他还高,乳房约有一市尺长,浑身裸体长毛,头发很长,毛发稀疏呈黑红色,可见其黄色皮肤,额部较狭小,眉脊突出,眼大,眉以下与人类极其相似。
胡德仁吓坏了,想叫也叫不出来,想反抗,手脚不听使唤,直到张老大高声呼喊,责骂外甥懒时,“野人”才匆匆离去。“野人”走时,背微弯,身摇摆,姿势就像初学会走路的小孩那样,不慌不忙走向山林。等“野人”走远,胡德仁才跑到其舅舅旁,把刚刚遭遇“野人”的情况一一讲述。此后,他再也不敢到那里守包谷地了。
学者认为云南沧源可能存在着两个品种的“野人”,一是小种,主要特征是个体较小,一般在1.5米至1.8米左右,毛发多灰黑色;二是大种,主要特征是个体大,一般身高在2米左右,毛发较长而棕红色,雌性的乳房较大,它们有一个共同的活动规律,就是在一年当中的八九月份出来找食物或是寻觅配偶。
1982年8月底,“野人”连续几次夜闯班洪大寨胡德礼等家的竹楼。
胡德礼是一个精明强干的佤族中年男子,44岁,很有胆识。他家竹楼位于村寨之中。胡德礼的妻子是一个秀外慧中的傣族妇女,有两个儿女,母亲有时和他们生活在一起,胡能讲汉语,而且说得十分流利。
1982年8月底,他爱人带着大姑娘回娘家去了,家里只有他和小儿子。30日那天晚上,他照例领着儿子在里屋安歇。大约凌晨5时多,响声使他从睡梦中惊醒,只听到门闩被拨了几下后,一个家伙匆匆走进来,竹楼里响起咔嚓咔嚓重重的脚步声。
胡德礼立刻翻身起床,左手拿电筒,右手从枕头下抽出匕首,迅速追了出去。他看见一个高大的全身长毛的裸体女人向门外跑。追至门口,它已逃之夭夭,不知去向。他家养的看门狗还好好地侧卧在门口。胡用电筒一照,狗既没有受伤,又没有跑掉,为什么有人进家,狗不叫不咬呢?他感到十分奇怪。
进房后,胡德礼把门关好,还特别加固了门闩,然后才进去睡。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过去常听人说山林中有“野人”,但他从未亲眼见过。今晚闯进家来的是“野人”,还是其他什么东西?它为什么是直立行走的?为什么浑身又长毛?想着,想着……终于睡着了。天蒙蒙亮的时候,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把他惊醒了。
当胡德礼坐起来去拿电筒的时候,只见一个高大的雌性“野人”站在内屋,龇牙咧嘴,伸开双臂直向胡德礼扑来。胡用尽全身力气,一拳向“野人”打去,正打在“野人”的腹部。胡又从枕头下抽刀,准备和“野人”拼搏之时,“野人”才仓皇逃走,胡一直追到门口才停步。
据他回忆,“野人”是个雌的,乳房很大,个子很高,头部到达竹笆顶,调查时测量竹笆高2.15米,说明“野人”也达2米左右。头发灰黑色,长及臀部,身上的毛较稀疏。“野人”龇牙时,胡看见其牙较大,约一般人食指那么宽,而且鼻高,眉骨和颧骨都较突出。
7.西藏“雪人”
地处我国西南的喜马拉雅山脉,隐藏着大自然的许多奥秘。尤其是在珠穆朗玛峰一带出没的“雪人”(即野人),更令全世界瞩目。生物学家、人类学家对“雪人”的属性尚不明确,它是动物学上的新种类,还是人类的祖先,或是人类的兄弟?对于它的行踪,科学家们正在努力追寻。
如今,在居住在珠穆朗玛雪线之下的藏族和门巴族同胞中间流传着许多有关“野人”的故事。
在墨脱县的门巴族中有个传说,说不知何时,有一个男子在独自行走时,被一个女“野人”抓进山里,并迫使他与之同居,一年后,女“野人”竟生下了孩子。
这个男子不能忍受这种生活,一直伺机逃走。一次,他终于逃过了吊桥,斩断了桥索。孩子的母亲在极怒之下,竟将怀中的孩子撕成两半,一半掷给了父亲……由此可见,“野人”也有强烈的爱憎情感。
传说毕竟是遥远年代流传下来的古老故事。且看三四十年前,墨脱县的参觉大叔领着村里的孩子采蘑菇。忽听得对面山沟里发出“咕咕咕”的叫声。一个高大的全身长毛的野人迎面走来了。
“快逃!”大叔叫孩子们先跑,自己背着筐走在最后。
等孩子们叫来村中的大人时,参觉大叔已倒在地上,喉管被撕破,血被吸走。人们发现“野人”的脚印约一尺长。从这也可看出“野人”行为粗野、性情残暴。
1975年,有许多解放军和老乡在被称做“那给”的地方劳动,忽然发现对面山坡上有一个野人用手拨开树枝和积雪往山下艰难地走去。也许是饥寒交迫的缘故,它不得不下山来找食物。
当年在墨脱到背崩之间的森林边上有一条河。每当天气晴朗,“野人”也时时出现在河边饮水,有人曾在此处捡到过野人的毛,发现过野人的粪便。如今,这里因开荒修渠,筑路放炮,使野人远离此地,很少再出现了。
1980年9月24日,有两个门巴族的小姑娘,路过这一带叫“阿甲”的地方,突然看见迎面站着一个乳房很大的“野人”。其中一个15岁的女孩儿当时被吓得昏倒在地上,而另一个则拔腿便跑,忙喊“救命”。
这个女“野人”无意伤害两个小姑娘,它可能觉得没趣,便独自走开了。
有一位曾与“野人”孤身周旋的勇士叫耐穹,藏族,40多岁,藏南定结县陈塘村生产委员会的委员。
1968年,他打猎走到定日县卡达区的“卢俄玛(羊尾洞)”附近。山腰有一个可供四五人住宿的洞穴。天色已晚,他吃完干粮,就在洞中挨着篝火和衣而卧。
午夜时分,他被怪叫声惊醒。啊!一个直立在洞口小径上的怪物,用石块不断砸来,还发出怪叫以示威胁。
这是一个绝非猿猴、狗熊之类的“野人”,全身毛发呈灰白色,双目炯炯有神,火光映照之下,他看得格外清楚。
洞上方似乎也扔来了石块。树木被摇得哗哗响,与树枝的断裂声交织成一片,如天崩地裂,看来,野人不只一个。
看来这洞穴可能是“野人”居住的家,难怪它们对“入侵者”那么愤怒。怎么对付那些飞来的石块和“野人”们发出的“抗议”?唯一有效的办法是火!
经过两三个小时的周旋,这场用“火”与“石”进行的争斗结束了,一场“侵入”与“反侵入”的风波平息了。天色渐白,“野人”们退走了。
就在这个“野人之家”的附近有一片草场。1969年,一个15岁的尼泊尔男孩儿赶着一群牲口来放牧。有人看见他被“野人”抓走了,至今未回。
樟木口岸是一个在地图上也不易找到的很小的地方,可这里流传着的“野人”故事却十分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