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闻听这话,再看青桑如此羞状,萧逸豪爽的大笑不止。
“呵呵……”萧月痕也抿唇笑了后,睨着青桑的肚子,问道:“你这几个月了,是不是快要生了?”
“不是的。”青桑抿唇,羞涩不已,与萧月痕附耳道:“才六个月,不过是三胞胎,所以妹妹才这么辛苦。”
“啊!”萧月痕瞬间惊愕,半响才笑道:“大喜呀!”说罢,又附耳与青桑,低声道:“要是生女儿,那姐姐可要先预定一个,许她为将来天下的皇后。”说罢,乐呵呵的上了车辇。
萧逸虽不知道她们在嘀咕什么,但那句大喜,他倒是很喜欢,他这一年多,就今天最开心了,乐呵呵的睨着青桑,说道:“小妹,哥哥先送姐姐回去,明日来找你。”说罢,喊了一声回宫,一行人便扬长而去。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青桑心下道:“轩辕曌,你不是说要以江山为聘吗?那我就抢了你的聘礼,看你拿什么来接近红莲,而且我还要用江山为聘,皇儿为礼,下嫁给他。到时候我要你尝到什么才叫绝望。”想到这里,红唇不自觉的扬起一抹狡黠,在月光下显得无比邪魅。
“你这戏演的可真好,我都差点以为你是要帮刘骜打天下了。”身后的响起了花凤梧的声音,青桑优雅转身,邪笑道:“我谁也不帮,我决定自己当皇帝。”说罢,迈着细碎的莲步,进了百草堂。
月夜魅,人更魅,他笑的可以倾城倾国,难道还怕得不到她的心吗?望着她的倩影,花凤梧扬起漂亮的两道浓眉,心下道:“那我就要做你皇朝的第一相,外加第一男宠。”
自从刘骜来到南街的百草堂后,花凤梧每天都找事与刘骜斗嘴,不是拉了他下棋,就是拉着他弹琴,只要刘骜靠近青桑,他便像是母鸡护犊一般,将青桑拦在身后,不给刘骜一点机会。
刘骜虽然恼怒,可也无奈,毕竟他现在身体不好,也不是他的对手,今日好不容易看到花凤梧出去后,他便下了二楼,睨着花园中躺在椅上的青桑,两眼发直,刚想上前,却见萧月痕一脸乐呵呵的进来。
“菡萏妹妹。”萧月痕身着水蓝的罗裙,独自一个人拿着一些绣品进来。
“月姐姐,你来了。”青桑立刻缓缓起身,显得十分吃力。
“哎呀!你别动了。”萧月痕疾步上前,故作怒气,瞪着她,道:“你悠着点。”
“你怎么又来了?”刘骜一脸不悦,来到花园中,睨着萧月痕,她天天都来这里,这都连续二十天了,而且每次来都和青桑聊一两个时辰,害的他真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姐夫,是我叫姐姐给我送宫中的绣品来的,你有意见吗?”青桑斜睨着刘骜,这家伙为了与她在一起,居然对萧月痕说他要在这里修养一个月,害的她连无忧谷都回不去。她不好好收拾他,她就不叫青桑。
“没意见。”刘骜浅浅一笑,心下道:“只要你们和睦相处,我还有什么意见。不过她也太可恶了,自从那夜后,她就再也不叫他骜哥哥了,直接叫我姐夫,还不准我妄想,并且还要我配合她演戏,保守所有的秘密。不然她就要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威胁可是比她以前的做事方式更狠几倍了。哼!等我身体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见过陛下。”萧月痕含笑屈身一礼,心中很是甜蜜。
“这里不是皇宫,你不要行礼了。”刘骜上前扶起萧月痕,尽显一个丈夫的职责。
“是!骜。”萧月痕含羞带笑,柔声的应话,好似一个邻家小妹一般。
“你们俩别在我面前显示你们的夫妻恩爱,我牙酸。”青桑撑着腰,费力的站了起来,拉着萧月痕的手,俏皮道:“月姐姐,你可不要见到姐夫,就不要小妹了。”
“贫嘴!”萧月痕一脸红霞,故作怒气,剜了青桑一眼,将手中的绣品递给她,故作神秘又道:“外面有个丰神俊朗的公子要见你,你出去看看。”
“哦!是吗?”青桑接过绣品,故作惊讶,迈着细碎的步子,向前堂走去,她早已知道,前面是萧逸,毕竟这人回复的力量真是惊人,她七天前去看他的时候,他居然可以不用拐杖了,这七日一过,他定是可以行走自如了。
闻听这话,刘骜也疾步跟上,心下极其不爽,她不让他靠近,可也不能随便找人来气他呀。
见青桑出来,萧逸冲着她咧嘴笑道:“妹子,你看你逸哥哥可好看?”说罢,还转了一圈。
只见他梳着高髻,神清气爽,一身黑色劲衣,尽显他魁梧的身材,腰间配着她专门为他设计的银色火枪,简直俊美的像个骑士。
“这是逸哥哥吗?”青桑故作惊讶的合不上嘴,直直的睨着他。
见青桑这摸样,萧逸心情愉悦到了极致,上前拍着青桑的肩,调侃道:“哈哈……是不是迷上哥哥了?”
“放开她!”刚进门的花凤梧,立刻怒吼的推开萧逸,将青桑揽在怀里,生怕青桑被人抢了一般。
“相公,你吓着我了。”青桑黛眉蹙起,气呼呼的瞪着花凤梧。
萧逸心情甚好,故而打趣道:“我说妹夫,我就一个玩笑,你别生气啊。”
“哼!”花凤梧才不管这些,不过听着他吓到了青桑,立刻一脸赔笑的睨着青桑,笑嘻嘻道:“我以后不会了。”
这边,刘骜与萧月痕也出来了,他并不知道这事,一脸惊讶的睨着萧逸,问道:“萧逸,你腿好了?”。
“主子,妹子说要给你个惊喜,所以不让属下告诉主子。”萧逸讪讪一笑,摸着头傻呵呵的笑个不停。
“看来南蜀四雄要恢复昔日的风采了。”刘骜浅浅一笑,虽然不知道她为何要治疗好萧逸,但有一点,她肯定不会白白为别人看病。
“那属下想要一样东西,还请主子不要吝啬。”萧逸倒也直接,毫不客气的说道。
“哦!”刘骜薄唇扯起一个弧度,淡笑的睨着青桑,道:“是你想要吧!”
“没错。”青桑俏皮的应声后,又道:“也算是我收取姐夫的诊金。”
“你这丫头,刀子嘴豆腐心。”萧月痕故作怒气,剜了青桑一眼,睨着刘骜,轻声道:“骜!妹妹想在成都开最大的百草堂,所以问萧逸要了天下第一楼,她这是造福南蜀百姓,你就给她吧。”
“哦!是吗?”刘骜唇角噙着悠闲的微笑,却显得有些狐疑。
见刘骜起了疑心,青桑捏了花凤梧一下,花凤梧立刻故作怒气,吼道:“你累不累呀!不许开了,你看看这里,连一个客人都没有,现在都变成他家的了。”说着,花凤梧抬手指指空荡荡的店。
“这……”青桑故作无奈不语,这都是刘骜的手下做的,将整个南街给堵了,不让任何人靠近这里。可刘骜却放任了,她也知道刘骜怕她,所以防着她,她不想多事,故而也放任了刘骜的行为。
花凤梧怒气不减,接着说道:“明日跟我回谷,你再在成都待下去,我看你的心迟早给变野了。”顿了顿,剑眉紧蹙,又道:“不行,我看现在就走,你立刻去给我收拾行李。”说罢,拉着青桑就往后堂走,一边走,一边怒气的哼哼直嘀咕。
青桑一边走,一边故作无奈的说道:“相公,你慢点,你听我解释。”
“不听!你的大道理我听够了,我只要你和我一个人在一起,谁也别想。”花凤梧虽然说得是谎话,不过最后这句他却是说的真心话。
“妹夫……”见这二人吵架,萧月痕和萧逸都不知道该怎么规劝。
花凤梧走到刘骜面前,瞪了他意眼,回头睨着青桑,冷道:“他们都不安好心,我才不要你留在这里。”
“花凤梧,你这话未免太唐突了?”刘骜一听青桑要走,还是和这只狐狸单独呆在一起,他那肯放手。
“哼!我就唐突了,你管的着嘛,当初我为她抛弃相国的身份,可是有言在前,这点她很清楚。”花凤梧嗤鼻冷哼一声,见青桑走的缓慢,干脆伸出猿臂,直接抱起青桑,就回后院了。
看着花凤梧抱着青桑,刘骜袖中的铁拳紧握,恨不得冲进去,立刻捏死他,可当着众人的面,他也只能隐忍。
“骜,现在怎么办?”萧月痕一脸困惑,睨着刘骜。
刘骜回神,忽然想到什么,薄唇扬起一个弧度,立刻睨着萧逸,吩咐道:“萧逸,立刻将天下第一楼在十天之内改建成百草堂。”说罢,心下道:“臭狐狸,我就不信斗不过你。”
“是!”萧逸颔首应声,便转身离去。
刘骜又回头睨着萧月痕,轻声道:“月痕,找个理由,将你妹子弄进皇宫,这点寡人知道你办的到。”
“呵呵……是,妾身明白。”萧月痕颔首笑嘻嘻的说罢,转身向后院走去。刘骜也露出一抹淡雅,迈步进入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