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彦懒得再去理地上的死狗,他一步一步地向着吴成逼了过去。
“別,有话好说千万别……”吴成眼神躲闪地一步一步往后倒退着。事态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他带来的这些人也有斗力境第二重的高手,怎么会一下子全都被撂倒了,这还是那个没有武魂的废材吗,如果都彦算废材,那他们这些人又该算做什么,这一会吴成真的有点怕了。“慢。”他伸手示意都彦停下来。
“你还有什么话说?”都彦说道。
“废…都彦,君子动口不动手,不要打打杀杀的好不好,咱做人总得讲道理是不。”
“这么说你很讲道理?”
“我来收回自家院子没有错吧!”吴成挥着手里的房契说道。
“你纵容手下打人又该怎么算。”都彦愤怒地说道,手指头快指到吴成的额头了。
“你…你说怎么办,大不了赔…我赔。”吴成额头黄豆大的汗珠子直滚,他这样的纨绔哪受过这个,没吓尿就算长本事了。
“哼!”都彦冷哼道。
“我,我把房契还给你。”
都彦从吴成的手里一把抓过房契说道:“房契本来就是被你骗走的,不过是物归原主而已。”
“是,是,是物归原主。”吴成用袖子擦了把脸上的冷汗,低头哈腰地陪着小心。
“福伯的伤怎么算?”
“少爷我没多大的事。”福伯说道。
“我赔五百,不,一千银票,请回春堂的蒋医师亲自来看。”
“这还差不多。”都彦微微点了下头说道。
吴成这才松了一口气,顾不上去抹额头上的汗,从怀里使劲往外掏银票,心头发慌半天才凑齐一千两银票,讨好地递到都彦的手边上,都彦接过来也没看递给了福伯。
“少爷,这……”福伯完全不知到底该收还是不收,脸上满是为难之色。
都彦把银票塞到福伯手里,紧握着福伯那满是老茧的手掌,说道:“福伯你就放心地收着。”
“那我就先替少爷收下。”福伯推辞不过只好把银票收了起来。
芸儿这时走了过来,看到都彦身上的血迹惊呼道:“哥,你受伤了?”
“没事,刚才不小心挂破了点皮。”都彦对着拳头上挂破的地方用嘴吮吸了一下。
“哥,你怎么用嘴去吮。”
“没事……”
吴成见没人来注意他,拔腿就走。
都彦对芸儿眨了眨眼睛,对着吴成的背影大喝一声:“等等!”
吴成被这突然一惊,一个踉跄差点摔到地上,扭回头望着这边,嘴角勉强扯出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说道:“你,你还要咋的。”
“没事,让你走慢点免得一会摔了。”都彦笑道。
“你耍我……”
都彦没去理他,对着地上的几个垃圾大喝道:“都给我滚!”
一帮残兵败将搀扶着从地上爬起来惶惶而去,那些看热闹的混混闲人见都彦强势成这样,惊骇之下连招呼也不敢打了,都作鸟兽散去。
都彦见人都走光了才回头说道:“福伯你到太白轩去整治点好酒好菜,今夜咱们无醉不归。”
“好的,家里还有一坛好酒。”
“那酒就不用买了,不要怕花钱,菜一定要好,最好是凶兽肉。”
“好的,老朽这就去整治……”福伯应道。
“哥,你叫福伯买洒买肉干什么?”芸儿刚从屋里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出来。
“今天咱们家过节。”
“过节,哥今天过的啥节?”
“我想想哈,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嗯,这个就叫打节。”
“打劫!哥你好坏。”芸儿眼珠一转就想明白了,伸出小拳头向着都彦捶去。
“呵呵,少爷伤好了之后,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变得开朗了。”福伯用身上的衣襟去擦拭突然就湿润起来的眼角。
都彦一扭头却发现福伯在一边高兴得抹眼泪,忙说道:“福伯你怎么还在这里。”
“少爷我这就去。”福伯吓了一大跳,转身扭头就走。
……
“四海楼”酒楼三楼的一间包间里,黄三端起酒碗说道:“帅哥这碗兄弟我敬你。”
“赫帅兄弟,我也敬你。”吴成举起酒碗说道。
“别!这么整就见外了,不就是那个废材吗,回头找机会我收拾他。”赫帅也把碗举了起来。
“干!……”
“好,痛快!”
赫帅是东平城赫家的子弟,东平城最大的三家势力是:赫,宋,都,三大家族,赫家第一,宋家次之,都家排在最后。赫帅在三大家族年轻一辈里算得上佼佼者,修为已经突破到了斗力境第六重,赫帅和黄三以前有那么一点交情。
“不过咱先说好,帮忙可以,但一定要师出有名,你们也知道我家那个老爷子的脾气。”话虽如此,赫帅心里却想:“吃力又不讨好的活,能推就推。”
“这…”黄三没折了,只有等着吴成给拿主意。
“赫帅你看这样行不,过几日就是家族大比,不如就在擂台上给这小子长点记性。”
赫帅沉呤道:“嗯,我看行。”
“都彦没有上场的资格吧。”
“这好办,我找人推荐他。”
“呵呵,那就一切都妥了,到时候就看帅哥你的了。”
“切!黄三你至于高兴成这样?”赫帅好一阵无语。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