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朴的圣西罗教堂矗立在蓝天下。尖顶式设计,灰色外墙,顶端的大圆钟使之成为圣西罗公省省会区的标志性建筑。
教堂内一群神情肃穆的骑士坐在长凳,长凳座无虚席。身穿各异盔甲的骑士,他们胸前却都有相同十字架标志。
弗朗西斯科坐在靠左第一排,表情严肃地注视前方。旁边坐两个人,一位是彼得,他松松夸夸地坐在弗朗西斯科旁边,和弗朗西斯科形成鲜明对比,彼得骑士旁边是满脸黝黑地雷内骑士,他们是熟识,一起成长,战斗过。
教堂前面一个穿着教会服装,手拿圣经的神父立于前方,他头发发白,胸前挂着十字架项链。身后面的墙壁嵌着红色的十字架,神父眯缝眼睛扫了一眼在座的骑士。这些骑士都是巴比帝国圣西罗公省精挑细选的骑士,他们此行的目的是完成骑士的“成人礼”。
不久,神父开口:
“伟大的圣西罗骑士们,欢迎你们的到来。”
“你们都是圣西罗公省最强大的骑士,你们将来将为上帝,为圣西罗而战。”
普罗提诺神父表情淡漠,一副毫无抑扬顿挫的语调。说完神父顿了顿,像似做了一场昂长的演讲,气喘吁吁,不过按理说也不怪神父,神父年约70,是圣西罗最有资历的神父,即使是在巴比帝国北部所有神父中也是屈指可数的。
骑士们也是因着普罗提诺神父身份才不敢怠慢,他们都端坐在下面,神情严肃。但只有彼得另外。彼得生性散漫,纵使有一百匹马也拗不过他的性子,也应此在修道院,骑士团经常被关禁闭。
“你们此行的目的是参加明天举行成人礼”,神父说道,说是成人礼,实际上是圣西罗骑士团举办的,只有在明天的比赛上脱颖而出才能加入圣西罗骑士团。
“此次比赛将是对你们的重大磨练,只有通过你们才能配的上骑士之名”
与其说这是一场比赛,还不如说是场命运之赛,只有通过才能真正进入骑士的世界,而那些没有通过的骑士的命运将是终生蜷缩小镇成为一名默默无闻的骑士,直到生命尽头,弗朗西斯科明白,在座的所有骑士都明白,此战只有赢这唯一一条路可走。
“请诸位为了上帝,为了巴比帝国,为了圣西罗,为了圣西罗长官罗尔斯而战。”普罗提诺终于结束冗长的演讲,言毕,他径直从侧门离开,身后两个神父也尾随离开。
神父走后,所有骑士也都鱼灌而出。
骑士队伍浩浩荡荡地行进于通往骑士团的路上--骑士团的所在地位于省会区北部。骑士队伍最显眼的便是红色头发的弗朗西斯科,旁边弗朗西斯科正和彼得,雷内低声交谈。
骑士团位于圣西罗教堂的北边,圣西罗教堂在省会区的中心地带,不远处坐落着罗尓斯的官邸,步行到骑士团需要一个小时。
队伍行进在省会区最繁华的街道,两旁商店鳞次栉比,穿着绫罗绸缎的商人穿行街道,女人们头上都带着花环,个个都是金发碧眼,肤色白皙。她们都面露微笑,丝毫没有畏惧的神色,也不怪,骑士们她们见多了也就习惯了,在者每五年一届的骑士的成人礼对于这些人也是一件趣事,届时他们将光临圣西罗斗兽场观看骑士的“表演”。
“弗朗西斯科明天我们可就是敌人了。”彼得不管女人的殷切眼光说道。
弗朗西斯科点头。
“我们还是朋友。永远是。”旁边的雷内接下话茬。
“是的!当然永远是,不管怎样我们也是患难与共的朋友。”彼得道。
“你们还记得我们被穆速尔教官痛扁的事吗?”弗朗西斯科若有所思地说。
“当然。”雷内彼得连连点头。
“那都陈年往事了,”彼得道,“十年前的事了吧?”
“是的!”雷内说道,“那是我来到穆速尔教官的修道院的第二年,也就是弗朗西斯科刚来的那年,就是巴比帝国历10年,这一年不是还发生了臭名昭著的巴比帝国边陲小镇里都郊外的“天火事件嘛!”
弗朗西斯科听后不觉双眼圆睁,一副受到很大惊吓的样子,也是为了掩饰失态,他条件反射地扭头向旁看去,旁边一个头戴花环,穿着白纱长裙的女子定定地看着弗朗西斯科,视线交会也没有丝毫躲避的意思,女子肤色白皙如玉,金发碧眼,弗朗西斯科无奈又转头看向前面。
“对,”彼得道,“那是个大新闻,不止我们圣西罗阿里阿卡感到震惊,就连巴比帝国首都凯萨也是朝野上下一片哗然。”
“我们怎么说到这了呢!”雷内转移话题,“还是言归正传吧!”
“哦,好吧。事情发生在我来之后,我们都是孤儿,我从小没爹没娘,他们在我出生后双双殒命,死因不明,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彼得道。
“我也是”,雷内道,“幸亏摩洛骑士,要不然我早就死了。”
弗朗西斯科看着他们往事如洪水般涌来,“当初我们谁也不让谁,结果就决定去修道院的深山老林比胆,结果迷了路。”
“嗯!结果我们三个饿了一天一夜,所幸第二天穆速尔找到我们,要不然我可要白白丧命”彼得看着弗朗西斯科雷内说道。
说完三人相视而笑,往昔的记忆如汹涌的潮水涌来。
他们是朋友,更是亲人,几十年的感情,虽说他们改变不了他们的命运,但他们也明白他们之间的友情,抑或者是亲情是改变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