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他穿上衣服到也没见他的身材这么好啊?
难道这就是别人说的脱衣有肉,穿衣显瘦?
可她也没怎么见到他有锻炼,这肌肉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的。这种成天只知道工作的工作狂居然有这么好的身材?只是……不知道摸上去的手感怎么样?
咸猪手缓缓伸向“鲜嫩的”肌肉,就在要碰到的前一刻,言弦雅脑海中突然映现出言君随阴沉的脸和他行事狠厉地一面,于是她的手蓦地停住。
呸呸呸!
干什么呢?
怎么动不动就见异思迁?
难不成她堂堂一个大小姐的骨子里竟的是个色胚子?
怎么可能!
不敢接受这个荒唐的事实,言弦雅默默地抹了抹眼角眼角的“泪”,她真的要被自己的脑洞给吓哭了……
安抚好自己“荡漾”的情绪,言弦雅迅速完成了自己的敬(se)业(nv)心,灰溜溜的像做贼一样逃离了言君随的房间,逃到厨房捣鼓了一阵子后,回到自己房间拿了包就冲出门外。
…………
下午三点,屋外的太阳依旧猛烈地照耀着,屋内的窗帘半掩着,睡了一整个上午加三个小时的言君随终于悠悠转醒。
缓缓睁开凛冽的双眸,即使脸色苍白也不怒自威。他眉头紧皱,头疼的像要炸开一样。
这发烧的感觉就好像宿醉一样。
掀开被子下床,打开房门正准备下楼,就听见开门的声音。
还没有看到来人是谁,就听到言弦雅大惊小怪地喊来一句:“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好好躺着休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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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好久没有更新,送上一篇小段子当赔罪,亲们请笑纳(^V^)!
某天,言弦雅心不甘情不愿地写孙教授布置的毕业论文,但是写到一半有个字不会写,于是她问在一旁同样写论文中的简歆然。
“然然,袭击的袭怎么写?”
简歆然愣了一下,“这都不会写,三点水加一个先后的先。”
这会轮到言弦雅愣住了,“你确定是这样写的吗?是袭-击的袭!”怕她没听清,言弦雅还特地重复了一遍。
简歆然不假思索答道,“是洗衣机的洗啊?哪里错了?”
言弦雅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说的是袭击的袭!”
然后简歆然也火了,“对啊!是洗衣机的洗啊!你读这么多年书读哪儿去了?”
“可是你说的明明是洗衣服的洗!你真当我没有读书吗?”
言弦雅看到简歆然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她,“不然呢?你说是什么洗?”
“我说的是袭击!!!不是洗衣机!!!上面一个龙!下面一个衣服的衣!!”
搞到后面言弦雅自己都知道怎么写了。
但是念出来之后,言弦雅和简歆然莫名的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