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家说“您好,暮小姐,我是我们的会员,不用付钱”这句话。潇月蒙了,这暮云得要有多少钱啊。才能做到吃饭不给钱?
“潇月!你还走不走了?”暮云站在门外,看着里面的潇月,潇月连忙跑了出来“哦,走啊,走啊。”
两个人就这样走回了暮云的公寓。回到公寓后,暮云坐了下来,看着桌子上的文件,潇月回忆,来的时候好像没有这么多的文件吧,怎么一回来就会有这么的文件?“暮云,这些文件是从哪里来的?”
暮云边看文件边回答:“这些是人家刚刚送过来的。”
潇月没有留意这是什么文件,如果她留意的话,就会知道暮云的身份,可惜她没有。她走进了厨房,倒了一杯水喝。边喝边问:“暮云,我的卧室在哪里?”
暮云头也没有抬的回答了:“抬头左边第三间,床已经铺好了。”
潇月打开了房门,发现里面全是黑色的,墙纸黑的,床黑的,被子黑的,全部都是黑的,潇月的世界观,崩塌了。好歹人家也是有少女情怀的嘛。不要全部都是黑的,行么?虽说是个当兵的。也没有多想,直接倒头大睡,不问世事。
客厅里,暮云一目十行的看着文件,这些文件都是特助无法处理的最重要的文件,所以,只好她来处理喽。当最后一份文件签完时,已经十点多了,外面依旧华灯相映,只是行人越来越少,车子也渐渐消失了,最后是剩下一片静寂。暮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若有所思。
自从暮云的妈妈逝世以后,暮云的担子就非常的大,再加上肖莫兰那对母女,暮云就更加的厌烦这个家,厌烦这个父亲,以至于最后搬出了这个家,不要说她无情,她是被逼的。
暮云失笑一声,摇了摇头,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清早,五点没有,太阳才刚刚升起,暮云和潇月准时起床。刷牙,洗脸,最后笔直的站在客厅里,好像在部队时一样。暮云看着潇月,潇月看着暮云,都笑了起来,“那个暮云······早饭会做么?”
暮云摇摇头,因为这个家不是常住,所以这里的米啊什么的都没有。“出去吃吧。”暮云提议,反正她也懒得做了。
“嗯,好啊。这次我请客哦!”潇月开心极了,因为这个城市她不熟悉,所以,还要请暮云带她出去转一圈,熟悉熟悉一下环境才行啊。潇月拉着暮云的手,飞快的往外面跑去。
暮云和潇月,来到早餐摊边,买了两份鸡蛋饼,匆匆把早饭结束了。开着汽车,到了市中心的医院。上了,30楼。到了叶文殊的病房,暮云和潇月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叶文殊,“云儿,你来了。”苍老的声音,传到了暮云的耳朵里。
暮云觉得恶心,十分的恶心,他没有资格这么叫,是他逼死了母亲的!“请您不要这么叫我,我和您不熟。还有,我姓暮,不姓叶。请您自重。”
潇月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暮云瞥了她一眼,淡淡的开口:“哦,对了。还有属于我母亲的东西,我会一一拿回来的,包括你的公司。”说完,转身离开,潇月看了叶文殊一眼,觉得好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叶文殊在病床上挣扎着:“你不可以这么做!你让你肖姨和思路怎么活啊!······”
只不过,这些话暮云是听不见的,他对这个软弱的父亲早已经失去了信心,从母亲死的那一刻起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