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思忖之际,范氏已阴着脸走了过来,“把她给我。”
秀雅收回视线,毫不客气地把仍然昏迷中的江若梦往她怀里一推,假惺惺道:“八妹一直没醒过来,就怕是得了什么怪病。”
范氏早怀疑江若梦的无故昏迷与她有关,再加上今日所发生的事,简直让她怒不可遏,也已彻底对她失了耐心。不由冷笑一声,“我们先回府了,你稍后回来就来找我,我有很重要的话对你说。”
由于江若梦和范松芝都出了事,德妃再无心思庆生,范氏带了范松慧和还在昏迷中的范松芝立即打道回府。
范氏本欲带了江若梦和江若芸一起回府,不料陈太后忽然有请江若芸过去说会闲话,范氏无奈,只能让江若芸前去,他们几个先行回府。
今天出了这么多事,范氏是不愿和秀雅同坐一辆马车的,她的马车先走,然后才让下人随意在街上叫了一辆马车给秀雅。
秀雅也不在意,稳稳当当坐上马车,只等回去看看范氏究竟想找她要什么。
同一时间,在距她不远处的一座酒楼里,一身冷凝的楚承俊站在窗前静静地观望着她的马车徐徐驶过。
“殿下,一切都已准备好,人手也已布好,目标上了那辆马车,现在是不是就可以行动了?”五大护卫之首的陈百年站在他身后说道。
楚承俊冷傲的双眼眯了眯,“此事必须要万无一失。”
陈百年颔首:“殿下放心,属下已经把位置、时间、人员全部安排到位,明天早上江家只能看到遭五毒教徒糟蹋过了的江秀雅。到时候像她这种破鞋,只要殿下稍露怜悯之心,不论是江大人,还是她本人,都会对殿下肯纳她为妾而感激涕零。”
楚承俊点了点头。
“不过……”陈百年迟疑道:“殿下这么做有何意义?”
楚承俊盯着越来越远的马车慢慢道:“难道你没看到今天江家欲以江若芸来搭上太子?他们想着左右逢源,既要拉拢我,又想借着姻亲拉拢太子,哪能好事都让他们占全?现在江若芸在我的搅和之下已与不成器的老九搅在一起,今日太后又故意留下江若芸,有些事几乎已经是世人心知肚明的事。而这个江秀雅,别看她在人前胆怯懦弱,实则有几把刷子,为免江家再拿她向太子做文章,倒不如现在就废了她,让江家只能一心帮我。”
还有一点是他没有说出来的,叫征服!
自江秀雅回京之后,与她接触的几次,几乎都是自己吃亏,而她次次都与自己针锋相对,和以前的可怜虫判若两人。
她以为她是谁?不过一个被他设计毁婚的人而已,凭什么在自己面前摆谱?
她是不是看老九那么个废物都可以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便也来效仿他,低看他?
他要让她知道,在他面前,她不过是一只可以任他拿捏的可怜虫。
他要她往东,就不能往西。他要纳她为妾,就要把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