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该给你离开他的机会,我应该要让他狠狠的甩掉你。”
她的嘴角勾起一丝无力苍白的笑意,她躲在洗手间,怎么也不肯出门。
手机屏幕上,贺悠北的名字不停的跳跃着,她紧紧的握住手机,双手止不住的颤抖着。
慈善晚会现场正在进行一场拍卖会,拍卖所得收入将全部捐给山区兴建小学,台下坐着一群企业老总,大牌明星,镜头似乎格外钟情于贺悠北,在他身上一直流连。
可是此刻的贺悠北身边没有夏星然的存在让他如坐针毡,他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实在是坐不下了,他干脆起身想要离开。
“现在我们拍卖的是一条来自意大利王氏的绿宝石项链,这条项链的最后一位主人公便是意大利最后一任女王,不知在场的哪位有幸能获得这条项链?这条项链是女王专属,如果你能得到它,请把它献给你心中的女王。”
贺悠北停下正欲离开的步子,目光返回拍卖会台上,那是一条晶莹剔透的宝石项链,银绿交相辉映,耀眼夺目,夺人心魄。
“这条项链的起步价是500万美元,大家现在可以开始竞价拍卖了”司仪的声音高亢激昂。响彻在现场,台下的看客已经蠢蠢欲动,似乎都有意将此条项链收入囊中。
“550万。”
“600万。”
“750万。”
“……”
价格在持续飙升,贺悠北冷眼以待,安雪紧紧的挽着沈之谦的手臂,似乎也是对这条项链心仪已久。
“1000万。”沈之谦也开始叫价。
“哇,1000万,旗木集团果真是财大气粗。”台下议论纷纷,许多人对此望而却步。
“1200万。”贺悠北冷冷的声音响起,众人都是张大了嘴,朝他望去,这下是在也没有人敢叫价吱声了,与贺悠北抬杠,他们一时半会也没有这个胆量。
沈之谦嘴角微微上扬,他将安雪紧紧的拥在怀中。
“1300万。”他与安雪相视一笑,安雪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楚妍坐在离贺悠北较远的一桌,看着贺悠北的一举一动,她知道,他要拿下的东西没有谁能阻止的了。
“1300万一次。”
“1300万两次。”
“1500万。”这是贺悠北的第二次叫价,众人皆面面相觑,沈之谦望向贺悠北,却没有在叫价。
“1500万一次。”
“1500万两次。”
“1500万成交。”拍卖师一锤定音。
“恭喜我们威阳集团的贺总赢得了这条绿宝石项链。”
贺悠北站起身来,什么 话都没有说,便走了出去,楚妍却也紧步相随。
她到哪里去了?怎么一声不吭的就不见了人影?
他拿出手机,电话那头是漫长的等待。
“喂。”她终于肯接电话了。
“你在哪里?”
“我,我有些不舒服,我现在在车上。”
他挂掉电话,便心急如焚的朝停车场跑去。
“你还好吗?”由于跑的太急,他的脸上竟渗出些许汗珠。
她缓慢的抬头,煞白的脸色着实让他小了一大跳。
“去医院。”他叫司机下车,自己欲开车前往医院。
“我没事,不要去。”她珉紧了双唇,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你干嘛啊,疯了吗?”他紧握住她的双手,宽厚的手掌心里穿出温暖的热度,让她觉得很心安“你是木头人吗?就这样自己伤害自己。”
也许,很快,你就会发现我不值得让你这么心疼。
她静静的望着他的双眸,好像就这样沉浸在他疼爱的目光里,永远不要醒来。
电话铃声响起,贺悠北接起了电话,是慈善拍卖行打过来的。
“贺总,您的绿宝石项链手续已办理齐全,您看您什么时候可以过来取走?”
“我知道了,等会我就过来。”
他才挂掉电话,手机便又响起一阵提示音。
“是彩信,怎么还是陌生号码?”贺悠北自言自语着,夏星然似乎料到了什么,整个人莫名的慌乱起来,她坐在车内,瑟瑟发抖,再也不敢抬头去看贺悠北的表情。
贺悠北打开接收,可当他看到手机上的图片时,却怎么也不敢相信。
照片里,是她和另一个男人,两人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虽然只能看见男人的背影,可是,他却能清晰的看清她的脸庞。
周围的空气似乎像是被冻结了般,他阴冷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给我解释,除了我你还有别的男人?”这些字几乎是他咬牙切齿的从口中说出。
“我,我没有。”即使知道再多的解释在那几张照片面前是微不足道,可是她还是在拼命挣扎“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我,……”
她该怎么办?难道要她说那些照片只是别人捏造的,她和照片上的男人并没有任何身体接触,这样无聊的话他会相信吗?又或者,她该说出楚妍和姜旭的关系,可是这又从哪说起呢?
“解释都不会?呵”他冷笑一声“夏星然,别把我当傻子。”
他的怒气她是感受到了,她将头别向窗外,用沉默来代替对他的回答。
贺悠北将车发动,开的飞快,放佛这有这样才能宣泄他心中的怒火,她的双手紧紧的握住安全带,即使心里升起一丝恐惧,可是她却始终什么话都没有说。
兜兜转转,夏星然甚至不知道他将车子开到什么地方了,周围阴森森的,没有丁点生气。
“给我解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寒气,听不出任何情绪“你和别的男人上床就是为了图一时之快?还是说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时时刻刻想要男人上~你?”
贺悠北,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泪水在也忍不住了,决堤而出,她轻轻的哽咽着,双手胡乱的抹干脸庞的泪水。
“我没有,我的身体就只给过你,你是我唯一的男人。”她压低语气,平稳的说出了这句话。
贺悠北脸上一怔,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拿出烟一根接一根的抽着,车内烟雾缭绕,她止不住的咳嗽,可是他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下车。”他低声对身边的她说道。
她解开安全带,毫不犹豫的走下车去,她坐在一块光滑宽敞的大石头上,望着周围黑乎乎的一切,一时晃了神。
贺悠北现在满脑子都是她与那照片上的男人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样子,简直就快把他逼疯了,他懊恼的捶向方向盘,极力平复自己焦躁的心情,他坐在车内,看着她瘦弱娇小的背影,一时无法抉择。
他该不该相信她?
她穿着露肩礼服,冷风袭来,她止不住的发抖,他走下车去,走到她的身边,将自己的西装外套丢给她。
他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态度对她,她没有错。
她对他不予理会,只是双臂更加紧紧的环住了自己的身体。
她这是什么意思,是把他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悠北?见她不理睬的样子,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好,我给过你机会了”贺悠北粗暴的将她压倒在石头上,伸手就去扯开她的礼服,他的长舌狠狠的吻遍她柔软的身体,他的牙齿啃咬着她似水的肌肤,丝毫没有怜惜。
“啊!”她忍不住吃疼一声,眼泪都留了下来“贺悠北,混蛋,我恨你!”她拼命的挣脱,双拳用力的捶打着。
“你不是离不开男人吗?好,我满足你,你也别在我面前装纯!”他大手一用力,礼服瞬间成了碎片,没有任何前奏的,他进入了她的身体。
“好疼,啊,贺,贺悠北,求你·····”这是她第一次向他求饶,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浸湿了她的面庞。
此刻的贺悠北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只有一腔怒火和愤意。
她痛苦的叫出声来,脑海里渐渐失去了意识。
“记住,你现在是在谁的身下!”
醒来时,她正躺在车内后座,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成了破烂的碎片,被丢在了野外,他****着上身坐在驾驶座上,而她则套着他宽松的白色衬衫。
“贺悠北,你真让我恶心!”夏星然强忍住眼里的泪水,将头别向窗外。
“或许,我该更恶心的将你身上那件衬衫脱下来,然后将你丢在这荒郊野岭。”
他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弧度,眼神只是笔直的望向前方。
“贺悠北,你变了,变的好可怕。”
可怕?是么?
“我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部都是因为你。”
因为太爱她,因为害怕失去她,因为对她强烈的占有欲,所以他才会变成这样。
她好想找回以前的贺悠北,可是还有可能吗?她有一种跌落深渊的绝望,她紧紧的闭上眼睛,不愿在想。
他将车开回别墅,她却迟迟不肯下车。
别墅门前站着一大群佣人,徐姨站在车外,众人皆面露讶异的盯着光着上身的贺悠北。
“我说,下车。”这已经是贺悠北站在车外第三次提醒了。
这人还有没有羞耻心啊,她这样只穿着他的衬衫走出去,发生了什么别人用脚趾头想也想到了,那她还有什么脸面啊。
盯着她泛红的脸颊,她什么心思,贺悠北也猜到了,贺家上下谁敢看她笑话啊,不想活了是吧。
他拿西装外套盖住她的上身,将她打横抱起抱出车外。
她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不敢去看门外大家各色各样的眼光。
那些年轻的丫头们,个个更是羞红了脸,眼睛时不时的瞟向贺悠北,向夏星然投来艳羡的眼光。
好吧,这下她在这个家的名声就已一败涂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