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个城市的每一刻都会充满着宁静和冲突。这是胡秋宇被捉的第二天,此时的王朗待在教室扭头看向窗外,老师正在讲台上满天喷洒着唾沫星子,但这一切仿佛都与他无关一样,他只是扭着头看向窗外的天空。
他想也许胡震平他们此刻正在一个隐秘的角落盯着猎人们的一举一动。就在昨晚他们决定要救出胡秋宇之后,他们就商量好了营救计划。狼人们的行动总是那么的果断而又不失周密,他们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会经过侦察、计划、商定、决定等十分周密的顺序进行着,他们重来不打无把握的仗。他们今天要侦察出敌人的数量、胡秋宇的关押地点以及关押地点的地形与环境。但他们把王朗踢出了侦察队伍,这让王朗很恼火,虽然说自己年龄有点小,经验有点少,并且现在还无法变身,但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狼人的一份子呀!以至于王朗今天在教室里看着天空瞎想着什么。
张俊辉时不时的看向旁边发呆的王朗,他的目光中露出复杂的神色,他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狼人和猎人本就是对立,而他们俩人却在这对立的关系上建立了一丝友谊。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张俊辉不由得回想到昨晚的事情。
在原本就不大的公园小屋,挤着神情严肃的六人,张俊辉的父亲、姑姑、姑父、张俊辉的爷爷以及这段时间一直待在这里的龙爷爷,还有张俊辉自己。
“张大哥,我不明白既然咱们都抓到这只小狼,为什么不杀了他为侄媳妇报仇!”那位人称龙叔的人说道。
“龙老弟,此事还有些曲折,恕为兄不便相告”张老太爷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既然有此事,小弟听大哥的便是!”那位龙姓老人说道。
“志宏,你去那狼身上取一物件送到狼窝去,东西肯定就在他们手里。”张老太爷对着儿子说道。
“志敏,你们俩个把那只狼带到刑屋,给我好好问问,看看到底是他的嘴有多硬,还是我张家刑硬!”张老太爷对着自己的女儿、女婿说道。
“龙老弟,这边还得麻烦你多来些人手,我要把狼崽子们都引进来。”张老太爷双手握拳,坚定的说道。
“大哥,放心就是,小弟准保他们有来无回。”龙姓人说道。
待众人都离开房间后,屋里只留下了张俊辉和张老太爷。张老太爷看着张俊辉,想怒却又不舍的怒,这是张家独苗呀。最后张老太爷还是忍了下来,心平气和的说道:“辉儿,你再想想,确定是在从柏林禅寺回来后就不见了么?”
“是的,爷爷,我一直把它挂在脖子上和护符挂在一起的。从那天回来就没了,护符却还在。”张俊辉坚定的说道。
“看来不是那只小狼办的,有护符他动不了钥匙,看来他们还是另有帮手呀。”张老太爷自言自语道。
“那天真不记得有什么可疑的人靠近你么?”张老太爷再次盯着张俊辉问道。
“没有了,爷爷,都是孩儿错,孩儿无能。”张俊辉低声哭泣道。
“事已至此,哭有何用,作为我张家的人,只能流血不能流泪,这事爷爷也有错,原本以为钥匙在你身上不会引人注意,没想到狼崽子们发现了这事。”张老太爷看着屋脚的柜子说道。
在这个不大的小屋里,一个巨大的柜子放在屋子的角落里,柜子上有一把极不协调的大绿锁,一看就是非常复杂的锁,没有钥匙就打不开那种,而且锁上浓浓的绿色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然而此时你只要注意去看那大锁,你就会发现那锁是开着的。
张俊辉此时想来昨晚的事,再看着眼前对着窗外发呆的王朗,知道不久后他的猎人家族和王朗狼人家族的就会有一场恶战。不过看着这个自己仅有朋友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然而此时看着窗外的王朗突然扭过头来笑呵呵看着他。张俊辉也露出来笑容看着王朗。也许笑容就是这样它能在任何时候代表一切。
然而此时的公园小屋附近人头不断窜动,在隐秘的角落也有人在查探着什么,仿佛一场战争即将一触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