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
“三皇子,三皇子。”刘猛笑嘻嘻地跑进仁昌宫,“三皇子。叩见三皇子。”林学懒散地躺在床榻上,挑眉看了一眼刘猛:“叫你打听的事怎么样了?”“回三皇子的话,”刘猛鼻子眉毛都笑起来一般说到,“奴才去打听了一下,李海跟五皇子跟丢了之后回宫告诉了皇上,皇上勃然大怒,立即将十三皇子从西京调回,让十三皇子快马加鞭务必要把五皇子寻回来。而且我还听说翁直生在殿堂上公然否认了这门亲事,要求要另选女婿,至于人选,暂时还不知道。只是皇上似乎对这个想法很不满意。”“这翁直生打的如意算盘谁人不晓,可惜这貌美如花的翁美玲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至于父皇调回十三弟,我看作用也不大,毕竟我这两个小弟从小就一个鼻孔出气,父皇果真是失策。哈哈,不过对于我来说,寻不回倒也是件好事啊!你去,派人打听打听五皇子和十三皇子现身在何处。”“奴才遵命。”刘猛满面春风的出了门。
待刘猛走后,林学对着屋檐吹了口哨,突然屋内闪出一道黑影。“主人,叫艺雁来有何吩咐?”一位黑衣女子跪在地上谦卑地问道。“好久不见九弟了,你去仁济宫看看他在干什么,顺便再请他来仁昌宫坐坐,我这仁昌宫最近可是冷清地紧啊!”林学负手而立,背对女子说到。“是。”一个字还未落地,地上早已不见了女子的踪迹。
艺雁来到仁济宫,守门的去通报之后将她带到后院,林奇正在练功,见艺雁来了之后收剑而立。艺雁留意地上满是青叶,知是林奇练功所致,想必应该练了很久:“艺雁参见九皇子。”“嗯,起来吧,你不在仁昌宫好好做事,来我仁济宫有何事?”林奇放下剑,坐在石凳上倒了一杯茶说着。“回九皇子,奴婢是奉三皇子之命特来邀九皇子去仁昌宫一聚。”“哦?三哥请我去仁昌宫?”林奇想了一会儿,回道,“那你先回去复命吧,我换了衣服就去。”“艺雁遵命。”艺雁起身在仆人的带领下出了仁济宫。黎重从屋顶跃身而下:“依九皇子看来,三皇子这次的邀请有何目的?”“目地?不过是五哥逃婚之事罢了。也罢,等我去瞧瞧便知。”
黎重随林奇一起来到仁昌宫,艺雁在门外等候:“奴婢参见九皇子,黎大人。请二位跟我来。”黎重瞥了艺雁一眼就跟着林奇一起进去了。林学正在一个人下棋,绞尽脑汁想着下一步,艺雁走了进来:“三皇子,九皇子来了。”“黎重,你在门外等着。”林奇停下说道。“是。”黎重守在门口。“艺雁,你先出去吧。”林学也说道。“是。”艺雁也守在门口。
林奇看着林学的棋盘,笑道:“三哥,你这是把棋下死了呀。”“哦?下死了吗?我说呢,半天也没想出下一步该怎么走。这种棋,也就适合寻常无事时打发打发时间。来来来,九弟坐下说话。”林学一把毁掉棋,然后起身拉林奇坐下。“三哥客气了,不知道三哥今日叫九弟前来所谓何事?”“九弟,瞧你这话说的,兄弟之间常串串门理所应当啊,没有事就不能往来,难怪我这仁昌宫如此冷清了。”“三哥言重了,确实是九弟疏忽了,这么久没来看望三哥。”林奇笑道。“诶,兄弟之间不说这些。”林学递给林奇一杯茶,“这几个兄弟之间,我最欣赏的就是你,为人耿直豪爽,说一不二,比起五弟十三弟不知强了多少倍。哎,说到他们两个就让人不省心啊。”林奇皱紧眉头:“三哥别恼自己,五哥和十三弟却有些小孩子气,却也没三哥说的那么严重。但这次五哥逃婚确实给我们林家带来了不少麻烦,我听父皇说翁直生的阵势看起来不像是会善罢甘休。”“九弟啊,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太单纯了,魏美玲再怎么说也是翁直生的外甥女,他肯定要为魏美玲的终身大事着想,经五弟这么一闹,翁直生对我们林家可是有了看法,不过我想事情总有弥补的空间,据说翁直生在考虑从其他皇子中挑人呢。不知九弟对这件事情怎么看?”林学将说未说地引出话题。“哼,荒唐!”林奇拍桌大怒,“管他翁直生是今朝前朝还是前前朝的功臣,说出这样的话就是没把父皇放在眼里,皇氏的尊严岂容他这样随意践踏。”“咦,嘘嘘嘘,”林学连忙站起来把林奇按到座位上,“九弟啊,你要知道这种话叫翁直生听见了可又会惹出好多乱子呢,少说为妙,少说为妙啊。”“哼,话既说出了就没打算收回。这个老奴才!”林奇气不打一处来,“三哥,今日九弟失态了,咱们来日再聚,我先走了。”“这就走啦,那行吧,一路小心,多来看看你三哥啊。”林学起身想送。“诶,三哥留步。九弟有空自会来望,三哥好好保重。”林奇说完唤黎重一起回了宫。
林奇走后,林学望着天空,刚还晴朗的天空又下起了下雨:就知道,冲动的人终究是成不了大气。林学嘴角露笑,转身消失在黑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