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寿宫内刘氏脸色铁青的坐在贵妃榻上,满眼竟是怒气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蓝衣开口道:“来人,将她泼醒。”
“是。”
一名宫女应声寻来一盆水毫不留情的泼在蓝衣脸上。
“哗~”“呃、噗”
一盆水浇醒了昏睡在地上的蓝衣,蓝衣睁开眼看着刘氏费力的说道
“太、太后。”
“蓝衣,你给哀家解释一下你的腰牌为何会在那贱人手里。”
刘氏见蓝衣已醒开口便问道,虽说语气柔和但跟随刘氏十几年的蓝衣又怎会不知刘氏此时的愤怒。
蓝衣闻言连忙在地上跪好低着头回答道:“奴、奴婢不知。”
“哼,不知?好一个不知,那腰牌难道不是你给的吗?嗯?”
刘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走到蓝衣身前单手钳住蓝衣的脖子硬生生的将蓝衣冲地上拽起强逼着蓝衣看着自己的眼睛。
蓝衣被刘氏这么一掐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来:“不、不是的,太、太后冤枉,一定、一定是那贱人成我不在偷了去。”
“啪~”不知这句话如何得罪了刘氏的蓝衣被刘氏一手甩到朱红的柱子上“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冤枉?即使是冤枉,可你来自己的东西的保管不好,你还有何资格呆在我身边,留你?岂不坏我大事?”
“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啊,蓝衣、蓝衣下次定不再犯,求太后看在我跟在太后身边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儿,饶我一命。”
“是呀,你没有功劳亦没有苦劳,当初哀家让你去与楚王说退兵之事,你竟能让楚王与我姐弟情破裂坏了我十多年来精心培养的棋子,我尚且不与你追究。可如今你的腰牌经落到那凤千落手里,还为君邵解了毒~呵,这么一来,蓝衣我精心布置的局又被你搅了,你说,你还有苦劳吗?”
刘氏走到蓝衣身前看着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蓝衣单手钳住他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
蓝衣见状战战兢兢的说道“太、太后蓝衣知错,求太后饶蓝衣一命,日后蓝衣愿做牛做马服侍太后。”
“没机会了。”
刘氏言罢将钳住蓝衣下巴的手甩开转言有对其她宫女说道
“来人,将蓝衣的一只手砍下来不得医治将其拖到乱葬岗自身自灭。”
蓝衣闻言一惊,若真的砍去了手臂自是不可能再活,就算真的苟活于世恐怕日后免不了受人凌辱,想到这里蓝衣便拼命的朝刘氏磕头,许是太过用力额头上流出了血,但蓝衣不管仍旧说着:“太后,不要,不要,蓝衣求你直接赐死蓝衣吧。”
“呵,要是就这么便宜你的话,恐怕你早在断头台了吧。”
“来人拖下去”
蓝衣被两名宫女强行拖了出去,事已成定局可蓝衣人不放弃竭力的叫到:“不要,太后你赐死蓝衣吧,蓝衣但求一死。”
“来人。”
“太后有何吩咐”
“去,派个杀手将凤千落作个了解,哀家不想让她看到明天的太阳。”
“是”
········
乱葬岗
“嘶,痛”蓝衣迷糊之中一阵痛意袭来,而那痛意正是来自她那失去一只胳膊的臂膀。
蓝衣起身做起,看着失去胳膊的臂膀泪水便不争气的滚落下来,忍不住用左手去触碰,谁知这一碰痛意更重像万蚁啃噬心脏一般疼痛难忍。
“啊~”蓝衣仰头对着苍天叫着似在埋怨苍天的不公,似要苍天给她的回答,蓝衣仰头看天的动作持续了几秒,见久久没有回应便低头自嘲的笑了笑,她在奢望什么?又在祈祷什么?若苍天真的有眼自己又怎会落到如此田地,蓝衣想到这喃喃道:“难道这就是我的命吗?”
“命?呵呵,这个所谓的命只不过是弱者逃避现实的借口。”
“你是谁?”
蓝衣闻言寻声看去,只见来人头戴斗笠,黑色的轻纱遮住了他的容貌,下身穿着类似夜行服一般的衣衫从头到脚都是黑色,来人手里拿着一把奇怪的剑从体型上来看是个男子。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你报仇。”
“报仇,真的可以吗?”
蓝衣明显不信男人的话,现在的自己只是一个废人,连活下去都很困难个别提报仇。
“哈哈,有什么不可以只要你愿意明年的今日我便可以让你手刃仇人。”
“你凭什么帮我?”
男人笑而不语伸出手去触碰蓝衣的断臂,蓝衣本能的想要躲闪却见男人的掌心出出现一团紫光,旋即便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一股热流朝右臂流去,霎时蓝衣便感觉到右臂的疼痛与之前的疼痛比起来简直是大巫见小巫,不值一提,蓝衣疼的咬唇闭眼。
末了,男人手中的紫光散去收回了搭在蓝衣肩上的手缓缓开口道:“就凭着个”
蓝衣睁眼看向自己的臂膀,长、长出来了,自己的断臂长出来了,蓝衣惊讶之际以不忘回答男人的话:“只要你能帮我报仇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很好,那你便跟我走吧。”
男人未等蓝衣回话便拉着蓝衣的手消失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