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苏杭市,热得不像话,这不一大清早,才七点不到太阳就已经老高了,在苏杭市市的中心花园中,穿着一身灰色耐克运动装的阳羊,正满头大汗的在公园的林荫小道上跑步,就在他跑到一小树林边上时,忽然,树林中传来一声惊呼。
“救命啊!”这声音来自于一名男子,听起来十分的痛苦。
阳羊停下脚步,侧耳听了听声音的方向,然后他便钻进了小树林,刚钻进去,还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忽然,眼前一道虚影晃过,接着,身高一米七三,体重近一百三十斤的阳羊感觉自己的肚子像是被火车撞了一般。
还没等他搞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阳羊便直接倒着飞了出去。
直接从小树林之中,飞到了外面的人行道上,扑通,摔了个狗吃屎的阳羊,在坠地之后脑袋‘砰’的撞在了路边的石头上,然后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你怎么样?”
当阳羊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医院之中了,而他的病床前,则站着一名他不认识,却长得跟仙女一样的美少女,那美少女见阳羊一睁眼,便立刻一脸关切的上前问道:“你没事儿吧?还记不记得你是谁啊?”
这名看起来跟阳羊年纪差不多大的美少女叫于媚,今年十九岁,乃是苏杭市美术学院大二的学生,她不但是一名学生,同时也是美术学院女子跆拳道教练,全国女子跆拳道比赛冠军,东海省女子散打冠军。
五个小时前,就是她在小树林之中一脚把阳羊给踹得飞了出去。导致了阳羊肋骨断了一根,不但断了内骨,还伴有轻微的脑震荡,这不,阳羊被送进医院,足足过了五个多小时才醒来。
“你是谁?”阳羊一脸痛苦的问道。
“我.。”于媚转着眼珠子想了想,她本想说是她把阳羊给打伤的,但是想了想之后于媚又笑着改口道:“我是你不认识的人,我叫‘于媚’,今天早上在市中心公园里跑步,见你晕倒了,于是我就把你送到医院里来了!”
俗话说的好,女人的心,是海底针,让人猜不透也摸不着,这不,这于媚撒谎的时候从来都是脸部红心不跳的,从她淡定自如的神态看来,这丫的,绝对经常说谎!当然,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阳羊是不会注意到这些的,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再轻轻的活动了两下自己的手指之后,竟然还挤出一丝微笑对于媚道了一声‘谢谢!’。
由于阳羊肋骨断了一根,加上轻微的脑震荡,他必须要住院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于媚就像是伺候她亲爹似的把阳羊给伺候的服服帖帖的,这让还未情窦初开的阳羊,心里感觉暖暖的。
于媚有着一张清纯的天使面孔,而且身材又好,经过这么几天的相处下来,这阳羊每次看见于媚时,都会心跳加快,特别事当于媚俯身喂他吃饭时,她那对藏在圆领T恤之中若隐若现的胸器,深深的雕刻在了阳羊的脑海之中,每次他都会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呼吸受阻,甚至偶尔还会流鼻血!
“阳羊,医生说你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你要不要通知你的家人来接你?”于媚一边给阳羊削苹果一边随意的对阳羊说道:“我很好奇,你住院这么久了,怎么你家人不来看你呢?”
按理来说,阳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的家人肯定会来照顾他的,可是这都住院近半个月了,于媚却没有见到阳羊的一个亲人来医院看他,这让于媚心里感到十分的困惑,因此,她才会这么随意的问上一句。
“我家人都不在苏杭市!”阳羊捏了捏自己那打着点滴的手,勉强的挤出一丝苦涩的微笑,望着于媚说道:“我是西南的,一个人在这沪杭市打工,刚来这里一个多月,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加上我那天早上出来跑步时,没有带手机,所以也就没有人知道我住院!”阳羊说完,他那清澈的双眼,便黯淡了下去。
“这样啊,我说呢!”听完阳羊的解释之后,于媚深深的松了口气。
因为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很惶恐,万一阳羊的家人来了,她盖怎么跟他家人解释呢!那天早上,也就是阳羊在公园里跑步的那天,他听见的惨叫声,便是那几名企图对于媚劫色的流氓发出来的,当时的于媚已经将那三名流氓给打得鼻青脸肿,而且又正好赶在了于媚兴头上的时候,所以阳羊一出现,于媚便把他当做了那几名流氓的同伙,因此,还没等阳羊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于媚便猛的一记旋风踢,将阳羊给踢飞了出去。
后来警察来了之后一查,根本就不关阳羊的事,如果不是于媚是个女人加上她表现好,主动联系医院又交了十万的住院费的话,弄不好警察还会以故意伤人罪起诉她,而且警察还明确的告诉于媚,如果阳羊醒来知道事情的真想坚持要起诉于媚的话,那么她一样会因为故意伤人罪而面临法律的制裁。
所以,这段时间的于媚,就跟伺候亲爹一样的在伺候着阳羊。
一个是因为愧疚,更多的是为了阳羊能不起诉她,她可不想自己这么年轻,刚成年一年就去坐牢,因此,这于媚专门向学校请假出来照顾阳羊。
“对了,于媚,你为什么要在这里照顾我啊?还有,我的医药费谁出的?”阳羊一脸好奇的望着于媚问道。
“这个.。我.。”于媚单手托腮,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冲阳羊打了个响指道:“我告诉你啊,姐呢是一个很有爱心的人,见到你晕倒,你又没有人照顾,所以我就来照顾你啊,至于医药费嘛,也是我垫付的.。”
“什么,你垫付的?”阳羊一听于媚的话,立刻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的说道:“看你的样子,就是一个学生,你哪来这么多钱给我垫付医药费啊?再说,你把我送到这医院来不说还照顾我这么久,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怎么能再花你的钱呢?”阳羊说着,便强忍着痛,从病床上坐了起来,他一边拿衣服的同时也将自己手上的点滴针管给拔了下来,急急的说道:“我不能再住院了,要不然的话,你就是把我卖了我也还不起你医药费!”
啊.情绪激动的阳羊,双脚刚一落地,他腰间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痛的他认不出‘啊’的惨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