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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善意的谎言

“你……是张角?”

“我是,没想到我的娘子,看上去呆呆的,长得是丑了些,耳力倒是不错啊。”

是谁在说话?

躺在地上一直处于昏睡状态的男人,散涣的意识忽然变得集中了起来。

只觉得,眉心之处有一股灼热在燃烧,仿佛要侵蚀了什么似的,一直蔓延向全身,使得本来就疼痛的位置,剧烈的跳动了痛楚。但怪了,当被侵蚀的感觉变得薄弱了以后,身上难熬的疼痛忽然减轻了不少。

“不是。”

“什么?”

“我们不是夫妻关系。”

“哈哈哈!”

该死,到底是谁在说话,他为什么觉得听力越清晰,身上本来已经沉睡过去的疼痛,就越是苏醒了过来?仿佛,是要疼痛来提醒,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事,使得他不能再沉睡下去,必须要赶快清醒过来一般。

“相信我,很快我们就是夫妻了。”

“什么?”

“因为……我要你今天就成为我的人!”

那边的一男一女,到底是在为什么争吵?他试图张开眼睛,但是眼帘好沉,仿佛黏合在一起了。而就在这时,忽然听到那个说话语调怪里怪气,叫人直觉讨厌的男人倒抽了一口气,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声:“混账,别以为我真的想碰你这个丑八怪!若不是为了我的敛财计划,我连看也不想看你一眼!”

然后,脚步声错乱响起,他的手,猛地被一个小小的脚丫用力一踩!

疼痛的感觉是如此的鲜明!

他反射地用手一抓,竟是摁住了一个柔软的手腕!

徐徐张开的眼,视线里,映入瞳孔中的是——头发?!

微愣过后,他终于看到了藏于狼狈长发后的那双带了错愕的半月眼。但也几乎是同时,只听另一边,那个声音很讨人厌的男人大喝道:“看你往哪里逃!”

杀气!

直觉地,他双腿紧绷用力,弹跳而起,然后以手撑地,脚往后一扫。

张角只觉得迎面一个黑影袭来,反射地以双肘挡于门面,不料,罩门大开,被踢了个正着!

弹飞开去的一霎,张角犹是一脸的震惊,直到背部撞上了早已腐朽失修的破庙大门,随着两扇带着酶气的门扇直飞了出去,被两名弟弟惊叫着抢身来救,仍然难以置信,曾在武当派学了几年武的自己,居然被一名不起眼,又浑身血污如乞丐般的人物给暗算了!

至于另一边,虽然偷袭成功了,但是那个被张角瞧不起的男人仍然不停地捡了地上的破砖破瓦,权充暗器以脚踢出,打得毫无防备的张家兄弟直抱头四窜!

“走!”

猛地被拉住手腕,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嫌弃反应太迟钝,于是被粗鲁地拦腰抱起!他,趁着张家兄弟来不及稳住脚步,以快得无法想像的速度,逃进了破庙旁的树林里。

“喂,你、你放我下来!”

她吓得小脸发青,长这么大了,还不曾被男子这样抱过,而况对方不但满脸血污,胡须邋遢,身上还沾满了血腥的恶臭?!

可是,对方并不理她,却是越跑越快。

“你到底、到底是谁!求求你,放我下来!”

她慌了,拼命的挣扎。

“呜!”

忽然,闻得一声闷哼,而指尖,亦是染了异样的粘腻,她猛地记起了他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连忙住了手。

终于,他在数十里之外,因为力所不递,虚脱地摔了一跤——该怎么形容这样人呢,在摔倒的一霎,他居然放弃了做任何防御的动作,倒是用尽力气扳过她的身子,让自己成为了她的肉垫!

尘土,飞扬了。

她或他,都禁不住一阵猛咳。

她,是因为自小就娇生惯养的关系,而他,却是因为方才一阵不要命的奔跑。

无可奈何地,她伏趴在他的身上,感觉着他胸膛的剧烈起伏,想起来,又被他用力的手给环住了腰,生怕着挣扎反而会带来更多有违礼教的碰触,她只好僵硬着保持原状。

不过,他也未免咳嗽得太久太剧烈了些吧?

因为害怕,或者其他,小岁吞了吞口水,苍白着一张狼狈的小脸,抬目看过去,当目光接触到他高挺的额角竟不住地流出了血红,她愣住了,连忙挣开他的钳制,忙着在身上找了又找,没找到手帕,只好撕了一边的袖子,给他匆匆包扎了伤口,但他却按住了她的手。

“不用包扎了,这样的伤口随便舔一舔便是……”

“你以为你是野兽吗?这样的伤势,不包扎怎么行!”

是啊……

有伤口就得包扎的。

被她说教了以后,他竟然也十分认同地任着她包扎起来,但心里却是无比怀疑着,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种“用舔的伤口就能好”的奇怪论调来,基本上,他比较会认为即使不管,伤口再多,自己也不会死,即便死了,也不过是顺应天命——但这样的想法,若说出口,会不会更奇怪?

手,被柔软的绸缎一圈又一圈地包扎着。

她的动作极轻柔,本该是受乐的,但他觉得,他的身体居然在排斥这种温柔的对待。

就像是……

习惯了睡狗窝的人,给他奢华的高床软枕,他反倒会彻夜难眠。

思索着,他被她扶起来,又被安置在树荫底下。

感觉她喘着气,坐到身边来,他缓缓地扭头,看到的,只有她那被浏海挡了个严实的脸。

倒是她,像是察觉了他的视线,转过头来。

绵密的发间,闪动的是明亮如星的目光。

一阵风吹来,她连忙摁住了被清风拂起的浏海,视线不自觉地往上看去,望着那苍翠的树冠,看着那新绿的叶子,微微晃摆的自在,禁不住地,细细的唇弯出了细细的弧度来。

而他,顺着她的视线,当绿意映入瞳孔,不禁又看向她半掩在发间的眼儿。

那半月般的眼眸里,有着很清澈的感觉,而且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

他,禁不住凑过去,想要把她瞧个真切,但气息的接近,使她错愕地低头。

意外的接近里,还有意外的摩擦。

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唇,并向后一退,脑门却是狠狠地撞上了坚实的树干,疼得连呻吟的声音都变得无力起来,而他,唇微启,又抿上,以干涩的舌尖,轻轻地,往同样干涩甚至起了裂纹的唇瓣上舔了舔。

咸咸的,不过,似乎又多了点淡着花香的脂粉味,跟她身上一般的味儿。

稍稍的失神过后,抬眼,发现她仍然捂住被撞痛的后脑勺,他这才想起,这种时候是应该要表示一下关心的:“你还好吧?”

伸手,是要扶她,但她却颤抖了一下,飞快地挪开了身子,仿佛他身上有传染病,必须保持距离才能安心似的。

两人互瞪了会。

她终于打破了沉默:“你……你如果没什么大碍的话,我、我要先回家了。”

他轻轻的顿首,随即又飞快地摇了摇头。

“你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他点了点头,就当她要松口气时,却又是飞快地摇了摇头。

“你到底能不能自己回去啊?你倒是说说话吧!”

“我可以自己回去。”

他如实的回答,然后,迎着她稍稍安心的目光,以绝对抱歉的语调继续说道:“可是,我不知道我要回去哪里。”

她愣!

“你说你不知道要回哪里去,是指……”

“如果方便的话,不知姑娘可否相告一事?”

望着眼前武夫打扮,又是满身血污狼狈的他,她总觉得那文绉绉的说话方式好古怪,不过,那理所当然的读书人般的语调,又似乎并非刻意装出来的清高,她被个中的奇怪困惑了——迎视着那双浅浅流露了忧心的眼眸,她因他的为难感到了为难:“请说。”

“能告诉我,我是谁吗?”

“什么?”

“姑娘与我在一起,定然是知道我的来历的,对吧?”

“我……”

说起来,他不过就是她从山上捡到的,像是受伤的野狗,从树上不小心掉下来的鸟儿一般的东西嘛!何况自昨夜碰到他以后,他一直是处于昏睡状态的,他们之间在这以前连交谈都没有,又何来知道他的来历一说?!

只知道,初遇时他曾威胁说,不救他,他就会杀了她。

按照他说话的语调,把生死说得轻漫的态度,还有身上那大大小小,数也数不清的伤疤,还有那被谁给切掉的小尾指……

传说,最近这一带来了一名逃亡的犯人。

而他,如此的狼狈,说不准就是那名逃犯的伙伴吧?但……

对于一名失去了记忆,生命仿若白纸的人,直接告诉他,你很有机会是逃犯的同伴,被朝廷发现后估计要打入大牢,这样好吗?

“别、别再唤我姑娘了。”

于是,她决定了要对他撒谎,只是,心虚的感觉实在太强了,尤其当目光与他的接触以后,看着那专注看来的目光,她错愕于其中的坦荡、豁达,以及无论如何,都不该在一名逃犯的同伴眼里寻觅到的——慈悲。

她是怎么了?

居然在这样一名逃犯的同伴身上读出了这样的味道?!

“为什么不要再唤你姑娘?莫非你……”

他的提醒,让她小脸莫名一红,尤其当她发现他的目光正尴尬地,往她胸前移动时,她反射地,捂住了自己胸前那不怎么明显的弧度:“我自幼体弱,九岁那年曾经得过大病,所以长不高,也、也……”

“本座懂了。”

就当她尴尬无比,他忽然也尴尬地飞快打断。

不过怪了,为什么他会称自己“本座”?!

但这人本来就好怪的!

之前他昏睡的时候,只是待在他身边替他包扎,也隐隐地被他身上散发的血腥熏得头晕目眩的,可如今呢,虽然说他依然是满身血污的狼狈,但看上去却是慈眉善目的,与他说话,甚至会忘记男女之防——这样说来,她今天说了好多话!

往日在家里,与娘、太奶奶说话,也说不上十句,不知情的外人,甚至传了谣言,说安家小姐非但人丑,还是个哑巴……

“你怎么了?”

“没有,我在想事情。”

“想……本座的事?”

又是“本座”?!

不过,听说那戚无光是山贼的头儿,说不准也会像那些杂书里面说的邪教一般,在山寨里安插些什么左护法、右护法的角色,于是,他称自己“本座”,估计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吧?

想通了以后,她继续着方才才编好的谎言:“我让你别唤我姑娘,这是因为你是我安家的……对,你是我安家新雇来的长工,你以前都唤我小姐的。”

“长工?长工是什么?”

“呃……长工就是在我家里帮忙做事,平日打扫后院,洗洗衣服,陪我说说话……”

怪了,这好像是丫鬟做的吧?

不过,说都说了,更重要的是他会不会怀疑她的说辞!

“为什么要陪你说话?”

“也许是因为娘担心我总是不说话,迟早会变哑巴,所以就派人来跟我说话,又或者,是下人们在打赌,谁能让我说话超过五句……”

“你不爱说话?”

迎视着他那仿佛装着关切的目光,她讶异着。

“你不爱说话?”

“我只是……只是觉得,我迟早要离开的,与其他人交往密切,并非好事。”

他微微一愣。

什么叫做迟早要离开?

“好了,我已经出来一晚上了,再不回去,娘是要担心的。”

她说罢,从靴子里掏出了从不离身的刻刀。

“来吧。”

他疑惑的看着她。

“你昨天失足滚下山去,撞到了头,所以你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脏,还有你脸上,尽是胡子,回去一定会吓坏人的。所以……你让我帮你把脸上的胡子处理一下,好吗?”

曾经听说,这戚无光组建的山寨,有一股“戚无光风”——也就是说,那些追随戚无光做些刀里来、火里去的活儿的人,都十分崇拜戚无光,那程度,疯狂到会模仿戚无光的打扮、穿着,甚至刻意留起胡须来,所以,戚无光的山贼里,人人都是大胡子——提起戚无光的山寨,专业一点的绿林中人会说那是“噬佛堡”,寓意连佛祖也要退避三尺之意,至于不专业的,则会说那叫“胡子寨”……

总归,要他剃须,应该是一件很有难度的事情吧!

可是,眼前的他点了点头。

本以为他是要拒绝:“真的可以?”

见他再次点头,她单膝跪在他的面前,用左手轻轻地掂抬了他的下巴,右手,迟疑了下,终于往他的脸上刮去。

“抱歉,我从没给人刮过胡子。”

见他眉心紧绷着,她下刀也就越发的小心了。

只是,没想到他却说——

“谢谢你肯给我一处安身之所。”

“即使不是你,需要我的人,我都会帮助的。”

她不知道自己在强调什么,只知道被他如此深刻地看着,脸颊微微地热了起来。

是因为彼此太过于接近的关系吗?

心乱的感觉,连指头都微微颤抖着,她想要叫他移开目光,可是又觉得这样反而更加尴尬,只好握紧了刀柄,赶快给他刮掉脸上的胡子。

不过,怎么也没想到两把声音同时厉声喝道:“刀下留胡子!”

她心里一惊,手一歪,刀子反倒更快速地从他的下巴上一刮——

疼痛的感觉使他的眉心微微地拧了拧,不过,当他发现两抹虎背熊腰的身影冲过来,其中一人甚至举刀就要劈向她,他猛地搂住了她,反身挡在她的身前!

“快住手!”

“啊!大哥你怎么……”

“你没事吧!”

身后,传来了那两个虎背熊腰的男人的惊叫,还有她慌张的叫声。不过,他没有回答,皮开肉绽的滋味很不好受,只觉得背后又热又麻,直逼出了他满头的腻湿。

但是,胸前有一双小手在颤抖着,他深呼吸,试图压抑了疼痛。因为疼痛而模糊掉的视线里,终于渐渐清晰了那张苍白的小脸。

“放心,我没事,我……”

只觉得眼前一暗,他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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