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整个宇宙一荡,冥冥之中产生了一股奇异的气息,宇宙中的各个生灵仿似这一刻都停顿了一下,似有所感,却若无所得。
与此同时!宇宙的另一端,有一颗通体火红的星球,星体却常年被黑霾笼罩。有人叫他灾星,有人叫他火星,但是人们遗忘了他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做萤火古星。
此时的萤火古星极北的一座浩大的火山口,赤红色的岩石构成一个巨大门户,四周阵法符文粼粼,一个满头赤红火红似血的青年,感受到这股奇异的气息,从火红炙热的岩浆里跳了出来!邪异的眼神看向星河,射出两道赤红的光芒,仿似能穿透宇宙星空。
“欢迎你的回归,我已经迫不及待你我之间宿命的一战,不知道你期待吗?哈!哈!哈……”邪异的笑回荡在这个火红却枯寂的星球之上!
于此同时,在星空的另一端,一颗蔚蓝的星球,人们称它为地球。在地球最高的山脉——昆仑山深处,一座雪山里一具骷髅的眉心淡淡的亮点出发出呜呜的哭泣声!
“大世终于来临,我的路却走到了尽头,贼老天!我不服!我一定会再次回归的!啊……”满腔的怨恨震荡的整个雪山,激起层层的雪浪。
在地球的同一星系上,一个颗叫金星的星球上,同样的一具骷髅上,眉心的灵魂却时弱时强,仿佛都会随时熄灭。
于此同时,星空的另一端,有一颗隐藏在宇宙空间裂痕深处的紫色星球。在这个神秘星球上,一处山明水秀的道台上,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坐在一张生锈的青铜轮椅上,缓缓的睁开了双眼,芒间绽放出可怕的光束。
“历经千回百转,这一世又会怎么样呢?”男子仰望着星空,眉宇间带着浓浓的忧愁……
于此同时……
于此同时,一段彩色的光芒从残破的天剑峰射出,射进了距离天剑峰不远的一座雪盖冰封的冰宫里。冰宫里有一座如真似幻、耸立了一万年之久的飞女冰雕,冰雕美轮美奂,仿似仙女下凡。左脸靠近鼻子一颗痣如画龙点睛般绝美至极。此时耸立万年的雕像竟然眼角流下一滴眼泪。
“三千白发难述离愁,
百万画卷难绘思念。
曾记否小潭明月,
犹在梦里,
却转身,
已是沧海桑田!
聚散总有时,
花开花落,
轮回之中,
再见!
一个似有似无的声音,在冰宫里响起。
此时火球的光亮已经彻底消失了,笼罩青年的奇异门户,也消失了,只剩下了一小块形似小刀一样的黑石。
行风睁开了双眼,透过微亮的光芒,打量这个新的世界。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很深很深雪洞的底部。旁边只有个小刀一样满身窟窿的奇怪黑石,四周再无一物。
“这……是……哪?”干炽的嘴里发出几个难听的音符。
“我……是……谁?”行风脑袋里边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的信息,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来这个地方?自己在这里沉睡了多久了?行风呆呆的坐在地上,苦思冥想也没有想出一丁点的东西。
一身宽大的而腐朽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随手一拉就碎成了渣渣,然后一不小心、二没注意、三没留神的******跳了出来,屁股也是光光的,整个就是一个裸男,哎!不对,是个裸男孩。而奇怪的是男孩竟然感觉不到冷,一丝都没有。
“喂!有人吗?”行风对着洞口喊道。马上传来回音一层层“有人吗?有人吗?……”持续了好久,声音渐下,直到完全听不到。
行风喊了许久,回答他的却依旧是一层层“有人吗?有人吗?……”的回音。
“唉!算了,还是怕上去吧!”思索良久行风大脑还是没有任何的信息,行风决定还是先爬上去再说。
抓起身边那个奇怪的黑石,行风将他当做刀使用,在冰层上凿起了一个个脚尖大小的小洞,黑石锋利无比,三两下就是一个洞,然后行风踩着一个个小洞一点一点的往上爬。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一爬就是三天三夜,中途上不能上下不敢下的,又不能休息,行风几乎累的吐血,幸亏那个奇怪的石头异常的锋利!要不然真的没命上来了。
“啊!啊!啊!我终于出来啦,啊哈哈哈哈哈……”
现在行风刚爬上来站在洞口,对着洞外天的雪白,******霸气侧露,迎着风雪中风骚的肆意的笑着。
只是他还没有来的及高兴的时候,就发现大事不好了。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他网住了,来不急做任何人反应,就将他网住了。
来人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一身雪白色的衣服连头发、眉毛也是白色的,皮肤更是洁白如雪、灵动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仿佛纯洁美丽的精灵,真正的与周围的环境融入一起了。不经意即使在你身边,还真难已发现。
“咕哩哇啦哈,鼓励哇。”一双大眼睛愤怒的瞪着他,精致的脸蛋上露出可爱的小虎牙,却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好像质问着他什么,可是他的完全听不懂。
“这是哪?”他问道。
“咕哩哇。”
他发现这里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她的话语完全听不懂。接下来就更加悲剧了,女孩和他说了几句,不知道是女孩发现了他听不懂,还是认为他装傻充愣胡乱说说呢?反正最后就是拳脚相加一顿痛打。悲剧啊!悲剧!刚醒来就在一个深不见底的井里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好不容易爬上来了,结果还没弄明白什么呢?就是一顿痛打,这女孩就是个暴力狂,力量奇大,行风在雪洞里爬了三天,而且没有实物,已经力竭,最后行风的小身板很不幸的被硬生生的打晕了。然后很悲剧的被这个女孩拖着装着行风的网兜,在雪地上拉出一个长长的雪印,消失在雪域的尽头。
在行风离去不久,空间一阵波动,从中出来一个白袍白发白须的老头,手中拄着一个鹿头木杖。望着天边装进行风的网袋在雪地里拉出一道长长的雪印,轻轻的点头笑了笑,然后又隐进了空间里消失不见,仿佛从没有来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