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只手,拿着的行李,突然丢下,双手抬了起来,做了个投降的动作。
就在这时,空姐和机长也赶了过来,我叫空姐拿了一根不要的安全带勒住他,绑好后,机长回到驾驶室,继续驾驶着飞机。
我看着他,他低着头,好似一个战败的人,静静等待胜利者的宰割一般。
“要杀就杀吧!我没什么好说的”
对于这么突然来了一句,还真打乱了我的思绪!
“为什么要劫持飞机?”
我冷漠的说了一句。
他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轻蔑的笑了笑。
“我们只是不能和美军一起同归于尽,这就是最大的耻辱,要杀的话,你便来啊!”
他越说越激动,开始针扎起来。
我一脚便踢在他的脑袋上,可能力道有些大,脑袋撞到餐车上,又弹了回来。顿时鲜血从他的脑袋上流了下来,划过脸庞,顺着下巴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他受了疼痛,霎时间老实了很多,我看他不在挣扎了,便对他吼道。
“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如果你在不老实,我就杀了你,到时候你也别在想报仇了!如果你老实交代,也许我会放过你!”
他低下头,他似乎在平衡利和弊!
“你真的会放了我?”
想要套出别人的秘密,那必须先给足筹码!
“会,不过那也要看你是不是识事务,明事理了。”
他听完,眼神中有了一丝希望的光芒,整理了一下思绪,抬起头对我说着。
“我叫萨哈尔,是一名阿富汗的商人,在首都喀布尔我还是比较小有名气的!”
可能是说到自己的成就,他居然嘴角还微微笑了一下,我没有打断他的话。
“就在事发的前几天,我组织了公司的几个人,同我一起到东亚地区来考察,希望能找到一些好的项目。我们第一站便是本子,可是没过几天我们便转到了天灬朝,在帝都居住下来,四处考察。”
说到这里,他脸上没有了任何的感情色彩,一脸死灰,像是要重复回忆那噩梦一般。我点燃一根香烟,递到他嘴边,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接着回忆。
“就在出事的那天晚上,十一点,我照列打开电脑,和女儿视频通话,可是女儿迟迟没有接,当时我就很奇怪,女儿去哪里了?就在我为家里情况担忧时,我老婆给我打来电话,说咱们的女儿被怪物咬伤了,现在在房间里休息,可是官方报道说应该立即隔离,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便打电话求助我。我让他把官方的报道念给我听,听完之后,我就觉得这事情不简单,也应该按照正府说的做,把女儿隔离!”
我把烟递到他嘴边,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继续说道。
“我拿起电话,让我的父母也过来我们家,人多在一起可能会安全一点,因为就在隔壁,楼房接着楼房。父母也按照我的要求,过来和我的妻子一起住,我让妻子切换到视频,一家人脸上都是惊恐的表情,我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们。妻子多次跟我提出要去看女儿,可是都被我拒绝了,我不想再失去一个亲人,他们把女儿的房门锁死,在我和妻子的房间里,他们一宿都没有合眼,而我也为他们担心。枪声、尖叫声、甚至偶尔还有求救声和惊人的拍门声。”
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我把烧了一半的香烟在次递了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着,母亲和妻子抱在一起哭了,那时候我知道我不说点什么那肯定不行,我开始安慰他们,我说正府明天肯定会派出军队来,来...救援他们!”
说到这里,他哽咽了,眼泪已经顺着脸庞划了下来。
我知道了,阿富汗所有的军队都在国境,中东地区大多数国家的军队都在打所谓的恐怖分子,就算在首都的军队也不会很多。而且第二天是美军主动到阿富汗的,那么肯定是美国佬干了什么吧!
他努力的调整心态,压抑着试图不让眼泪掉下来。
“第二天清晨,阳光照进屋内。父母和妻子脸上多了一丝疲倦,我的几个同事甚至已经开始哭泣,他们的家人,亲戚,孩子,或多或少,已经成为了丧尸的口粮。我让妻子去休息一下,她摇了摇头,她哭的眼睛都红肿了,女儿依旧在哪里拍门,我知道那已经不在是我们的女儿!”
虽然他极力控制,但是眼泪再次滑落下来。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中午,天灬朝时间11点多,我看到新闻说****已经派兵进入巴基斯坦,从随军记者的拍摄,我能看出损失惨重,我也为我的父母和妻子祈祷,希望真主能保佑他们,能保佑他们躲过这一劫,天灬朝时间下午两点多,密集的枪声和手雷的声音忽然响亮了起来,随后一声声的爆炸想起,我看着视频,妻子的眼中也全是期待,我那时激动的对妻子说,正府的救援部队来了,等待救援,有救了。我万万没想到,那只不过是噩梦的开始。”
“枪声,爆破的声音,一直在回响,大约一个小时以后,全变了,枪声和爆破的声音变小了,取而代之的是迫击炮,反坦克导弹,还有一架架的轰炸机在低空盘旋,时不时丢下一两颗雹子弹、******。他们这根本不是救援,他们是在杀人,不管那房子里甚至是街道中,还有没有活着的人,一颗导弹便飞过去,一条街都变成火海,别说活人,丧尸都没了。渐渐的在我家附近,迫击炮的声音开始响起,我心叫糟糕,让父母和妻子躲到床下,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的家只被炸掉一堵墙,物品被炮弹震的掉落一地。”
“炮击结束了,妻子首先出来看了一下,觉得没什么事情了,便让父母从床下出来,凌乱的整理了一下房间和床,让父母在床上坐下,就在一切安定后,只听到,砰的一声,门被揣开了,五个身穿美军制服的男子,抬着机枪冲了进来。”
说到这里他哭的稀里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