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她的孩子为什么要其他女人来暂时照顾,真是荒谬!
年年岁岁,又到中秋。
一轮皎洁的圆月当空而挂,黑幕似的天空中浮着层层清云,如烟似雾。
宫外街头巷陌中,桂花飘香,书鼓喧街,开灯满市。
入夜后,满城的百姓扶老携幼,拜华星坠几,约明月浮槎,将整个京都渲染成天上人间。
而同时的宫内,最近漪妃似乎又重新得宠了,先是皇上将自己唯一的子嗣交给这位贵妃娘娘养育,而后更是将宫中最悠静,风景最秀美的宫殿拨给了漪妃,说是漪妃身子弱,听不得喧哗,一日三餐都是以人参燕窝养着,不合胃口的菜色绝不会出现第二次,而宫里的御医也成了这里的常客,生怕那漪妃有个闪失,而开罪了皇上。
这待遇,说是皇后,也不过如此。就是不知道将来册封了皇后,又将要如何的安置?
叶真真倒是不在意这些琐事,失望心痛,也不及被背叛后来的绝望,绝望之后反倒是淡定了,反倒是花月佳期暗暗替她打抱不平。
这花月佳期打小就没了爹娘,自幼跟在将军府中长大,从小到大在将军府中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自从那年被派来跟了江璃烟,就一心一意向着她了。叶真真真是拖了江璃烟的福,不然也不会有这两个忠心的丫鬟在身边。
娘娘虽然不得宠了,表面上看来也是淡淡的,可从来不曾打骂过她们,自从中毒后,人因为脸色苍白,长得也比那漪妃美多了。
她们两个是真不明白,娘娘哪里不好?
皇上为何要对自家主子那么冷淡?
自从那漪妃重新得宠后,皇上回殿里的次数就更少了,底下的宫女太监一见主子不喜,自然也就怠慢起来,时
间一长,这馨月宫里简直算得上是冷火秋烟,门可罗雀。
以前娘娘得宠时,住的是皇上的寝殿,可是后来中毒了,皇上便让人将叶真真送到了这一处偏僻的宫殿中修养。
花月佳期想来想去,都想不通皇上为何突然就不喜欢自家的主子,抬眼悄悄看去……
叶真真穿着件淡雅的白色绣花夹衣,水色罗裙,发间一支玉钗,雪白的腕间一只镶金的玉镯,悠然娴静端坐在长廊下的紫藤花家下,闭眼休憩。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个活脱脱的一位美人儿呀!
天气很好,花香满架,隔着高高的红色墙沿,忽有琴声铮铮传来,淡雅宜人,十分动听。
叶真真睁开眼睛,闭目静静聆听着琴声,虽然她并不懂什么音律,但是还是能觉得此人技艺娴熟,听是此中高手。
一曲末了,她再度的睁开眼睛,问道:“花月,佳期,知道弹琴的是什么人吗?”
花月佳期给她端过来一杯茶,撅起小嘴,“还不就是那位漪妃……”
叶真真点点头,并不在意地微微一笑,喝完茶,又埋头继续睡觉。
花月佳期最近在外头听了不少消息,都带回来传达给了她,例如说,皇甫恪忱如何宠爱漪妃。
那漪妃虽有心中算计,但也是有才有貌,通晓音律,今天听了一曲琴音,叶真真倒是觉得男人还真是艳福
不浅。
那位漪妃应该是比她更讨皇甫恪忱的喜欢吧。
不像她,脾气不好、性格不好,而且还跟他要铲除的人有关系。
但是唯一的遗憾是漪妃的身子骨有些弱。
昨晚,皇甫恪忱好不容易在她寝殿中,刚刚脱衣上床,就听到外头有漪妃殿中的宫女来报说刚才漪妃的心悸病又犯了,请皇甫恪忱快过去看看。
皇甫恪忱铁青着脸,从床上起身,一言不发地任她手忙脚乱地帮忙穿戴起来,大概很是替心爱的女人着急。
漪妃的人来的真是太是时候了!
他刚将她的衣裳剥了一半,压在她身上,小嘴亲个没完,还来不及逞凶,就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拦截了好
事。
着急上火,加上欲望没得到纾解,恼火是必然的。
因褪下外衫,叶真真只着单衣,露了大半个柔软的身子,也来不及掩饰,只急急忙忙的服侍他,心里巴不得早
把人给打发到那边去,让她美美的睡个觉。
“你不生气?”
皇甫恪忱静静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蓦然淡淡地出声问。
“皇上……这是说的哪里话?”
叶真真是收敛起眼底的兴奋,很贤良淑德的回话:“漪妃是皇上喜欢的人,眼下犯了旧疾,我是担心都担心不过来,哪里还会生气?”
皇甫恪忱讥笑一声,“你倒是越来越懂事了。”
“难道不恨朕吗?”
“谢皇上的夸奖。”
她讪笑着一边回话,一边手下动作不停。
中衣和裙摆穿好后,她转身刚要去拿挂在架上的袍子,突然被他从后面一把抱住。
“皇甫恪忱?”
她惊叫一声,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找惹到他了。
“你既然能这么懂事,朕是不是该给你些奖赏?”
皇甫恪忱是轻咬着她的耳垂,语调非常平和,可利眼中却闪动着灼人的眸光。
“不用了……皇上,你赶紧去看漪妃妹妹吧……”
身后的热气和耳垂上的微痛,烫得她全身都发惹了,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这怎么行?那岂不是委屈你了?“
“我不觉得委屈……”
叶真真是紧张的咽了口口水,提醒说道:“漪妃还等着皇上呢……”
她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钳制住在纤柔身子上大掌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待他将她拉转过身面朝自己时,叶真真顿时倒吸一口气。
皇甫恪忱俊颜上一片阴霾,那刀子般的眸光,简直是要将她生吞活剥,拆解入腹。
“皇上……你怎么了?”她心惊胆战,结结巴巴地问道:“漪妃……她,还在……”
“先担心你自个儿吧!自己都是半死的人了,还有闲工夫关心被人!”
“你给我记住,以后除了朕,别的人……”
皇甫恪忱是低哼一声,俯首虏获红润的唇,含糊不清地嘀咕一声:“你给朕少操心!”
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不知道是在赏她,还是在罚她,竟然将她好一通折腾,而且地点就在殿中中央的圆桌上,他连衣物都没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