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爷子停顿了一下,假装没有听见何飘飘的话一样。
“你们两人矛盾这么多,就因为没有孩子,有孩子了,哪会整天吵吵闹闹的?”安老爷子对着他们两个人质问道,这都是因为两个人的感情没有得到升华。
施念咽了咽口水,只知装聋作哑,她没有办法应对。催生,每次他们两个人有什么安老爷子就这么说!
“爷爷,我们已经在抓紧了!”安以默扶着安老爷子坐下,并不是妥协的应付应付一下老人家,而是心里的计划。
她站在那里,她从来都没有话语权,都是安以默一个人说了算!她真的很想说,她没有打算生!!!
“等你消息!”安老爷子听他这么说,立马就高兴了。
安以默的性格从小都和人不一样,他说一不二。如果有想法,他觉得时候不到,他只会沉默。
“夫妻,有什么事不能平心静气的说明白?念念过爷爷这边来,跟爷爷说说,你受什么委屈了?”安老爷子看着站在原处表情有些失落的施念,和蔼可亲的说道。
其实,感情的事情,是不能说给长辈听,长辈理解不了!
说不清道不明——是感情。
安以默看着她,她那笨嘴拙舌能说出什么好借口来呢?!
“我能不生她的气么?你看看她穿成什么样了?”安以默像是怒气还未平息一样,在讨伐她,她还委屈了?!
安老爷子拿着木拐杖轻轻的敲了一下他的榆木脑袋,他问施念有什么委屈,你委屈还大过天了!
“念念这样不好看吗?”安老爷子看着施念,对着他质问道,“你们两个人好好的坐下来聊聊。我老了,去泡泡温泉促进促进血液循环!”
听安以默这么说他就放心了,两夫妻之间生活的小摩擦。
安老爷子走了,只剩下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安以默看她坐在沙发上发呆,轻轻一推就将她推到在沙发上,嗅着她的体香。
施念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我去把衣服换了!”她用尽力气从他身上起来,踉踉跄跄的站在茶几边,她接受了他的建议,这样穿确实危险!
他一把把她捞到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道,“好喜欢你穿成这个样子!”
他的声音带着极具享受的喘息,正如他暴露了自己的动物本能,男人不过是视觉上的动物!
施念转过身面对着他,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不是那些夜场待价而沽的女人!”
安以默摁着她的屁股,两个人最私密的位置隔着布紧贴着摩擦着,他的舌头调戏着她的耳朵,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其实,她已经感觉到了,离的这么近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呢?只是,他这样挑衅她的女权,她就任由他挑衅吗?
“我现在没兴趣!”她读懂了他眼神里的暗示,身体上的暗示,生理上的暗示她也知道,只是她现在真的没兴趣。
安以默不吱声,他的脸上露出了不高兴的神情。多少女人往他床上爬,她居然说没兴趣?!
“如果安少只会用强,小女子只能在下!”她看着他的眼神,无奈的说道。
她把他拒之千里,他松开了手,把她放开。
“施念,你曾经有没有爱过我?”安以默不想开口,却还是开了口。
他知道她曾经每天在他的窗边路过,他知道她心里有一个人,不是林潭,可如今他却不敢确定那个人是自己!
这个问题,她选择了高冷的不回答。如果安以默爱她,他就会一直心存幻想,就会一直的寻找,他总有一天会知道。
但是,她却不能说,说出来作贱自己,她不想安以默把自己摁在案板上,绑架她!
她不想因为自己喜欢他,为这件事买一些必须的单!
当他知道她喜欢他的时候,那生孩子是必须的,答应他所有的无理的要求也是必须的。那样的话,跟奴隶有什么区别?
“回答我!”安以默皱着眉头,他们之间就不能有一次心灵之间的坦诚相见一次吗?
她看着他的眼睛,但是对视的那一瞬间,她的眼神习惯性的躲避了,她逼着自己盯着他的眼睛。
“我们结婚三年,你玩你的,我过我的日子,互不打扰,不是很好吗?你玩你的,我过我的日子!”她的语气像是在提醒他,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关系,“嫖/客和婊之间,是不会有真正的感情的,因为那是交易;朋友和朋友之间,是不能说爱情的,因为那是交情!”
他们之间,撑死也只能算朋友。
她的掷地有声,她给的答案乱七八糟!曾经,她给他的位置,就是一个好朋友,好哥们!呵。
“下楼吧,楼下今天那么多客人!”安以默若有所失,发现自己失态之后,假装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拉着她的手,两个人一起下楼。
在楼下,除了林潭,清一色全是女子兵。因为是在安居里举行,小姐们在着装上的花了一些心思,都是在清纯无害的路线。
比起她们的穿着,施念的穿着算是最大胆的了。布料跟她们的差不多多,可是该露的地方都露了。
“念念~”林潭看着她,手里拿着一个大白兔糖,送给她。
安以默恨不得把林潭撕了,最近他太不像话了,老在施念的面前晃悠,还勾搭她,他还知不知道自己舅舅的身份啊!
关键是、关键是、大白兔糖是安以默的梗,他这样用安以默的招来讨好她,他问过安以默了吗?
“谢谢!”施念接过大白兔糖,看着安以默的表情,剥开放进嘴里,看着安以默的表情,嘴里甜甜的。
安以默把她拽到自己的身后,看着满地走的女人,这些女人还不够他折腾的么?
“你忙你的,我跟念念就过来看看,我们随意!”安以默看着林潭,在用眼神放冷箭,话里不是很愉悦。
虽然她在安以默的背后,但是施念的眼睛依旧是直勾勾的看着他,毫不避讳。他们两个人是同病相怜的病友啊!
林潭拿起酒杯,扎进了女人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