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牌子和黑牌子有什么区别？”姚都头问。
“红牌子是单间客人用的，黑牌子是大澡池的客人用的。因为……我们要防备大澡池的客人进单间！”
姚都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他们已经走了吗？”姚都头又问。
黑瘦的小伙计向大澡池看了看，只见那三个人，却不见伙同他们进来的黑衣人，于是指着大澡池说：“那三个人还在，惟独不见了那黑衣人！”
“噢，是吗？那叫他们三个过来，我有话要问他们！”姚都头说。
黑瘦的小伙计领命去叫他们——
三个人上了岸，上前给姚都头施礼，问：“老爷，有何事？”
姚都头问：“跟你们一起进来的黑衣人呢？他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其中一个答道：“那人我们根本不认识……我们三个进澡堂时，只见他在门外徘徊。我们进屋，他就紧跟着我们进来了！”
“那你们三个人是什么关系？”
“合伙做生意的伙伴——做布匹生意的。”
“你看清那人长什么样了吗？”
“他人高马大，一顶黑皮帽戴得很低，隐约只见他前额露出一绺头发，但他并不与我们搭话。对了，他的一双眼睛凶光毕露。”
他的一个同伴说：“小的觉得那人的身量和身形跟老爷的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如果要贴告示找这样一个人，叫画师就照着老爷的身形画好了！”
姚都头瞪了他一眼。
掌柜道斥责道：“你怎么说话的，凶手怎么可能跟姚都头长得像呢！”
“这没什么！”姚都头说，“你们去吧！”
掌柜小心翼翼地问：“老爷在怀疑那个黑衣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