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这黑衣人换了一幅儒雅学子的装扮走进一家酒店的房间,执笔写道:二人已死,东西在他儿子手中,徒儿继续追查!他把写好的纸条绑在了信鸽的腿上放飞了出去,看来他是早就追备好了一切!
而此刻在跟风构耍嘴皮子的烟雨龍也消停了下来,也不是龍兒好心静了下来,事实上是他真的累了,嘴皮子都快磨出水泡了他风构果真如疯狗一样不按套路出牌就是不上你的当!烟雨龍气的无语了,无奈背靠着身旁的一棵大树坐了下来,然而就在龍兒刚刚抬起头的一刹那一颗大水珠忽然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龍兒的额头正中间!
起初烟雨龍并没有什么在意的,可是过了不一会烟雨龍感觉到眉头越来越沉重,最终还是不支的晕倒在了地上,其实风构一直都在看着烟雨龍,只是没有太过在意,可是就在刚才他听到了龍兒无意中说了一句:大晴天的这么大一颗水珠砸到我额头上会不会是有什么坏事要发生了!
风构深深的长叹了一口气,看着躺在地上的烟雨龍,无奈的摇摇头,自言自语道:或许你这一生注定是个悲剧,我越来越觉得你爹的那个决定是个错误的决定!谁不想无忧无虑并快快乐乐的过一生那,我也想让你安稳的过一生,可是你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又怎能躲避的了这武林中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
我是从心底里把你当成我自己的儿子一样,我也想尽力的宠着你惯着你,把能给你的都给你,我很想传授你我这一身的武艺,可惜你并不是我的儿子,答应你爹的事我也不是不能反悔,只是我并没有那个权利!你的聪明跟智慧是我遥不可及的,相信有些事我即便不说你也能够体会,我只能祈祷你的一生能够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并最终君临天下,不要辜负你的天赋你的才华横溢!
风构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解了下来,铺在了身旁的草地上,他把龍儿抱起来放在了上面,临走时最后风构手握长剑在地面上写了几个大字(临别几日,速去速回)
风构这个人神经是极度敏感的,假如与动物相比较,比狗比狼甚至狐狸还要有感知的能力,而这种独特感知早已救过了他数次性命,从烟雨龍突然的昏倒在地他就感到了极度的不安,更何况他对烟雨龍有着无比难以理解的崇拜感,很久很久未与王坤有过书信了,为此他只有亲自去趟杭州一探究竟!
为了方便上路风构特意给自己做了一身改装,以一个花甲之年的老者大摇大摆的向前出发,当他刚踏入杭州之地就听到武林盟主陨落的消息,突如其来的惊天巨变令风构一时难以接受,据说烟成风和王坤的尸体早已被山谷中的野狼所食之,尸骨不存!而风构寻遍了整个山谷始终一无所获!
可还有一件事更让风构恨入骨髓!江湖中人为了得到烟成风的武功秘籍竟把他妻子的坟墓都给炸开!翻了个底朝天!连死人都不放过!简直连丝人性都没有!种种行为令人发指!风构整个人仿佛丢了半个魂!
在回来的路上,风构不知所措,见到龍儿该怎么说?真要告诉他实情吗?如果不告诉他,单凭今后的小心谨慎~恐怕他也能猜到一二,如果告诉他,他如此小的年纪能撑得住吗?
转眼间半个多月已过,风构站在村东的河岸上等待着龍儿的到来,他多么希望此时的岁月停留不动,多给龍儿一些时间,在他入神的此刻背后的一声风叔叔硬把他拉了回来!
风构转过身,小龍儿向他跑过来,只见风构一个揽身便把龍儿抱入怀中,他方才看到龍儿瞳孔湿润,烟雨龍双手紧紧的抱住风构的脖子,风叔叔你去哪里了?龍儿都等了大半个月啦!烟雨龍的声音有些沙哑,风构明确的感受到烟雨龍对他的感情!那是种亲情的温暖,此刻风构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抱着雨龍哭了出来!
小雨龍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泪水也止不住的留下来,只有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在烟雨龍的记忆中他开心的日子并不多,自己的爷爷奶奶年事已高,大伯一家人都对自己不善,能宠着惯着自己的只有风叔叔一个人!
过了许久,风构开口道:龍儿,叔叔给你说件事,叔叔本不想说的,但是你有权利知道一切!听叔叔说完,你想哭就哭出来吧!
叔叔此次去了趟杭州,你王叔叔被人杀害了,你爹也死了,连你母亲的坟墓也被人炸开了!对不起,我去晚了!想哭就哭吧,别憋着!
小龍儿听到王坤被害就已然震惊,更何况紧接着又是父亲!再有最后的一句母亲的坟墓被炸开!他奔溃了!他也来不及哭了!怒火攻心的烟雨龍双眼如鬼火,一口鲜血喷出便已昏厥了过去!
风构此时此刻心中痛楚难忍,他把小龍儿视为自己的儿子,这近三年来的感情难能可贵,风构彻底的变了,是龍儿改变的他!如果能让龍儿安稳一生而付出代价,风构甘愿付出自己的生命!
风构本想把龍儿放下来让他好好休息的,可发现小龍儿还是双手紧紧的搂住他,风构只好就抱着站着等待着他的醒来,也不知道究竟是过去了多久,烟雨龍醒了过来,松开了紧抱的双手,风构把他放了下来。
下来的烟雨龍并没有哭,只见他背手而立,呆呆的望着河面,一动不动,他没有哭,也没有流泪,他回忆着往事的点点滴滴,也不知过了多久,烟雨龍突然说了一句:风叔叔你知道林间水阁吗?
风构一直看着烟雨龍那痛心疾首的背影,以为他第一句话要问的就是谁是主谋?仇人是谁?却没想到他却只问了一句这事!
风构说道:林间水阁位于京城以南二十里的幽灵谷,乃是江湖武林人士的禁地,凡是活着进去的,从未有人出来过,无论你武功有多高!近些年已无人再敢靠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