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果然是个百事不管的闲王。她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那我到时再打探吧。唉,我累扒了。我要睡了,睡到明天吃早饭都起不来。”洛雪儿喃喃地说,一个哈欠竟勾起了她全部的倦意。
“再等等,还有一事,”没人等他。六王爷听到怀里的人不作声了,才又拉开来看。他傻了。
好个闲王妃,不到三秒,竟跟周公报到去了。此时竟还发出微微的鼾声?
六闲王大叹,他若此时想亲热,要与哪个去?
哪个也别想。他的王妃早下命令了,若有背叛的嫌疑,他这个夫君随时就会被干掉的了。而他,还不知道该去哪儿找她复缘去。
不过,瞧她的样子,真的倦得不得了。说句实话,看她睡得那么香,他就是憋死也不忍叫她了。
那就睡吧!六闲王一躺下来,才知道自己其实也是倦到极致。看来,昨晚两人的确是倾其所有的努力了!就是嘛,从生手练到初知味儿,这中间得有多少个来回来成就其美事哇!
不过,六闲王又贼笑了。她睡了,他还是可以来个小小的望梅止渴。手儿一带,那瘦瘦的洛雪儿就全在他的怀中了。
天衣无缝,美味无穷!
第二天晨间。
洛雪儿终于睡够了,可六闲王没醒。有点奇怪,他怎么比她还嗜睡。还是,这之前他一直都没睡好,才在这两天全补回来?
洛雪儿一人在王府中漫步。
王府的花园其实不错,感觉上与清新的洛雪儿一般的美好。
六闲王说来和这府上的风范挺—致的。嘿嘿,那贪欢的王爷居然还不醒来,就不怕她这个来路不明的王妃将王府的精华全搬光。她就不信有谁敢来阻拦她这个受宠的闲王妃。
小鱼儿和小雁儿不知什么时候钻了出来。
“王妃,石凳上凉。请站一下,小鱼儿给王妃垫个软褥。”小鱼儿知心地道。
斜斜地移了下她这两天才变得尊贵的屁股,马上就有温暖的软褥铺上了。呵,真舒服!
“丫头,给我也拿一个来垫垫。”一个懒懒的男音响起。
是谁?这么霸道地在闲王府说话,就似将自己当作了主人。而那两丫头一听马上真又去拿软褥了,这是哪路大神?
管他是玉皇大帝驾临也不关她洛雪儿的屁事!她可是闲王妃,家事国事一概不管的……这可是闲王昨晚才亲口说的。
她接着想她的暴富大计。
这闲王府,房子建得真有特色,颇有苏州园林再现之感。道理上,在富庶安定的大顺王朝多建上几栋这样的房子,必定也热卖得很。
那她会不会成为爆发户?
“过得还好吧?”那人问。
洛雪儿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接着构思“暴富”。不把主人当作一回事的客人,主人也就没必要把他当客人看待。没放狗己经不错了。
“闲王是个好人。”他说。
这还用他说,全天下人都知道。她肯定。
“风一鹄在哪?”那男子竟凑到她跟前询问了。
“什么风一鹄?是哪只猫儿还是狗儿?”洛雪儿以看疯子的眼光来看这人。他要找人,麻烦去找个管事的人好不好?她才来两天耶,谁认识这王府那些阿猫阿狗的。
她不说还好,一出声,那人可得意了。哈哈地大笑起来!
她几乎感觉听到了李丽君正在唱《得意的笑》。真可恶!
这个风一鹄到底是谁,这人这么感兴趣?
“是我。”后面传来六王爷的声音。
洛雪儿脑袋轰地一声响。很好,他叫风一鹄。她居然才知道他叫风一鹄,才知道他的名字,让她当面丢人。
这个闲王爷真可恶!
她将眸子非常云淡风清地对谁了六闲王:“原来是你啊!”说得不疾不徐,煞气却不知不觉中弥漫开来个。
“风一鹄这个名字对我而言不具任何意义。”六闲王淡淡地道。他的这种淡然,莫明其妙地抚平了洛雪儿心中的极大不满。
而且,向来阳光满满的他,此时竟变成微微的清冷了。
那么,面前这人又是谁?
“六弟,人人都说闲王爷是温和的君子风范。怎么对起自家兄长就这样冷淡无情?”大男人居然也抱怨。
“也不见得无情。只是你自赚你的钱去,我自闲我的。井水不犯河水罢了。”六闲王的语气缓和了些。
六闲王一边说,一边就将自己的亲亲王妃拉起来道:“雪儿,这位就是我的四皇兄。这是雪儿,我的王妃……你那天见过的。”六闲王说这些话的时候,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新王妃的真情挚爱。那坦荡荡的眸子笑笑地瞧着洛雪儿,手儿却紧紧地拉着洛雪儿柔柔的腕子。
洛雪儿心中一突,娘说过:当一个你不厌恶的男人愿意牵着你的手儿,笑逐颜开而又坦坦荡荡地向他的亲戚朋友介绍,你是他的老婆或妻子时。那么这时,你已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了。如果你还只是他的女朋友,你一定要嫁他;如果你是他妻子,你一定要爱他。
洛雪想到这儿,居然觉得心中着忙,只得强压心中那乱七八糟的想法,没话找话:“你们看上去真不像两兄弟。”。
风一鹏斜斜地看了她一眠,淡淡一笑。这小弟媳,一朵芬芳小野花罢了,说话没上没下没轻没重。那天喜堂上的话骇倒了一群人,真是个没大脑的女人啊!又怎知这皇家大院中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