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是让你走吗?还呆在这里干嘛呀?”希希咬牙切齿地走过去,双手插腰,站在厘面前,高傲的扬起下巴,“这里已经不需要你来保护了,没看到门关着他们在里面休息吗?嗯……该不会你也想看看里面发生什么吧?”
么怎么保跟我持系。“嗯。”捏捏她的鼻子,仲睿凡笑着亲了亲她的小脸蛋,“累不累?不想休息?”
“嗯,可以,只要你想我受伤的时候就能见到他了。”仲睿凡点头,用调侃的口闻说着话,成功引来了尹悠雪的不满,小手往他身上摸,微用力掐着他腰上的肉,“你就是不想我见他就是了,对吧?”
“想休息,可是……”尹悠雪怯怯的看他,“可是还记着你说……你说回来让我准备好……所以我现在就在想,是不是现在就要给你准备好……”
“我什么时候犯错误不承认了?”仲睿凡一脸我也会犯错的无赖表情,看得尹悠雪气得咬牙切齿,直想扑过去狠狠地……吻住他的唇。
“没让你不见啊,不是说我再伤着了就能见到么?”拿开她挠痒似的手,仲睿凡另取了条干毛巾包住擦干了她的长发。他的手并不怎么温柔,因为他没做过,所以力道有些过了,勒得她疼得皱眉,呜咽道:“好嘛,不让我见就不见,你也不要这么用力嘛,疼啊……你放手,我自己来。”伸手拿住他手里的毛巾给自己包好。
“现在睡会,还是吃点东西?”给她盖被子的时候边问。
“现在,我抱着你,摸着你完好的身体,我觉得之前好像是在作梦一样。”抬头看向他的眼,双手抓起他的脸,非常认真的道:“凡,以后不准再这么吓我,好不好?”
“看什么看?这里是你呆着的地方吗?快走快走!”希希难得的脸红了,赶紧摆正了身体,不悦地对着眼那人凶巴巴地吼着。被人当面抓个正着,虽然不是当事人,可是好糗啊!
“那就先吃点吧。”打电话让他们随便准备点吃的快点送进来,仲睿凡把电视打开,这才躺到她身边,伸手把她捞进怀里,一起边看电视,一边等吃的。
不对,她现在的钱都是爷爷和哥哥给的,她一分钱都没有赚到。而他呢,不管是多少钱一个月都比她强啊。
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性子,一个白白嫩嫩的脸,一个健康地黝黑的脸,一个一米七的个头,一个一米八二的个头。不管比什么都是天南地北的两个人,此刻却安静的靠在同一块墙上。
他在笑——尹悠雪静静的看着他,那是不是表示他的气……消了?
他知道她在看他,却没有什么表示,或是走开,或是转身,或是开口说什么,仍保持着那个姿势。
他静静的望着墙壁,她静静的看他……
她知道他知道她在看他,却假装什么都看不到,是一个完全不受外界影响的人。侧面看,她这才发觉他的侧面轮廓非常好看,有军人那种硬朗,看得她第一次发觉,原来酷也是一种非常不错的神情。至少除了她哥哥,她还是在别的男人身上看到不一样的酷帅。
厘干脆冷下脸来,冰冰的气息让希希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嘟着嘴巴啐啐念:“有什么了不起的,比酷我是……没有,比气场……貌似也不是人家的对手;比身手,那还用得着比吗?看来除了钱我是什么都比不上他啊……”
厘淡淡的别开眼,身形未动。
尹悠雪不断的把身体往他怀里缩,手抱住他精瘦的腰,贪婪的享受了一会他温暖的怀抱,良久之后,她还是把事情解释给他听:“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不是不听你的话……只是她是我妈妈,我不能丢下她不管……再说是我把她害成这样的,我要是不去柳宅,我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尹悠雪使劲地点头,声音洪亮:“有用!”
尹悠雪眨了下眼睛,小手调皮的摸向他的肚子,“你饿不饿?”
尹悠雪眨着无辜的眼睛巴巴的看着他,“那对你有用吗?”
尹悠雪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他受伤的手,吓一跳,刷地转身,急急地抓起他的手就看了起来,嘴里更是急切的问道:“你的手不是受伤了吗?好了吗?能碰水了吗?呜呜呜……我太大意了,忘记你还受伤来着,疼吗?”越说到最后她自责地眼泪都掉下来了,她怎么就忘记了呢,万一现在他还不能碰水,那岂不是很糟?
尹悠雪除了脑袋还算清醒着,全身上下各个关节都在罢工,现在的她正享受着女王的待遇,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里,泡着冷暖适宜的花瓣澡,还有温柔舒爽的美男按摩,让她陶醉在其中,似是忘记了他说过要惩罚她的事……
房间里,浴室中。
所以,她现在非常怀疑是后者!
本该是她帮他洗澡,不然现在却换位了过来,变成他帮她洗澡。他的体力好得不像话,刚刚他们折腾了那么久,她现在是全身无力,他却好像是越来越勇猛,一点也看不出有疲惫的状态,嘴角还挂着庸懒的浅笑,似是很愉悦。
仲睿凡也不阻止,手抚了把水,快凉了,直接抱起她放开浴室的地板上,拿了毛巾给她擦干水,小衣小裤也不给她穿就只套了件睡裙。他自己也是随便抹了下水,便套了件同色系的睡袍,抱着她出了浴室,直接放她在床。上。
仲睿凡扑嗤一声笑了起来,“打不死?这话怎么这么逗?”
仲睿凡无语的咬了口她高高翘着的嘴唇,“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这么耍无赖的,今天头一次见,真是开眼了啊。”
仲睿凡没看她,刚给她洗了头没顾得上擦,只是用毛巾包着给她先洗了澡。他起身坐到浴缸里,让她坐在他身上,背靠着他火热的胸膛,拿掉她头上的毛巾,力道不轻不重的给她擦头发。
仲睿凡点头,神情莫测,“一听到我要罚你就记得特别清楚,要是我不说呢,你就无法无天了。”
要么是没伤着手,而是伤在了别的地方。要么是怕她看见,动个小手术把疤给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