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女儿茱莉安出生后不久,我和其他人(与我一起从事这特殊计划的人)一样着手实施爱的计划。我要告诉你这个点子,不只要以我温暖的故事打开你的心,也要鼓励你在你家庭中实施这计划。
每一年,当女儿生日的那天,我会每年写一封信给她。我写满了那年内她发生的小故事、艰辛与欢乐、我人生中或她人生中的重要问题、世界大事、我对未来的展望、各种杂感等等。加上一些照片、礼物、报告卡等,以及可能会随时光久远而不见的、各种形式的纪念物品。
我在书桌的抽屉里留下了一个纸夹,我把将写在下一年的每年一信中的东西都放进去。每个礼拜,我都把这礼拜发生的事做简单的笔记,以便写每年一信时可以记忆。她生日快到时,我取出纸夹,发现它充满了各种点子、想法、诗篇、卡片、宝藏、故事、事件和各式各样的记忆——我如今已经忘了其中大部分——我热切地将它们转化成每年一信。
当信写好了,把所有的宝贝放进信封时,我就把信封起来。它就变成了这一年的每年一信。信封上,我总是写着:“茱莉安的爸爸在她第N次生日时给她的每年一信——她21岁时可以打开。”
它是她生活中每一年不同的爱的时光胶囊;它是上一代给下一代的爱的礼物;它是她生命中永远的记录,记载着她的真实生活。
我们的另一项计划是,我会把封起来的信封给她看,告诉她21岁才能打开来读。然后我会带她到银行,打开保险箱,把它放在渐渐增多的文件上头。她有时会把它们都拿出来,看看它们,摸摸它们;有时会问我里头写些什么,而我总是拒绝透露。
这些年来,茱莉安给我一些她特别的童年宝藏,那些她太大而不能玩但又舍不得丢的东西。她要求我把它们放在周年信中,这样她就可以永远保留它们。
写周年信的惯例现在变成我做父亲的神圣责任之一。而且,茱莉安渐渐长大了,我可以看出它也是她人生中逐渐成长且特殊的一部分。
有一天,我们和朋友一起思考将来要做什么。我不记得我确实说了什么,大概是如此:我开玩笑地告诉茱莉安在她21岁生日那天,她会从大学毕业,又说她31岁生日那天会送她的孩子去练习曲棍球。遵循这个趣味游戏的模式,我的幻想受到茱莉安乐在其中的样子的鼓舞,又继续说下去:“在你35岁生日时,你会跟你的孩子一起玩。”
“不,”她打断我,“我会忙于读你的信!”
我最大的愿望之一,就是能够愉快地活到能享受打开时光胶囊的美妙时光,堆积如山的爱会从过去滚滚而来,回到我已成年的女儿的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