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烟凝眸看了眼季完完的小肚子，恩，的确是扁扁的。但想到季完完先前所说的，说他喜欢云牙……
玖烟额头划下黑线，盯着季完完道：“小完，刚刚……”
“师傅昂！”季完完听得玖烟道刚刚，吓得忙打断，大叫一声师傅后却不知道说什么了。眼看着玖烟那疑惑的眼神，绞尽脑汁突然想到刚刚云牙问玖烟是否明了，便有了话题继续说了，“师傅昂，刚刚云牙问你是否明了，明了什么呀？”
“……”这下就尴尬了吧……
气氛莫名怪异了起来……
是否明了……
明了啥？
明了旱魃的真是身份呀。
若是告诉季完完，义云义天便是那两只在三百万年前所消失的旱魃，指不定她会激动成什么样，可是并不能太早告诉季完完，毕竟，现在的义云义天仿佛失忆了一般。
他们现在的生活跟人类已经无异，而且就像毫不知道自己就是旱魃。
现在太多疑惑许愿就要去一个个解开，例如为何这两只旱魃就像失忆了一般，并且还来到这凌云观做了观内弟子。
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个得知，才让玖烟明白了为何之前季完完吸食了义天的血而没有出现别的正装的原因。
因为旱魃的血液对犼来说也是极好的养分。
“师傅昂，你肿么不理小完昂。明了什么嘛，你说嘛说嘛。”季完完见玖烟沉默，心下觉得越发好奇，揪着这个话题不松口。
“……”玖烟觉得很尴尬，这该怎么办？无奈之下不得不将目光看向云牙……
“……”云牙接收到玖烟的视线，嘴角一抽，这问题丢给他？让他怎么回答！
见着刚刚还一直聊过来聊过去的云牙玖烟二人突的就这么沉默了。季完完小嘴一嘟，瞪着水汪汪得大眼睛就那么盯着他们……
盯……
一分钟过去了。
盯……
两分钟过去了。
盯……
十分钟过去了！
最终还是云牙实在接受不了季完完这么明晃晃的盯着他看，而且目光都不带转弯的！
辣么直勾勾！
辣么赤果果！
“季完完，你能眨一下眼睛？”云牙叹了口气，道。
季完完听后，呆萌的眨巴眨巴大眼睛，“眨了眨了，然后呢然后呢？你要告诉本僵尸明了什么了咩。”
“……”云牙不想说话，心好累，为何季完完这么执着？
“你说昂你说昂，你丫的坏蛋！本僵尸都眨了眼睛了还不告诉本僵尸明了什么！”季完完稚嫩的小脸满是委屈，那小模样，仿佛委屈的不得了。
“……”云牙默了……他什么时候说过季完完眨了眼睛就要告诉她明了什么！完全都是季完完一个人在说好咩！咩！
季完完最终委屈的看着玖烟，“师傅昂，云牙是骗子，对不对对不对！”
“嗯。”玖烟抿了下绯红得薄唇，道：“云牙，你这般不好，怎的能骗本仙的徒弟？”
“……”云牙的内心有一万匹***奔腾。
这玖烟简直腹黑的不要不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