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过去了,何景程一直呆在外面等着何薇薇,眉头紧皱,这妞是掉厕所里了么,都这么久了还不出来。
何景程打开门,看见何薇薇依旧躺在床上眼睛紧闭,一动不动似乎是睡了过去。
可是何景程是什么眼力,他可以清楚看到何薇薇的眼睫毛正在微微颤抖,很明显这何薇薇是装睡的。
其实何薇薇坐在床上等着何景程也已经一个小时了,看见何景程还没进来,何薇薇以为何景程早就走了,只有自己像傻瓜一样等待着。
本来何薇薇已经等的不耐烦了,突然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何薇薇连忙躺下装睡。
何景程看出何薇薇是在装睡,想看看她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就一定盯着何薇薇。
何薇薇知道何景程已经进来了,等过了一会怎么什么动静都没有,何薇薇自己本来就没有什么耐心,悄悄的睁开一只眼睛,发现何景程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此时何薇薇知道何景程发现自己是在装睡,何薇薇有种被戏弄的感觉,顿时感到羞恼,蹭的一下何薇薇起身坐在床上,愤怒的看着何景程说:“你是故意的是吧,知道我在装睡,所以才一直不叫我的?”
何景程一脸无辜的看着何薇薇说:“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我是看你正在睡觉,才没叫你的。”
听到这话何薇薇狐疑的看着何景程,想在何景程的脸上找到一些异样。可是何薇薇从何景程的眼睛里并没有看到闪躲的痕迹,难道真的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好吧,算我冤枉你了,你在外面等了那么久就为了和我在一起?”这话说得十分暧昧,让何景程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可是事实也就是这样,何景程点了点头说:“对,老大交代我一定要保护你,还有把你变成和以前一样。”
‘呵呵,呵呵,呵呵’听到这话何薇薇突然笑了,这笑声里充满了心酸,两排眼泪从何薇薇的眼角流下。嘴里说着:“和以前一样,如果何成斌死了或许我就能变成和以前一样。”
何景程不知道何薇薇与何成斌到底有什么仇恨,要知道何成斌可是她的亲生爸爸,怎么会有这么深的仇。
可是看着何薇薇的样子,何景程感觉有些心疼,无关情*爱只是觉得眼前的何薇薇十分可怜。
但是何景程知道何薇薇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别人可怜自己,何景程不带一丝安慰的说:“哭什么哭,别以为哭了就不用去学校了。”说完何景程一把将何薇薇拉下床。
何景程拉何薇薇下床的时候已经控制好力度,根本不会让何薇薇受伤。
‘啊!’何薇薇突然被一股距离拉起,不由得吓得大叫一声。眼泪也立刻没了,愤怒的看着何景程:“你这人怎么回事,看到一个女人人在哭还这么粗鲁,你还是不是男人?”
何景程依旧无动于衷,看着何薇薇的眼睛说:“半个小时,过了半个小时还没出来的话,别怪我把你扛到学校去。”说完就走出房间。
何薇薇看着何景程的背影,恶狠狠的诅咒这何景程发生意外。但是害怕何景程真的就把自己扛到学校,连忙走进厕所去洗漱。
半个小时过去了,何薇薇还没出来,何景程眉间都能夹死一只蚊子了,看来这个何薇薇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何景程打开门,突然一阵阴风迎面吹来,何景程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何景程感觉这里有股不寻常的气息。
何景程发现何薇薇根本没有在里面,只是厕所的门关着,心里想着难道这何薇薇还在里面?
来到厕所门前,何景程敲了敲门说:“何薇薇你在里面吗?已经半个小时了。”
厕所里并没有传出何薇薇的声音,何景程感受到自己刚刚进门时感受到的那股力量就是从厕所传出来的。
何景程觉得有些不对劲,厕所里迟迟没有何薇薇的声音:“既然不出声,那我就进去了。”
何景程按下门把,发现门是锁着的,狠下心狠狠将厕所门撞开。
‘pang’的一声何景程终于将厕所的门撞开了,只见何薇薇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厕所里只有一个小窗户只能容得下一只猫的大小。
观察了一下周围,依旧没有任何一样,何景程有些不明,那股力量到底是从哪里出现的。
厕所的空气中流动这一股刺鼻的味道,可是看到何薇薇倒在地上,何景程也没多想立刻跑到何薇薇的身边,将何薇薇抱出厕所。
把何薇薇抱到床上,何景程发现何薇薇的脸上呈现着一种不正常的苍白,可是嘴唇却格外的眼红。
何景程摸了摸何薇薇的脸,发现脸上的苍白的嘴唇的鲜红根本不是化妆化出来的,而且何景程还发现何薇薇的身体十分冰冷,若不是身上时不时的呼吸起伏,何景程都以为自己抱的是一具尸体。
就在何景程觉得奇怪的时候,何薇薇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眼睛就要苏醒了,何薇薇慢慢睁开眼睛。
何景程看见何薇薇醒来,连忙将思考的问题抛之脑后,上前将何薇薇扶起,让她靠在床头上:“何薇薇,你怎么会晕倒得到?到底怎么回事?”
只见何薇薇温柔的笑了笑说:“景程我没事,就是刚刚有点头晕而已。”
听到何薇薇的话何景程愣住了,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对着何薇薇大声喝道:“你是谁?你根本不是何薇薇,快说何薇薇到底在哪里?”
听到何景程的话,何薇薇的眼神一变随后又露出柔弱的样子,对着何景程娇嗔说:“你坏,看看我的样子,我如果不是何薇薇谁是?”说完还上前抱住何景程用她身上不大不小的滚圆死命蹭着何景程。
看到这样的‘何薇薇’,何景程更加确定这个人根本不是何薇薇,将何薇薇推开,对着何薇薇说:“你绝对不会是何薇薇,何薇薇不会叫我景程,更不会像你这样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