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6272800000012

第12章 最后的证据(2)

“你难道猜不出来个中缘由吗,诺玛?我对你本人并无恶意。可是我喜欢钱,尤其那些理应属于我的钱。所以我真希望陪审团判你们有罪。”

“瞧瞧,瞧瞧,你这人真残酷。”

“哪儿的话。可惜我不走运,失败了。”

“你不在乎你父亲被谋杀?”

“事后你看见过我哭吗?我在乎的只是钱,有钱就是幸福。但是诺玛,我要告诉你:泰森把事情弄得一团糟——他太粗心了。如果你跟我合作的话,就根本不会有什么陪审团的事了,根本不会有什么案子要交给他们审判。”

她面无表情却仔细地打量着我。

我继续说:“诺玛,听着,要不是你明智地请了麦克斯韦尔·戴维斯,泰森肯定就完蛋了,他会连累你也完蛋的。这次你们能逃脱,要全归功于戴维斯,他打官司真有一套。”

诺玛赞同地笑起来,发出“咯咯”的声音,我也跟着她笑。“那个老家伙堪称艺术家。”

我无奈而又不得不敬佩地摇摇头,听她继续说道:“他真是天才!他把证据转到他想让你看到的那面。比如桌子,泰森愚蠢地在上面留下了他的爪子,可你以为他死定了?没有,麦克斯韦尔·戴维斯跟我们说,他的指纹应该留在客厅的那张桌子上。泰森来的时候总会到那里坐着,所以,他坐在桌边把手放在桌子上是很正常的。”

我叹了口气:“他也实在太愚蠢了,为什么他不戴手套呢?”

“啊,他戴了!”诺玛为那个笨男人辩护说,“可是他不得不把手套脱一下,因为——”她张着嘴,瞪大眼睛看着我,可能以为我会淡然一笑,然后满不在乎地耸一耸肩膀。

“多谢,诺玛,”我站起来,怒吼道,“这就是我想知道的!”

我冲她走过去,恨不能用手掐住她的脖子,却看到她把手伸进半开的抽屉。然后,我惊讶地瞪大眼睛,看到了一支乌黑的德国手枪——那枪眼正对着我自己。

诺玛平静地说:“跟你说吧,卡尔,我知道你会来。”

“那是我父亲的手枪!”

“泰森不敢把它带走,”她说,“如果警察从他身上搜出这把枪,那我们就全完了。所以他把它藏在了屋子里。”

“藏在哪儿?我怎么一直都没找到它?我对大厦这么熟悉……”

一瞬间,我又听到她咯咯的笑声:“你在冰箱里找过吗?”

我不知所措地点点头,说:“对两个业余的凶手来说,这真是个聪明的办法。不知道我告诉温斯特罗姆时,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诺玛重新坐下来,举着手枪对着我,不无嘲讽地说:“我想你一定盼着温斯特罗姆警官能扑过来逮捕我——可是,他可做不到。”

“他的确做不到,”我同意她的说法,“我知道对同一案件不能再次起诉。那么你现在想要干什么,开枪打死我?”

“别瞎扯了,卡尔,我不会这么冒险的,”诺玛说,“可是你也不要惹我。走吧,别妨碍我。如果你肯把你在大厦的股份卖给我,我倒是愿意出高价。”

“你让我考虑考虑,回来再把决定告诉你,”我说,“但现在,把手枪给我,不然等我从你手中硬抢时,你那张漂亮的脸可能就要被抓破了。”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把枪交给我。我收好枪,走了出去。计划能进行得如此顺利,简直出乎我的意料。

第二天早晨,我对诺玛说,跟她同住一起,会让我感觉到恶心,所以我选择离开。然后我收拾好行李,搬回了自己的公寓。我花了两天时间,把计划中最细微的部分都考虑到了,然后打电话给她。

“我决定把我在大厦中的全部股份都卖掉,”我对她说,“我希望你能按照承诺的那样,高价收购。我知道你付得起这价钱,诺玛。”

“这大厦,其实没什么用处,”她狡猾地说,“现在没人会买这种古老的房子。他们告诉我这房子最多就值七万五。所以,我愿意对你大方一点儿——我会出五万买你的股份。”

“这房子是不算什么,”我坦诚地说,“可是那还有近乎一英亩的地,放在一起卖就很值钱了。所以你应该给我十万元。”

“应该?”

“对,应该,而且我要的是现金。”事实上,也许我并不需要现金,但我有自己的理由。

“为什么要现金?”她有些不安,“这要求很荒唐。”

“你最好马上就去银行,”我说,“明天晚上八点,我就过来拿钱。记着,让泰森带来一份出让证书,我要在上面签字。当然,这样他就可以作为见证人。”

“听着,卡尔,你不能指挥——”

“我可以!别打断我,我还有话要说。告诉泰森,让他再带一份我父亲所有证券的清单,以明天收盘时的价格为准,附上它们的估价。你也要给我一份大厦其他物品的税后清单。”

“不!”她高声叫道,“这些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这是在讹诈,我不接受。就算你把真相说出来,我也不在乎,现在谁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你错了,”我说,“他们确实不能以同一罪名起诉你,但他们却能用另一桩罪行轻松地起诉你。你知道作伪证犯法吗?他们可以以此判你和泰森两年徒刑。我敢跟你打赌,他们很乐于这么做。”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

“好吧,”她平静地说,“我会照你说的那样做。但别以为我这么做是因为怕你,那我宁愿进监狱。”

“别担心,诺玛。我要的只是那十万元现金。”

“还有,”她的大脑显然又活跃起来,“我相信,证明那种伪证指控站不住脚,这对麦克斯韦尔·戴维斯来说很容易就能办到。”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她说的是这样。两天前,在我离开大厦去布兰特伍德时,我遇见了那个人——麦克斯韦尔·戴维斯。他有事来找诺玛,看到我后,在大厦的台阶上停下来,跟我握手。

“小伙子,不要对我有何不满,”他说,“你要理解,我只是在挣一份钱。”

他身材高大,为人热情洋溢,眼角满是“亲切”的皱纹,操着南方口音,举止也像一个旧式南方贵族。我可没有那么孩子气,我并非多么憎恨他,无疑他把工作做得十分出色。我跟他握了手,并对他说,撇开个人感情,我认为他或许是当今世界上最杰出的一位辩护律师。

诺玛继续说着:“我不想让泰森过来。为了避免一些令人生厌的曝光,我们已经决定这段时间不会见面。”

“这真让人感动,”我说,“可是,我要泰森在场——就这么定了。只要你告诉他嘴巴关严点儿,天黑以后悄悄过来,就不会招惹麻烦了。”

“好吧。”她同意了。

“告诉泰森,如果他不想找麻烦的话,最好准时到这里——一分钟也别迟到!”

我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晚上,六点四十五分,我来到一个规模不大的电影院里,在售票间和售票员多丽聊天。我选择这家电影院,是因为我父亲死前几个月他刚好买了这家电影院的股票。因为这个关系我认识这里的工作人员,更重要的是,他们也认识我。

第一个双场电影从七点开始放映。我早就看过这两部电影了,它们一起放映共需三小时五十六分。

在走廊上,我看到了经理比尔·斯坦墨茨正在和一个漂亮姑娘调情。

我走过去跟他聊了大约五分钟,然后走进放映厅,在紧急出口边的一个位子上坐了下来。售票员偶尔会进来担任领座员,然后大部分时间都会在门外。

还差十五分就到八点整,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一小部分观众坐在中间的位置,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电影。放映厅里,没有工作人员在走动。

于是我悄悄地从紧急出口溜了出去。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插进门缝,这样门就不会关上,可以保证我回来时可以顺利从这里进来。

诺玛和鲁斯·泰森正在客厅里等待着。那个男人显然很不安,他时不时紧张地看我一眼,好像我的脸是温度表。

诺玛倒很沉静。我在出让证书上签了字,泰森作为证人也签了字。诺玛递给我一个装满钱的手提包,但我没有费神打开它去数钱。

泰森拿出一份证券清单,诺玛也递给我几张纸,正是我要求的统计单据。我粗略地把这些翻了一下,然后折起来放进了上衣的口袋里。其实,我只要花点儿时间,就能搞到这些东西,不过我还是让他们俩做一些事情,才不会起疑心,也就不会猜到我真实的目的了。

“现在我要给你们一样东西,可以说是对你们辛苦劳动的报酬。”

我打开放在腿上的盒子,这是我进屋前从汽车行李箱里拿出来的。盒子里,是那把德国手枪。

我托起手枪,对诺玛说:“诺玛,你一定很乐意重新得到它吧?”

“当然。”她回答着,然后站起身,第一次露出微笑。

“诺玛,你微笑的时候真迷人,虽然有些邪恶。”

她微笑着向我走来,而我则掉转枪口,扣动扳机——我向她开了三枪。诺玛就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巨手打中一样,踉跄着向后退去。

她刚一倒在地上,我立刻就把枪口对准了泰森。他吓得眼睛瞪圆了,像一只落水的小狗,全身都在发抖。

“泰森,”我说,“好好看看她。你不想像她一样死吧?”

他飞快地低下眼睛,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此时的泰森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拼命地摇头,表示他不想死。

我说:“泰森,如果你不照我说的做,你马上就会和她一样。”

“什么事都可以,”他呜咽着说,“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真正杀害我父亲的凶手是诺玛,你只是他的工具,”我安慰他说,“她其实只是在利用你,对吗?”

“对,”他声音颤抖地说,“她利用我,我……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我无法抗拒她。”

“说得对。所以我要给你一次机会,我要你写一张便条,承认你——和诺玛,杀了我父亲。然后你带上这十万元,夹着尾巴赶快从这里离开。如果你被抓住,那你就完了。我会否认你的指控,便条将会证明你的罪行。但至少在那之前,你得到过一次幸存的机会。这样公平吗?”

他使劲点头:“非常公平。”

我带他走到客厅的桌子,让他自己打开抽屉,拿出我父亲的纸笔。我转到桌子的另一边,举枪对着他。枪口离他的太阳穴只有一英寸。

“拿起笔,”我命令他说,“一字一句都照我说的写。”

然后我口述道:

“我不得不惩罚诺玛,因为她逼我杀了鲁道夫·克鲁格。她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控制了我,我无法抵抗。她的声音在我脑海里低语,让我去杀人。现在我不得不终止这个声音——愿上帝保佑我!”

“这个便条好像很怪。”我说,“却也符合眼下的情形。如果你被抓到,你可以说自己精神不正常。现在签上你的名字!”

他一签上名字,我立刻将枪口靠前,顶住他的太阳穴,并按下扳机。

我擦好手枪,把泰森的指纹按在上面。然后,我把一支铅笔插进枪管,挑起手枪,扔到他晃动的右手下。

我拿起手提包,现在那里面除了装着十万元现金,还放进了出让证书和装手枪的盒子。我走出大门,钻进汽车,没有打开车灯,就这么开走了。

此后,我顺利地回到电影院,没有人看到我。散场的时候,我又和斯坦墨茨聊了几分钟,话题就是刚才的两部电影,我还接受了他对我失去父亲的安慰。

最后,我拍了拍多丽的背,笑着离开了。

这些精心设计的用来证明我不在场的办法,全都白费了。

我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怀疑。

几天后,在我还陶醉于胜利的喜悦时,我接到了温斯特罗姆警官的电话。

“你搞错了。”他说。

“这是什么意思?”我觉得后背泛起一丝凉意。

“你搜索你父亲的房间时,没有发现最让人不可思议的证据。如果你及时发现的话,陪审团毫不犹豫地就会判他们俩有罪。当然,现在这没有什么关系了。不过我认为你会觉得这非常有趣,克鲁格先生。”

“什么证据,警官先生?”

“克鲁格先生,我不想在电话上跟你说这些,你只有亲眼看到后才会相信。你有时间过来一下吗?”

“当然有,”我马上回答道,虽然警察局是我最不愿意去的地方。

温斯特罗姆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好像随时要大笑起来。他带我到一间阴森森的审问室,那只有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窗帘挡住了外面的月光,头顶上的灯光显得非常刺眼。

桌子上是一个黑色的盒子。一位身穿制服的警察耐心地站在桌子边。屋里还有刑侦科的斯坦伯里警官,我以前也见过他。他们都是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温斯特罗姆才慢慢收敛起笑容,开始询问我有关我父亲职业的一些问题。我告诉他,我父亲从剪辑师起家,当过摄影师、导演,最后才成为一位制片人。

突然,他转过脸,大声问道:“你知道你父亲非常嫉妒你继母吗?”

“知道。这是千真万确的。”

“他花了很多时间和金钱去调查她,是吗?”

“是的。”

他咧嘴笑了,“好,跟你实说吧:在你继母的情夫杀害你父亲时,你父亲拍下了这一过程。”

“什么!”

他笑着点点头:“我们昨天才发现那些隐藏的摄影机,当时我们从客厅的墙上挖下一颗子弹,偶尔发现旁边隐藏得非常巧妙的镜头。然后我们顺藤摸瓜,还找到了其他很多镜头。安装这套设备,你父亲一定下了不少工夫。整个系统是声控的,房间里只要有一定程度的动静,整个系统就会自动启动。而沉默三分钟后,系统又会自动关闭。它们的工作是连续性的,一个摄影机的胶卷用完后,另一个摄影机马上就会开始工作。他在屋子里到处都安装了这样的声控摄影机。

“他被害时,刚从欧洲回来,推想他很有可能没能来得及关掉摄影机。所以当泰森杀害他时,摄影机正在运转。啊,现在还是请你亲眼看看。——奈特,给这位先生放胶卷看看!”

我转过头,看到那名叫做奈特的人把盒子拿掉,露出一台装好胶卷的放映机,斯坦伯里警官则迅速拉起银幕。然后屋子里的电灯关了,放映机转动起来,画面出现了。

开始我很迷惑。画面上,诺玛和泰森站在一个客厅里。他们似乎在不安地等待着什么。然后我听到诺玛提起我的名字,接着就是我自己走进了房间。

“哦,不!”温斯特罗姆警官喊道,“奈特,你放错胶卷了!……咦,好吧,那么我们就先看这一卷好吗,克鲁格先生?”

我没有回答。

他的声音对我而言显得十分遥远,就像从某个隧道的另一头传来的一样。而我,则看到自己打开盒子,托起那把德国手枪。

“诺玛,你一定很乐意重新得到它吧?……诺玛,你微笑的时候真迷人,虽然有些邪恶。”

手枪在我手中颤动着,响起了阵阵枪声,接着诺玛向后踉跄着,倒在了地上。

审问室的电灯重新亮了起来,但光明中却是一片紧张的沉默。

“呃,克鲁格先生,你在想什么?”温斯特罗姆的声音适时地打破了安静,“现在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考虑了很久。

“我想我最好给一位律师打电话,”我回答说,“在此之前我没什么可说的。”

“律师!”温斯特罗姆带些嘲笑的口吻说,“你们听到了吗,律师!省点钱吧,克鲁格先生。有这样的证据,我看你不需要什么律师了。承认你有罪,然后跪下乞求法官的宽恕吧。好好想一下,这种案子法官会怎么判罚你?你只能向上帝祈祷了。”

我说:“我不得不冒犯你一下,警官。我不想祈祷,那对我没用。如果可以,你让我打一个电话,我倒愿意试试我的运气,请麦克斯韦尔·戴维斯律师为我辩护。”

同类推荐
  • 屋塔房小妖猫

    屋塔房小妖猫

    花花公子李庆民在大街上奔跑,刚刚从美容院那里出来的他现在需要马上赶往咖啡厅,因为那里有一个美女在等待……
  • 人性禁岛3:八大杀手

    人性禁岛3:八大杀手

    杰森约迪用大船上四十个女人的性命为筹码,要挟追马去索马里替他完成一项绝密任务。混乱的非洲丛林里,追马发现了丑陋的阎罗工厂,遇到了顶级杀手九命悬鸦、恋囚童等人。留尼汪岛遮天蔽日的种植园内,杀机如同人脚下的日影,步步紧随。为了活命,追马和九命悬鸦联合,耐心地消灭着威胁他们的生命的敌人。随着杀戮的不断扩大,追马逐渐发现,他似乎又走进了另一个可怕的迷局之中。一个恐怖的、高等级的杀手世界正对他露出狰狞的微笑……
  • 师姐不是随便的人

    师姐不是随便的人

    谣言中师姐胡蝶是个背景复杂、傍大款的博士,她对师弟小熊青眼相看,激发了小熊初试云雨的念头。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小熊铩羽而归,却意外发现泼辣强悍的师姐不但是个正正经经的女孩,而且还坚定地爱上了他。而他,和所有情窦未开的男生一样。喜欢的是那种清纯婉约的女孩。在广州考察的日子里,小熊极力呵护聂小鱼这个符合所有男生爱情理想的“标配女生”,小鱼却痴迷地暗恋着自己的老师一一出身名门、才高八斗的钻石级单身教授熊士高。小熊和师姐经历了一连串惊心动魄不可思议的事情,穿越了非典、火灾、黑社会的生死考验,终于明白了相互的用心,而小鱼和熊士高也抵抗住了各种拆散的力量走到了一起。
  • 济颠大师醉菩提全传

    济颠大师醉菩提全传

    济公传有几种,唯醉菩提最好。近有流通者,云有八本,多后人敷衍之文。醉菩提之若文若义均好,所叙之事,乃当日实事。——印光大师语
  • 找麻烦是我的职业

    找麻烦是我的职业

    最危险的时候,才是最安全的时刻。罪恶城市洛杉矶。人们各怀鬼胎,为了生存和利益在阴谋与谎言的夹缝中苦苦挣扎。“他写的是寻常可见的侦探小说,挖到的是文学的金矿。”——《泰晤士报》
热门推荐
  • 地月之爱恋

    地月之爱恋

    讲述了地球上残缺、残花兄妹二人与月球上月霸和月荷的生死之恋。
  • 玄幻之出道即巅峰

    玄幻之出道即巅峰

    叶天,本来是地球一所大学的大学生,主修的是植物系。趁着暑假的时候,在热带雨林搜集植物标本,好不容易发现了一株早已灭绝亿万年的封印木,这可是植物界的奇迹!但是,意外却发生了,在触碰之后,他穿越了。
  • 末世符阵师

    末世符阵师

    先天丹田破裂无法修炼的叶锋,死后穿越到没有灵气的地球,丹田完好的他发现依然不法修炼。更糟的是末世突如其来,叶锋凭着带他穿越过来的玉佩慢慢走上强者之路。
  • 做事,把握好投机的尺度与务实的分寸

    做事,把握好投机的尺度与务实的分寸

    最佳的做事方法:在务实之中巧妙适当地投一点儿机,在投机之中坚持务实的原则,把两者完美有效地结合。才是正确聪明的做事之道。傻做事不如巧做事——把握好做事投机的尺度;有思路才有出路一把握好成大事投机的尺度;烧香拜佛巧磕头——把握好求人投机的尺度;关系就是最大的投机——把握好人情投机的尺度;做事做局做圈套——把握好设局与破局的投机尺度;实干而不傻干——把握好实干的分寸;拼搏而不拼命——把握好苦干的分寸;顽强而不顽固——把握好坚持的分寸;谨慎而不寡断——把握好做事谨慎的分寸;注重细节又能把握全局——把握好注重细节的分寸。
  • 世界之王,百王争霸

    世界之王,百王争霸

    穿越千年的王,竟然不是正义的化身,他同时把友谊和情意化为自己战斗的力量,为了各国和平,闯过无数难关。在各路人的帮助下,坐上世界之王的位置。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帝国将至

    帝国将至

    一个苦学十年一心只想飞起来的小子,踌躇满志下山之际,路遇化龙老蛇,大打出手的两人灵力尽失,从此结伴,相爱相杀,闯荡天下。这是一个可歌可泣,有爆笑,却又直击你泪点的帝国将至的故事。
  • 史上第一宠:毒夫狂妻

    史上第一宠:毒夫狂妻

    她,慕容将军之孙女—慕容盈,传言花痴草包,恶毒跋扈,无人敢娶。她,现代军事国际佣兵女王,穿越成慕容盈。刚穿越,便因为前身爬床,被谪仙权相扔出了大门。还没消化穿越的事实,便被一纸诏书流放边境,路上更是被各种追杀。这穿越的日子没法过了,靠,非逼着姑奶奶反击,从此她杀伐斗强,样样在行,佛曰: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她不会的。他,江灵城江家少主,妖娆魅色,泣血倾城,却冷心冷情,一颦一笑勾人心魂,然为她一生无悔。她曾为他,抛却所有,争风吃醋,闹的将军府一门倾倒。旧爱追杀,生死不休。她从杀戮中崛起,入了江家江绯军,这一世的杀戮和决绝,惊天动地。当烟火灭时,人们才懂,那个让人心疼的女子最后为了江家少主,一世倾城。
  • 原无名

    原无名

    那时天和地本就相连,无名是盘古遗体化作的花,他识万物,知万事,天人们将他带到昆仑很久很久,无名不堪昆仑的冷漠,顺着天柱到了人间,由此经历了很多故事。
  • 举世皆寂

    举世皆寂

    这是一个父母双亡的人的故事,这是一个修仙的世界,这是一场浩大的盛宴。詹镇远以杀淬炼己身,以恶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