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知县大人,你说的没错;不仅仅是历阳人能够扶植得出醉花楼出来,如果是京城长安的贵人们话,我想他们要想插手历阳的事情,是相当的容易;就连有的贵人来到历阳,王太守也不得不亲自恭迎,敬他们三分!”
司马玄说完之后,也更加觉得这样的关系,分析起来相当的合理;这时候他却突然间想到一个人、一个刚刚认识不久的故人,一个远在长安的故人;没错,那个人正是虞凝香!
虞凝香她正是长安第一‘五绝’秘书郎虞世南的亲生闺女,连她在建康城都能依仗着虞世南的地位,对那贪得无厌的丹阳郡太守夏高,开出让他难堪到不愿去做的要求,甚至是要挟得到他的太守位置;而自己的那位从小见到大的好伯伯——夏高伯伯,却连一句反对话都吭不得一声。
可见京城高官是有多么的呼风唤雨、威风八面,那么以此类推的话,其他的贵族王爷、高官大吏、世家富豪又会是怎样一番能耐呢?亦或许那位姓王的高官,甚至比虞世南还要厉害些呢?
京城长安那是天子的地盘,那里的贵族王爷、高官大吏、世家富豪的,简直多如牛毛,如果在那里抢地盘、做出个醉花楼来,竞争会相当的激烈;而如果在远离京城的历阳这里,发展他们的事业,显然要比长安容易得多;而且就连王太守有时候都不得不顺从,那么细细算来的话,历阳这里的确是合适的不能再合适了。
“没错,正因为京城长安的一个姓王的高官是王妈妈的亲戚,王妈妈才能够在我们这历阳城里开出个醉花楼出来,但王妈妈她为人也比较好,虽然有时候是贪财了点,但也并没有做出什么违法乱纪、伤天害理的事情出来;所以······”
当历阳知县侃侃而谈的说到“所以”俩字的时候,却硬生生的被司马玄的话语打断,似乎后面的话被司马知道了一样,很是直截了当的接了上去。
“所以呢,王太守和历阳县令你,也就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甚至有时候还不得不暗中助她一把力咯!那么知县大人,我猜的这些又对不对呢?”
历阳知县听完后,脸上很是诧异,没想到司马玄竟然能够分析得出这么多出来,于是微微点了点头,敬佩的说道。
“嗯,司马少侠你猜的一点儿都没错;我们是暗中的帮着王妈妈她一把,但我们并不是惧怕她那个姓王的亲戚,也从不求王妈妈她能够在她姓王的亲戚那里,对他说上个好话、美言上几句,但求能够我们之间没有闹出矛盾,让我们能够好好的做完我们的官职,以后平平安安的告老还乡,我们这些在历阳当官的,就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历阳知县很是惆怅的说完这些话,似乎这些话都是他的心声、他的肺腑之言;或许真的就如同他说的那样,他们扶植起醉花楼来,也并不图什么,仅仅是想顺顺利利的把自己的官做好、做完、做个平安罢了。
“那好吧,我相信知县大人你说的话,接下来的事情,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再去询问了。”司马玄说道。
历阳知县很是欣慰的说道。
“既然司马少侠已经对王妈妈没有了任何疑问,那想必接下来,应该还有另一个人;嗯,准确说来的话,我······想那询问着的,应该是另一个世家才对吧!”